西耳房是一间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房间,打扫卫生还是不难的。
顾如意先用扫帚把房梁上的灰尘全部清扫一遍,接着把地上的杂物垃圾全扫出去,又用抹布将所以的地方全部擦了几遍。
地方不大,但折腾一通后,两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关键顾如意还累的不轻,捶着自己发酸的腰,顾如意非常怀念未来的钟点工。
要是在二十一世纪,这么脏的地哪用得着她动手啊!直接花个千把块钱就能搞定了。
可惜了,现在想要过上有人伺候的日子,起码还得七八年,慢慢熬吧!
休息了一会儿,顾如意又开始打扫院子。
说是院子,其实就是一个长三米宽两米五的小巷。
由于地方狭小,以前的租户就在小巷东边里搭了个简陋的灶房,但已经破旧不堪了小,明显不能用。
唯一完好的就是灶房旁边的大水缸,虽然布满了青苔,但从外表就能看出完整无缺。
在这个没有自来水的年代,有个水缸还是挺方便的,所以即使水缸脏的没法见人,顾如意还是皱着眉头把它洗干净。
但洗着洗着,顾如意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刚才水缸脏兮兮的没能看出来,稍微洗一下顾如意才发觉,这个水缸是整块巨石雕刻的石缸。
是石缸也就算了,居然还足有巴掌厚,加上一米二的高度,这个石缸起码得六七百斤。
并且石缸上还雕刻着精致的花纹,一看就是原来四合院的主人留下来的。
一个石缸不稀奇,但西耳房以前一般都是主家小辈住的地方。
小辈吃穿住行皆跟着大人,就是洗澡也会去专门的澡房,完全用不着水。
那么,整个大石缸在过道上,又没用又占地方,这明显就很不对劲了。
反常必有妖。
顾如意围着石缸转了一圈后,用拳头抵在下巴上,仔仔细细的看着周围,不放过一丁点。
然而,一分钟,两分钟……足足过了十多分钟,顾如意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但她的第六感还是觉得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呢?
要不先将石缸彻底洗出来看看?
这么想着顾如意又开始动起了手,用刷子先将石缸内部刷干净,再刷外部。
等把石缸底部厚厚的一层泥刷干净,看到石缸底部围饶着一圈缠枝花后,顾如意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石缸底部的缠枝花有七朵,雕刻的非常逼真,活灵活现的。
但仔细看就能看出,有一朵缠枝花的花蕊是有瑕疵的,不仅多了一个圆圈,还稍微有点凸起。
这个圆圈非常小,只有手指大,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看到了恐怕都会忽略过去。
顾如意也在这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当真,但和别人不一样的是,顾如意见的东西多。
别人眼里很普通的圆圈,在顾如意眼里却像个按钮。
没错,按钮。
而有了这个猜测,顾如意还真试探性的按了一下。
结果……没按动。
咦?莫非她猜错了?
顾如意不信邪,又试探性的按了几下。
多试几下后顾如意终于发现了问题,小按钮的缝隙里全是泥巴,堵的跟石头一样硬,这怎么可能按的动?
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顾如意又去找了根烂铁丝,细心的将泥巴全部掏出来。
又过了十多分钟后,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响过,重达几百斤的大石缸竟慢慢往后挪了半米。
同时,原本石缸的位置露出了一个正方形的石板。
这石板也不轻,一块起码五六十斤,顾如意费了吃奶的劲才将它掀开,接着就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黑洞。
妈耶,居然是地窖,藏的这么隐蔽,莫非有宝藏?
顾如意鸡动了,忍不住搓了搓手。
很想立马下去一探究竟,但在北方待过的顾如意非常清楚,像这种长期封闭的地下场所,里面很可能有二氧化碳乙烯等有毒气体。
没测试过就直接下去,宝藏不一定找到,倒是有可能直接开席。
而测试的办法很简单,直接放根点燃的蜡烛进去,如果蜡烛不灭,就证明里面有足够的空气,可以下去。
如果蜡烛熄灭,那就行不通了,为了避免嘎掉,起码得通风十几个小时才行。
家里有蜡烛,顾如意就直接试一下。
淡黄色的烛光慢慢的照亮了黑乎乎的地窖,紧紧着,顾如意看到了地窖的全景。
整个地窖大概就二十多平方米,不大,里面也不是顾如意设想的财宝,而是一个又一个的酒坛子。
顾如意眼里的光一下就熄灭了,她万万没想到,四合院的原主人搞个如此隐蔽的地方,居然只是为了藏酒。
虽然,年份较长的酒完全不比金银珠宝价值低。
但,那还是没有金银珠宝令人震撼啊!
唉!
叹了一口气后,顾如意在心里开导自己。
白捡的东西没必要失望,有总比没有好。
况且好酒可是好东西,不管是卖还是打点关系都是非常好的硬通货。
蜡烛在酒窖里燃了五分钟还没灭,顾如意终于敢下去了。
不得不说,大户人家光酒窖都不一般,顾如意发现的这个酒窖虽然不大,却弄的非常好,墙壁光滑的像刷了腻子似的,酒坛也不是乱摆一通,而是用青砖修建了格子,一个格子放一坛酒。
更令人惊讶的是酒坛子,虽然是土陶坛,但每一个都雕刻了花纹,且每个都不同,有高山流水,花鸟走兽,祥云锦鲤等等。
别说酒,顾如意觉得,就是光这些坛子也能值不少钱。
还是赚大了。
这么想的顾如意笑的跟个掉进米缸的小老鼠似的,就差打个滚了。
整个酒窖全是酒,顾如意在酒窖里随便转了一圈就出去了。
至于这些酒,她不爱喝,就继续放在这里吧!等以后有需要再来拿。
爬上来的顾如意照样按了一下石缸底部的按钮,石缸就又慢慢回到了它原来的位置。
顾如意满意的拍了拍手掌上的灰,才注意到太阳都快落山了。
嗯……她的肚子也有点饿了。
有点累的顾如意本想随便弄一点糊弄一下,但想到今天发了一笔横财,该庆祝一下,她又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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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四九城最大的轧钢厂红旗轧钢厂到了下班时间,厂门一开,乌泱泱穿着藏蓝色的工装的工人们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他们有部分人推着自行车,有部分人走路,没多久,柳树大杂院的住户们回来了,大杂院也开始热闹了起来。
回到家首当其中是做饭,大杂院唯一的水井旁,几个从少到老的女人们淘米的淘米,洗菜的洗菜,同时嘴巴也没闲着。
“白芳,听说咱们隔壁大杂院和你一个车间的覃寡妇最近和二厨房的柱子打的火热啊?据说柱子每天都会留不少好货给覃寡妇,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白芳低头仔细的洗着有点蔫吧的白菜叶子,嘴里不屑道:“覃怀柔可会卖惨了,整天说她死了男人还养着三个孩子以及一个婆婆,要活不下去了。她又会卖弄风骚,柱子是个没沾过女人的毛头小子,哪里受得了覃怀柔的手段,别说吃的,据说柱子每个月发的工资,起码有一大半到了覃怀柔手里。”
正在切土豆疙瘩的张大妈闻言吃了一惊,“我滴妈,居然能把柱子的工资拿到手,这覃寡妇可真真厉害。”
头发白了一半的周大妈听了撇了撇嘴,“要我说啊!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柱子虽然长的一般,可好歹是轧钢厂的八级厨师,每个月工资有三十多块。这么有钱,随便都能找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可他偏偏要和一个生了三个娃的寡妇搅和在一起,和他那个爹一模一样,都喜欢替别人养孩子。”
“还真是,听说他爷爷也是这德行,看来是祖传的。”
“黄花大闺女不喜欢,偏偏喜欢寡妇,这祖孙三代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难不成脑子和咱们平常人不一样?”
“很有可能。”
一群人聊的火热朝天,张大妈听的起劲,浑浊的双眼明显亮了好几度,土豆旮瘩切多了都没注意到。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袭来,整个大杂院突然就多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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