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焟跟随裴弦月二人入殿入席,他知道提酒楼的事是自找难看,而且人家驸马还在旁边,故而一路上什么都没问。
进宫殿,他目光似随意的扫了一眼。
除了公主外,在座的只有一名女子。
楼焟指瞧见背脊,他认出了翊王裴厌缺,那么,坐在他身边的,就是翊王妃咯。
翊、王、妃!
楼焟盯了惢嫣的背影一息。
暗卫将打探到的最新消息告诉他——翊王妃在上京“消失”的时间点恰好是沈长炎去往峤郡的之时。
因而不难猜到,这二人是一起去峤郡的。
她去峤郡做什么呢?
她那么早就去了,可是他得到的消息只有她献水泥之计。
她不参与平疫之事,单纯过去照顾染疾的翊王,还是说,她在峤郡所做的某些事情,被人……刻意抹去了?
她跟阿衿的死有无干系?
主事没空。
翊王病重。
就只剩这个翊王妃。
可是,一个女人,她杀了阿衿……可能吗?
楼焟端起桌上一盏酒,面色缓了缓的走了过去,冲着裴厌缺道,“承蒙王爷这几日对我的照拂,我敬你。”
目光一转,偏向一旁的惢嫣。
瞧见她面容时,楼焟的心又是一坠。
翊王妃,竟是她!!
昨日那三个女人之一!
好啊。
他已然可以确定了,阿衿的死一定跟这女人有关。
他跟阿衿心有灵犀,昨日瞧见这女人,心里就莫名的难受,方才第一眼又是这样!
楼焟磨了磨后槽牙,几乎要将手中的杯盏捏碎。
惢嫣见人来给裴厌缺敬酒,目光却一直黏在她身上不放,眼睛瞪的跟见了鬼一般,不禁挑眉,也不用这么惊讶了……昨日戏耍他的是表姐和姬幸,她这大着肚子可没参与呵。
“楼太子一直盯着本王妃作甚?”惢嫣笑笑,站起身来。
“我看王妃,还真是面熟啊。”楼焟有些咬牙切齿。
“是吗,本王妃看楼太子倒是很面生。”
一点儿都不面生。
跟那个男人长得一毛一样。
等等。这样见鬼般看着她,不会是查到那事了吧?
惢嫣心下了然,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她能感受到他盯在她身上的目光,如毒蛇一般,随时都会扑上来咬死她似的……
兄弟情深啊。
楼焟正盯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起,他的手跟着一抖,虎口发起麻来。
竟然裴厌缺用酒盏,在撞击他的。里头裹挟了一些恰到好处的内力,再重一点,他的杯子就碎掉了。
裴厌缺朝他举了举杯,一饮而尽。
楼焟见状收回思绪,淡淡一笑,也将酒饮尽了。
他试探,“本太子听说当初贵国爆发瘟疫,王爷也染疾了?也不知那瘟疫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此事太子怎么知道的?”
“听说的,俨朝人告诉本太子是。”“是吗?”
他特地交代,还用了些手段,太守府对于他跟惢嫣在那边的行踪守口如瓶。别说上京,就是峤郡本地无人知晓,他那段时间在峤郡,更别提还传出他染疾一事了。
看来那人得逞,让他染上瘟疫后,还传信给了楼焟……呵。
“听说我朝瘟疫之事跟司朝有关,本王还以为太子是因此知晓的。”裴厌缺笑笑,言语云淡风轻。
“这种鬼话王爷也信?怪不得当初镇南王跟我朝谈判,非要我们交出瘟疫方子呢?原来是听信了这种谗言。当时那种情况,我们要有方子,能不给你们吗?你说是吧,翊王爷。”楼焟也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关系很好,正把酒言欢呢。
明枪暗箭了几句后,楼焟撤回到自己的席位。
二人坐下,惢嫣往裴厌缺身边凑了凑,胳膊碰了碰他,“他好像知道了。”
“嗯。”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他弟弟那事?”
“你怎么知道!”惢嫣略惊奇。这男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她在想啥都知道!
裴厌缺笑笑,“峤郡太守府那边我安排过,他查不到关于我们的任何事情,可是从上京入手就不一样了。”
他弟弟给他传过信,所以楼焟知道那段时间他人在峤郡。上京人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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