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清香的酒气吐进她鼻腔,惢嫣笑着扇了扇。
“喝不了了就不喝呗,以前酒局宴会,你不喝直接扣了杯子的,今天怎么一杯接一杯的?”她抬手扶上男人面庞,戏谑的轻拍了拍。
她知道他的酒量其实并不好。
他从小就没沾过酒。后来成为裴二公子,跟着裴鹤擎的一起参与的酒局虽多,却也不怎么喝酒。
所以先前确定关系,她拉着他去喝酒,他只是默默看着她喝,然后将醉醺醺的她背回家。
他能喝,但是没有雅量。
酒量是她失踪那段时间练起来的,回来后她发现他真的长进很多,也会陪她一起喝。
只是也招架不住那些久浸酒局的富商轮番的灌。
他偏生都喝了,来者不拒。
惢嫣拦都没拦住。
裴厌缺靠在惢嫣的肩,憨笑两声,“夫人,他们没邀我,我巴巴的过去,代表的可是你,我喝,就等于你喝。”
惢嫣噗嗤一笑,颇为宠溺的提了提男人鼻梁,“我家夫君还有这层心思在呢。”
裴厌缺庞大的身子靠她更紧了,大掌摸在她圆滚的肚子上,亲昵的蹭着她,语气懒散性感,“还有一个月……”
“嗯。”
一个月我们的宝宝就落地了,一个月我们就当爹娘了。
惢嫣是这么想的,然而男人却咬着她的耳朵,“生下来就给我,真是憋死为夫了。”
惢嫣,“……”
他们有一个月没那啥了。
任何形式的都没有。
孕晚期她没啥感觉,就怕男人憋不住一直想要,没想到他突然自律起来,晚上睡觉非常安分,连荤话都不说。
当然,惢嫣并不知道男人去书房自个儿解决了多少次。她还以为他最近也不想……现在看来,竟是一直惦记着。
“你还得素两个月呢,我要坐月子。”惢嫣虚咳一声。
不过她想他心心念念的女儿落了地,他也不会整日想着那事。
“坐月子不能做吗?”裴厌缺苦着脸。
“听说坐月子是来一个月的小日子……你想浴血奋战么?”惢嫣瞥他。
听说是这样,但她没经历过,还是得到时候看。
“没事。”裴厌缺别扭了一阵,叹息一声亲了亲她,“我们还有别的法子。”
这话语气颇为暧昧,惢嫣不禁红了脸。
“王爷!王妃!”屋外突然传来莫寒的惊叫声。
裴厌缺也是在那一刻,觉察到杀手的气息,被酒气熏的迷蒙的目一清,他下意识将惢嫣揽进怀中。
这种情况已经经历了无数次了。
惢嫣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倒也没多慌。
然而车厢顶部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那声音大的惊人,属实是吓着惢嫣了。
裴厌缺安抚的拍拍他,低声问莫寒外面是什么情况。
“王……王爷。”莫邪看着砸在车厢,又掉在地上的某物,有些吞吐。
“怎么回事?”裴厌缺不由得拔高了音量。
“是王妃的羊!”莫邪道。
“羊?”惢嫣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从裴厌缺怀中探出头来,“是雪雪和白白吗?”
“是的王妃。”莫邪回答。
“死了吗?”惢嫣一慌,下意识就想看看。裴厌缺一把将她拽回来。
对方做这事是恐吓他们的,那两只羊绝对死的很惨。
她很喜欢它们,瞧见了指不定多难过。
车厢外传来莫邪应是的声音。
“乖乖待着,我出去看看。”裴厌缺道,语气不容人拒绝,又加了句,“不许偷看。”
惢嫣心绪复杂,乖乖哦了一声,瞧着他出了车厢。
裴厌缺瞧见了两只羊羔。
四肢皆折,脖子上的骨头也断了,以一种极扭曲的姿势瘫软在地上。原本雪白的羊毛被染红,貌似还有一种怪异的褐色,油脂般粘稠的血液从车厢顶擦过,在地上摔开一大片。
依稀可见腹部被剖开了……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恶臭之气。
对方并未发起袭击。
丢下这两头羊就跑了,追都来不及追。
不过是谁做的,裴厌缺心知肚明。
他凝视小羊片刻,车厢里传来惢嫣的问询,嗓音发酸发软了,是哭腔。
裴厌缺心里叹息,“好生安葬它们吧。”
他知道她很喜欢这两只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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