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丞相大人她自爆马甲 鸢飞西里

1. 依始告往昔

小说:

丞相大人她自爆马甲

作者:

鸢飞西里

分类:

穿越架空

靖安十三年,三皇子韩昱泽登基为帝,改年号为定安。四海升平,海清河晏。

人群中有个不太起眼的女孩,个头也比大多数人矮小。身着粗布麻衣,梳着个侧麻花辫,头发枯黄应是豆蔻年华。杏眼明仁,小麦肤色,瘦窄的脸看着脸上没什么肉,指腹间凸起的薄茧。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女孩捂着用油纸包的红糖块,一路奔向家中。

推门而入,女孩欢欢喜喜朝屋内喊“爹、娘、小辞,我回来了。”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位约莫而立之年,身形魁梧,面有胡渣,皮肤黝黑正坐在方形木桌前喝着茶水的陌生男子。挂在脸上的笑瞬间凝固了。

眸光一暗了,警惕的看着他:“我爹娘还有弟弟呢?”

男子讥笑,抬眼看她:“家人?你爹娘用五两银子将你…卖…予…我…了。”

女孩眼睛失了神采,猛的连摇头,嘴里反复喃喃:“不可能。”

男子盯着女孩嘲讽道:“你那好爹娘,就是把你给卖了”。

得到男子再一次的肯定,一时愣在原地。如坠冰窟,又如一团火在心中升腾。

她本以为自那日大火后又有了家,到头来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对她时好时坏,苛责不在少数,有时甚至会用竹条打她手心。对胞弟总是偏爱,好几次他犯错了还将帽子扣在她头上。

她百口莫辩,在他们眼中他就是乖孩子。后来,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她都想毁掉。

夜晚猫喊声凄列。

再后来,他听话了许多。

就在男子欲将她打横抗在肩头,女孩抱住他的小臂发了狠的朝他手上咬去。男子吃痛的捂着被咬破皮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的手,双眉颦蹙说着对女孩谩骂的话。女孩拔腿就朝门外跑。

大雨滂沱,雨水顺着屋檐的瓦片间隙滑落,形成一连串雨珠砸向地面,不少地方日久形成了小坑。比起往日清冷了许多,或是街道上撑伞的行人,亦或是屋檐下避雨的人。

两人在街上追逐,所过之处踏起一圈圈水花,水渍弄脏了衣摆。女孩时不时回头看是否被追上。

逐渐体力不支,脚步发软,几欲跌倒,只能忍着酸麻感继续跑,直到跑不到膝盖直直跪在地上。

地面倒映着一个撑伞之人。

转头望去,是一位身着白色圆领窄袖长袍,头发由发冠全部束起,手持油纸伞的男子屈身看向自己。

眼睛细长,眉尾上翘,眼底含笑,他高挺的鼻梁左侧有颗痣点缀,笑起来温文儒雅,风度翩翩,叫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他已经走了,你可有受伤”男子关切道。

听着关切的话,女孩忍不住哭了出来,“大哥哥,我爹娘不要我了,我已经没有家了。”

孤身一人,何以为家。不似远在他乡的游子,即使思念也有所盼,总要归家。

思及自己家庭美满,相比她的遭遇到底还是对她生了三分怜悯。

“那你同我回家如何?”

女孩低着头笑不达眼底。

女孩扶着自己的膝盖站起身来,抬头小心翼翼望向他,“大哥哥说话…可当真?”少年身形颀长,低头便能瞧见女孩的发顶。

“当真。”他肯定道。

两人撑伞走在街上,雨依旧下着。

“大哥哥我叫阿蛮,本来我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可他们说这个名字好生养。”

他不忍心将这话的含义告诉她,只是嗯嗯表示回应。

“那大哥哥叫什么?”

“我名谢宴辞,字远知。”

“大哥哥的名字真好听,只是我的……”,略有失落道。

谢晏辞皱了皱眉,看向她:“名字不过是个称呼罢了,虽然每个人都不甚完美,但都是独特的。”

阿蛮欲再说什么,但见他一副认真的模样便闭了嘴。

一路上两人都闭口不言直到到了府门前。

府门上的牌匾刻着谢府二字,门外有两个石狮子,门口站着两个门童。

其中一个人进门去通报,另一人见阿蛮穿着粗布麻衣,皱着眉打量着她,见谢晏辞走上前便换上了笑容,接过了他手中的伞向他行礼问候。

阿蛮到底是看出了他的趋炎附势和他眼中的鄙夷,见此对他多是不屑。

不知谢晏辞同守门的人说了什么,对她的态度恭敬了许多,也没拦她。

门府大门被打开,谢晏辞走在前面,跨进门槛便见宋乐安朝笑脸相迎的自己奔来,唤自己名字。

身着绿色绢抹胸,外搭素纱直襟窄袖衫,梳着双蟠髻,乌溜溜的大眼睛晶莹透彻,天真烂漫。

谢宴辞愣了一瞬,随即嘴角噙着笑:“慢点。”原本背在身后的一只手伸出顺势接住了她。

宋乐安退出他怀里,牵着他的手在他耳畔私语,说着关切的话。

宋乐安注意到一旁的阿蛮,从他怀里退出来佯装怒道:“这位小姑娘倒是长的不错。远知,你将她带来…不会是要纳妾吧。”

“我既娶你为正妻怎会有二心,况且你还会不知我对你的心意?”顾羡知抬手在他耳畔私语,“阿蛮父母将她给…卖了,路上遇到着实可怜便出手救了她。而且看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撇了阿蛮一眼,看她的眼神带着同情,“那就依你的先将她留下来。”

谢辰嘴角含笑:“夫人心善”。

宋乐安走近阿蛮,自来熟的拉过她的手道,“你叫阿蛮?这蛮字,莫不是野蛮生长的蛮?”

阿蛮错愕,没想到会有人这般理解。

阿蛮抽回自己的手,低着头行着不太标准的礼,淡淡道:“回少夫人的话我是叫阿蛮,这名字…没什么特别的含义。”

一时间气氛冷了下来。

“时辰不早了,我们先进去再说。”谢宴辞打着圆场道。

前厅的门敞开着,一位身着焦糖抹胸,外披深咖大袖袍,金色暗纹点缀衣襟、袖袍边。一头乌发中夹杂着些许银丝盘起。谢母手肘撑着椅子闭目假寐,身侧的丫鬟打着扇。

三人走了进去,谢宴辞和宋乐安向谢老夫人行礼问安。谢母未睁开眼只是嗯嗯的点头。

阿蛮学着他们的样子向谢老夫人行礼:“拜见夫人”。

谢母挣开眼,打量了几眼阿蛮又将视线望向谢宴辞,不悦道,“府上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吗?”

阿蛮攥紧了手心,偏头眼神冷了下来,心底萌生了一股恨意。

谢宴辞解释道:“阿蛮她爹娘将她抛弃了,回来路上遇见了也是可怜之人,我打算将她留下来。这世间可怜之人不在少数,我做不到人人都救,可遇见便是遇见了,我便不能置之不理。”

谢母脸色更难看了。

“母亲您消消气。”宋乐安走到谢老夫人身后给她捏肩,“阿蛮身世可怜,她爹娘也是心狠,毕竟是骨肉血亲,能将她卖了,可见她往日过得也不算好。幸遇宴辞,不若往后遭遇怎样的苦难也未得知。”

见她神色动容,不似刚才那般气愤,接着劝道,“不如母亲就将她留下。”

谢宴辞眉头未舒展,目光沉沉的望向她。

宋乐安朝他眨巴着眼,笑着无声的说:别担心。

谢晏辞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读懂了她的意思。嘴角扯着笑,闷闷的朝她点了点头。听她这么说但还是心底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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