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凡讲述着山中的故事,众人也终于明了他这一段时间内所经历的一切。
那一次次被拒之门外却依旧不甘命运的白凡,又有几个人能做得到被挫折击倒数次还能坚持着爬起来。
那一次次被众人嫌弃所看不起的白凡又是如何成功飞升打了无数人的脸。
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遇到了对的人。
一些与白凡一般大的青年少女,他们走近白凡为儿时的事情道歉,可不曾想白凡笑着回答称自己早已经不在意这些事情了。
有时候你会发现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很快,待到晌午到来太阳高挂,原本满满当当人们慢慢稀少,直至门外空无一人时,白凡一家人才回到了家中。
白凡在家中的几天放下了修行,就这样时时刻刻陪伴着父母。
张家人的尸体,村长带人来清理过,至于将他们如何处理的,白凡没有过问也没有在意。村长也提起过要把张家人的地分给白家一部分却被白父谢绝了,他认为自己的地就足够他们一家子人吃饱喝足了。
时间流逝,当一天夜里白凡与父亲把酒言欢的时候父亲笑着给白凡添了一碗酒:“凡儿,什么时候走啊。”
这一句突兀的话使双手端杯的白凡身子一颤,因为白凡还没想好怎么说出口。
白父哈哈一笑:“孩子,家有家规,宗门自然也有宗门的章法,爹都懂。”说着,端起了酒杯。
“爹娘,孩儿明天一早就要走了。”
白凡的话不由让白父端到嘴边的酒杯一顿,过了片刻他牵强的笑着猛地喝了一大口酒说道:“好啊,好,回到宗门好好修行,莫要没落了我白家!”
和白父的强颜欢笑不同的是白母的掩面而泣,自始至终她都只是静静地看着父子俩把酒笑谈,白母是个善良温柔且内向的人,她总是一声不吭默默地为这个家付出着自己所能付出的一切,为白凡流泪最多的也是他的母亲。
酒过三巡后已是将近凌晨,母亲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父亲与拉着白凡站在院子里,红扑扑的脸颊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娃子,还记得你第一次跟爹说想修仙的时候吗?那一晚的月亮,也如今天这般圆。”
白凡微笑着点着头,脑海中不由想起了昔日与父亲坐在石阶上的那一幕幕,
“从今往后啊,咱们白家的历史翻篇了,咱孙子的孙子无论走到哪都可以骄傲地说一句,俺们白家爷爷的爷爷可是仙人哩!”讲到这里的父亲不禁放声大笑,可他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的和孩子一样。
白凡连忙将眼前这个矮了自己一个头的父亲揽在怀里,此刻的他,也早已经泣不成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是酒精的刺激,或是哭累了,父亲就这样在白凡的怀中睡了过去。睡过去的父亲,他是笑着的。
搀扶着白父回到土炕上盖好被子,沉默地看着爹娘安详的睡姿,白凡心中既酸楚又满足。
飞升一阶后已经踏入了修士的行列之中,虽不能完全达到辟谷和不用睡觉的境界,但也可以通过吐纳来短时间维持生息。
白凡走到院子外盘膝坐在雪地中,刚刚达到飞升一阶的他需要巩固一下修为。
他运转体内灵力右手轻轻一翻,一股无形的寒流在手心缓缓运转着,白凡看着手心的寒流喃喃自语。
“我的寒蕴灭神诀在我山顶濒死时已然达到了第一个冰点,也算是小成境界,若是想再突破就得再去硬扛过更加冷峻的严寒才行,可以我如今的修为可能还不够……”
白凡不由想起了之前他将张家人冻成冰雕的那一幕幕,心中已然决定这寒蕴灭神诀无论如何都要继续修行下去,这也将是白凡日后的杀手锏。
毕竟,张炳未死,这件事还不算完。
沉吟少许,白凡一拍储物袋从中取出一枚玉简,正是那酒馆中老头子赠予他的第二件宝物。
白凡右手握住玉简,神识一扫却被一股无形的大力猛地将他的神识弹了回来,一时间白凡只觉得脑袋轰鸣大脑一片空白。
白凡喘着粗气,不禁咽了口口水过了好一会才重新缓过神来,他神色凝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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