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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神秘人

小说:

我养成了未来的黑莲花魔尊

作者:

温酒共夜白

分类:

现代言情

脑海中仿佛有什么轰然坍塌了,为什么?明明她这一世什么都没做?罪名还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难道这是她必经之路的吗?那……死亡呢?

沈岁寒先冷眼环视一周,镇定了心情,现在还远没到身败名裂的程度。

前世她杀完人后直接大大方方承认了,态度极其嚣张,直接让朝会通过了处死元清长老的决议,由她执行,根本没人敢反驳她。

“是我做的。”沈岁寒面无表情道,“怎么?不满意?”

不过是先斩后奏罢了,又不是第一次干。

她从纳戒里拔出了张压箱底的玉令:“掌门特许,先斩后奏,谁有异议?”

尚刑令。

所有人都噤声了,不由得回想起了徐成蹊刚继位掌门的那段时日,魔界卷土重来,仙盟分崩离析,连宗门内也叛乱四起。

素问,本应是个执掌医药的职位,可沈岁寒却被先掌门授予了刑罚之权,她长跪在问道殿前手中接过此令,自此化身成了一把刀。

而徐成蹊践祚之初,连自己的位置都坐不稳,更别提收了这尚刑令,乃至废黜沈岁寒的刑罚之权,反倒要处处依靠着她。

就是在那段时间,沈岁寒的权势达到了极盛,无论你今日多么位高权重,只要被她盯上,都得提前准备好棺材,恨她的人能手拉手绕整个云容境一圈。

而后的百年里沈岁寒似是厌倦了杀戮,竟急流勇退,从中抽身而去,虽然依然性情古怪,刻薄寡恩,却不似当年恐怖了,以至于宗门小辈竟敢指着她的鼻子骂了。

现场的气氛极度压抑,还得是徐成蹊打破了僵局:“你指认师妹,可有证据。”

“有,我赶来时同那人打斗过,身上的伤,正是青莲剑法留下的,此剑法乃是我云容境宗门的秘传,整个修真界会用此法的不过两人,掌门你是其一,另一人……就是沈岁寒。”

一字一句,连指认的台词都和前世一模一样。

沈岁寒再也听不下去,似乎只有离开这里,就能改变前世的宿命,脱离过去的轨迹,她不知跑了多远,也不知跑到了哪里,但只要稍微停歇,她便感到似乎有一张无形的大手在摆布着她,令她无处遁逃。

这种完全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沈岁寒还是第一次尝到。

与此同时,君婴结束了一整天的冥想,睁开眼,却依然不见那道身影,心中也不知为何有些空落落的。

已经七日了。

夜深露重,他掸去身上的一层霜,刚推开寝殿的大门,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便撞入眼中。

“师尊?”君婴又惊又喜,小跑着进了来。

白衣人缓缓转身,露出了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看来你已经取得她的信任了。”

听到这道男女莫辨的磁音时,君婴第一反应是惊讶,而后是紧张,他立马合上了门,压低声音道:“姐姐?!你怎么来了?不会被发现吧?”

“放心,她现在有麻烦,暂时脱不开身。”白衣人环顾四周一番,低声道,“看来我的任务你完成的很好。”

由于整个殿里只有一张椅子,君婴也只能把白衣人拉倒榻上坐下,竟摸到了一块未干的血迹。

“你受伤了?”君婴连忙起身,翻箱倒柜找到了沈岁寒给的药,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只得又放了回去。

姐姐最恨的,就是沈岁寒,自然不肯用她的东西。

“不是我的血。”那人掐了个清净诀,血痕便消失了,“不小心沾上的脏东西罢了。”

君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这是谁的血?”

“陈珂。”

君婴噌得一下站了起来:“姐姐杀了长老,是不是太危险了,不会暴露的吗?”

“不会,我已经栽赃出去了。”白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坐下,“没人会怀疑到我头上。”

君婴迟疑道:“姐姐……是栽赃给她了?”

白衣人轻轻“嗯”了声,这个“她”在他们对话的语境中只可能是一个人——沈岁寒。

难怪,难怪姐姐今日穿的是她平日里最讨厌的白色,险些让他认错了人。

君婴若有思索:“那姐姐现在是打算乘胜追击吗?”

“现在动手最多也不过伤她些皮毛,反而会打草惊蛇,我要的是她身败名裂,挫骨扬灰,只是这样,”神秘人食指蜷缩,抵着下巴,“既然她现在有麻烦,不如你去帮帮她摆脱嫌疑,正好借此机会让她更信任你。”

君婴心中一跳:“姐姐要我怎么做?”

“把我透露给她。”

“什么?!不行!这太冒险了!”君婴立马反对道,“她如今虽然受了伤,可也绝不是好对付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白衣人冷笑道,“我以身入局,退无可退,不如让你来揭穿我,况且我马上就要出趟远门,他们也暂时奈何不了我。”

“……那我要怎么做?”

当沈岁寒失魂落魄地回到云崖宫时,已经是深夜了,左右两厢皆已熄灯,漆黑一片。

她伫立在门口许久,最终却放下手来,未曾叩响门扉。

应该都已经睡了吧。

疲倦感逐渐席卷上来,沈岁寒腿都懒得迈,直接坐在了门前的玉阶上,寒风凛冽,连地板也是冰凉的,可沈岁寒还是越发困倦起来。

恰逢此时,门扉轻开,沈岁寒被细微的脚步声惊醒,一转头,肩上就被披上了一层厚厚的披风。

君婴单衣而立,嘴唇被冻得发白,沈岁寒笑着摇了摇头,将披风解下盖回了君婴身上:“我不需要,你自己留着吧。”

手里捏着一把盗汗,君婴心中松了一口气。

早在沈岁寒回来时,白衣人就已经发现了异常,可是整个房间一览无余,藏无可藏,直接跳窗又相当于自乱阵脚,只能屏息凝神祈祷着。

沈岁寒停在了门口,沈岁寒提起了手,沈岁寒却没有开门,沈岁寒转身坐在了台阶上。

屋内两人暂时躲过一劫,松了口气。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君婴只好硬着头皮,设法将她引往别处。

沈岁寒拍了拍一旁的台阶,示意君婴一起坐下,又从纳戒里掏出了两壶清酒来,问道:“能喝酒吗?”

君婴点了点头。

沈岁寒狠敲了他一下脑袋:“小小年纪,谁教你喝的?”

说罢,她开始一杯接着一杯给自己斟了起来,还没喝就开始醉了:“我听闻魔族男儿自小就泡在酒里,以前我管不着,但你既拜我为师了,弱冠之前不许碰酒!”

君婴立马如坐针毡,刚要跳起来,就被她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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