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见没热闹可瞧,就拉着白金去追李滢了。
李滢要帮阿朱医治内伤,刚才已经随乔峰二人一同离开了。
在距离聚贤庄最近的一家客栈里,白金和阿紫找到了正坐在客栈后院发呆的李滢。
白金与阿紫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
阿紫冲白金嘘了一声,悄悄地绕到李滢背后,然后出其不意地跳出来,大声喊她的名字,将李滢吓得一哆嗦。
“你干嘛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是在苦恼怎么治那位叫阿朱的姑娘?”
阿紫在李滢身边坐下,眨着眼睛好奇道:
“她伤的很严重吗?”
李滢点点头,紧跟着又摇了摇头。
“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掌,武林高手中招都要调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好,别说她一个只懂点拳脚的弱女子了。”
“不过我已经给她针灸过了,再辅以师父的独门疗伤圣药,不出三天就能下床随意走动了。”
“那你还在这苦恼什么?”
阿紫随口问了句也不太在意,只气道:
“也不知是少林哪个秃驴,对付一个弱女子竟然使出大力金刚掌这么刚猛的武功,这是要置人于死地啊!未免也太狠毒了吧!亏得他们还是出家人!沽名钓誉!”
李滢眼神复杂的看着阿紫各种贬低少林寺,良久才开口:
“你从小随性散漫惯了,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生气,还是为了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
阿紫一怔,她心里没来由升出一抹慌乱来。
她下意识去看最信任的义父,白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放松下来。
然后看向李滢,问她: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李滢神情犹豫,嘴巴张张合合却始终没有吐出一个字。
直到她注意到师父神色从容,好像一切事情都了然于胸,这才冷静下来,把自己的发现讲了出来。
闻言阿紫面无表情的重复道:
“你说你帮阿朱针灸的时候,在她手臂上看见一个刺上去的「段」字,还看到她贴身带着一块金锁片。”
她解下绑在腰间的荷包,从里面倒出来一块精致的金锁片,平静的问:
“跟我的一样吗?”
李滢担心的看着阿紫点点头。
阿紫:“我知道了。”
她把金锁片又装了回去。
阿紫站起身。
“她的伤就拜托你了,我先离开一段时间。”
李滢眼中流露出担忧:
“放心,有我在,她肯定恢复的比以前还健康。”
阿紫在脸上硬挤出个笑,反过来安慰李滢,说:
“别担心,我没事,就是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有关她的身世,白金从未有意隐瞒,而她心中也早就有了猜测。
小时候她问义父,娘是谁?
为什么李滢有爹娘,有爷爷奶奶,有哥哥,她却只有一个义父?
白金就告诉她去问李叔,是李叔从她娘手中抱过她,李叔见过她娘。
小阿紫就跑去问李叔了,李铁山早就得了白金吩咐,不必瞒着阿紫,她问就实话实说。
于是,年幼的阿紫就遭受到了人生中第一个沉重打击:
她是被娘抛弃的!
当天晚上小阿紫就蒙着被子,哭着睡着了。
再大一点,她根据李叔说的“小镜湖”这一线索,锁定了她娘就是阮星竹。
又从手臂上刺的“段”字和贴身戴的金锁片,以及调查出跟阮星竹走得近的男人,几乎已经可以确认她的亲生父亲就是大理的镇南王段正淳。
一个王爷竟然养不起自己的女儿!
居然要把她送人?
多可笑!
面对人生中第二个打击,阿紫又蒙着被子哭了一场。
这次她哭满了一夜,没有因为年纪小而中途睡过去。
来中原前,她就做好了会遇见亲生父母的准备,没想到先遇见的却是段誉。
对段誉,她觉得世上在没有其他人能集“蠢、呆、傻、木、愣”于一身的了。
除了嫌弃,她没有其它感觉,所以也没有相认的兴趣。
对阿朱……
阿紫闭了闭眼,神情似喜似悲。
白金抬手揉了揉阿紫的头发,嗓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听说大理国四季如春,风景秀美,不如我们一起去看一看。”
不待阿紫发表意见,白金紧接着道:
“就这么定了,李滢你治好了阿朱的伤可以来大理找我们,注意保护好自己。”
李滢微笑着说:
“放心吧师父,没有你和阿紫在身边,我会天天往衣服上洒药粉。”
“谁要是不长眼,绝对没好果子吃!”
白金乐了,垂眸看向阿紫。
“你教的?”
阿紫双眸终于又恢复灿烂,她顾盼得意:
“当然。”
白金赞道:
“教得好!”
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
白金和阿紫都没有走夜路的打算,因此他们决定在城中住一晚,明天再出发去大理。
由于阿紫暂时不想和阿朱碰面,白金带着她换了一家客栈。
深夜。
白金屋里还亮着灯,他穿戴整齐,倚在床边看书。
他还没睡,他在等。
客栈的墙壁建造的很薄,有一点动静都能听到。
白金耳朵动了动,他叹了口气,放下书,起身出门,然后左转。
他站在阿紫的房门前敲了三声,不待里面的人过来开门,自己轻轻一推,里面的门栓就像豆腐一样断了。
白金进去后又关上门,然后悄无声息地走到内室的床边坐下,将蒙着被子哭泣的阿紫弄出来,揽进自己怀中,用手轻轻拍抚她的后背,不发一言,默默陪着她。
“义父,是我吵到你了吗?”
阿紫带着哭腔、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口传出来。
白金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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