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府的方管家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憋着尿,烦躁拍桌角。
“人呢?怎么还没抬出来?误了吉时,叫你们整个沈家脑袋落地!”
“方管家,您稍候,小的这就去催促。”
前厅小厮到的时候,陈良仁瘫倒在墙根里,头也破了,腿也折了,满滩血迹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小厮“嘶!”了一声,整个人吓得打了个寒颤,又惊的捂住嘴,弱弱地看向唯一端坐着的沈娇。
陈良仁眼皮动了动,嘴里呜呜咽咽。
“阿娇,你今日就是打死我,也没用,伯爵府那事已经应下,你我都得罪不起,彤儿这冥婚,是配定了。”
陈良仁说这些的时候,没有丝毫亲生父亲的心疼,只有报复成功的快感。
他过去是个穷苦的读书人,本来无钱应付科考,幸得沈娇之父沈行之的资助,让他顺利考中了秀才,还将唯一的女儿许配给他。
沈行之夫妇俩还在的时候,陈良仁夹着尾巴当上门女婿,十分乖觉温顺。
但当夫妇两人先后离世,只剩下沈娇这个孤女和万贯家财时,陈良仁便很快原形毕露。
先是把自己的爹娘弟弟,堂伯小叔,姨表姊妹等都给接到沈府小住,然后小住变长住,宾客变主人。
最后更是干脆变本加厉,弄出个已经勾搭了多年的外室和私生子,私生子耀宗的年纪甚至比彤儿还大了一岁。
他从没将彤儿当女儿看待,她的存在,时刻昭示着自己曾经受过的**。
“你说得对。”沈娇话里透着凉意,“东平伯爵府的确得罪不得!这冥婚必须得接下。”
陈良仁扯着嘴角笑了,还有今日这事,他也记下了。
就在他以为,沈娇不得不放弃彤儿的时候,却被一把拽起,朝前厅的方向走。
“你要干什么?”他心底升起不安。
“闭嘴!”沈娇狠踹了一脚。
一行人很快来到知语堂,东平伯爵府的方管家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
见有人来,刚要喝问拿乔,便见到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像被丢麻袋似的在地上滚了两个圈,最后滚到他脚边。
方管家吓得一个起身跳到椅子上。
“什么玩意儿?!”
沈娇扫了眼他身上的腰牌,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便说:“方管家,劳烦回去知会你们伯爷一声,配冥婚这事,是我沈家的上门女婿陈良仁私自应下的,并非是我沈府的意思,不能做数。人,我带来给你处置,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
陈良仁怎么能如她的愿,“夫人何出此言?伯爵府亲派大管家接亲,已经屈尊,你出尔反尔,又误了伯爵府大事,怎么担待的起?”
方管家本就不耐,此刻听沈娇反悔,怒气窜到嗓子眼,喝道:
“沈氏!我劝你识相些,得罪了我们伯爵府,你沈家在整个华京城内,怕是难以立足!”
沈娇已经不是权倾天下的大长公主,一个不入流的伯爵府欺负到头上,她竟也只能以理服人。
“我是沈家家主,陈良仁不过赘婿,擅自应下冥婚,我们沈家是不认的。”
“我管谁认下的,这事儿过了伯爵府的眼,成不成由得了你?!”方管家并未被说服。
沈娇继续道:“况且,我女儿病重,迎娶重病之人过门,轻则影响家宅康健,重则阻断世族荫封。诚如您刚刚说的,我沈家不过一介商贾,自然担不起扰乱伯爵府气运的后果。”
方管家闻言大惊,瞪向陈良仁。
“竟还有此事?你,你还敢欺瞒我!”
陈良仁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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