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艰难踏过门槛之后,就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哭着朝温庭郁爬了过来。
“大公子,都是奴才无用,让您受了天大的委屈了。”
温庭郁方才一番激昂驳斥,早已经牵动了肺火,此时正弯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红着眼睛回头一看,见是子路,勉强冲他一笑。
“你身上还有伤,怎么起来了?”
子路已经爬到了温庭郁的身边,哭着拽住他身上的衣袍,抬头看了眼秦夫人,忽然忿忿道:
“秦夫人这两日一直派她身边的六儿过来我这,让我出面作证,证明大公子和沈夫人之间有**。
我不肯,六儿就在我的茶饭里下药,还威胁说让我横着被抬出去。
我就知道他们在我这里不成,必定会另外想法子构陷大公子。
今日听到这边动静,便赶紧过来给大公子作证,大公子,您可千万不能被他们冤枉了呀!”
秦夫人方才见门口站着的是子路,原本就大感不妙,但当时又不好临场将人赶出去。
也是没料到子路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当面指责她。
“你!你这是诬陷!”
“我没有,我有六儿为了收买我,硬塞给我的金疮药作证!
他说这是宫里的稀罕物,是夫人您特意交待赏给我的。”
子路说着,当真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红色小瓷瓶,高举过头顶拿给众人瞧。
秦夫**骇,声音都有些哆嗦了。
“你,你这是栽赃!我什么时候让人拿给你伤药了,我看这八成是你偷来的!”
“我是昨日才受的伤,没受伤之前哪里就会用得着金疮药?
再说我一身是伤,也不可能翻到您的院子里去偷!
夫人,您为什么只敢做,不敢认?“
秦夫人还要狡辩什么,只听佘老太君一声低喝。
“够了!”
她狠狠剜了秦夫人一眼,吩咐外头人进来,指着地上跪着的四儿和冯嬷嬷。
“给我把这两个背主求荣的下人,拖出去各打三十板子,再赶出府去,连同她们的家人一道,永不叙用!”
两人闻言忙大叫着求秦氏救命。
秦氏急忙撇清,可眼见得佘老太君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这下连温希泊都不敢阻拦,连忙起身连连劝着。
“下人犯了错,母亲责罚就是了,还望母亲息怒。”
佘老太君不理会他,扔掉龙头杖,亲自过去将温庭郁从地上搀扶起来,关切询问他身体有无妨碍。
温庭郁脸色有些苍白,站定之后,笑着摇头道:
“祖母放心,孙儿的身子已日渐康泰,方才许是跪得久了些,休息下便好。”
佘老太君疼惜的点点头,亲自扶他在近前坐下,这才沉脸回身,目光冷毅的落在秦夫人脸上。
秦氏心里咯噔一声,本能的心虚道:“婆母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佘老太君冷哼:“我想看看我的好儿媳,是如何把好好的一个家,给搅得四分五裂的。”
秦夫人:“婆母……”
佘老太君厉喝:“你闭嘴!休要张口再唤我婆母!你今日作所作为,早已经犯了七出,我可以现在就休了你!”
温希泊看到现在事态已逐渐明了,原本也有些烦秦氏无风起浪。
但听到母亲这样说,还是有些不忍。
“母亲,秦氏是有些过于浮躁,狠狠教训一番也就是了,何必说这般重的话呢?
她是正妻,名字是挂在了族谱上的,再说她还给您生了两个乖孙儿呢!”
佘老太君:“那按照国公爷的意思,构陷家里的大公子,还敢牵连到内廷太后。
这样的重罪,也仅仅只是‘有些浮躁’而已?
敢问国公爷,万一今日郁儿自辩不当,又或者子路心志不坚受了人的蛊惑,你可要听信这毒妇的话,将郁儿治罪?”
温希泊低着头,不敢搭腔。
佘老太君:“娶妻娶贤,福泽三代。
我原以为秦氏一心为着自己两个儿子,不过是自私狭隘了些。
没料到她心肠竟然如此狠毒,竟想要害死郁儿才肯罢休!
如此毒妇,你若硬要偏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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