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里太平得很。”
“没啦?那还得是我的消息。这个案子已经已经结案了,也并不是闹鬼,说是范中阳在其他地方得罪了人,那人顺着水路过来报仇,报了仇又顺着水路跑掉了。”
“所以说这个县令先是匆匆结案,又私下里找人驱鬼?”
“现在哪里有鬼,或者说谁心里有鬼就很明显了。”
禾燃笑嘻嘻的掏出点心犒劳机智的自己,慕南山还在认真的思考,她又掏出一块点心,踮起脚尖抵到慕南山的嘴边。
“小师兄,犒劳一下你。”
慕南山还在思考,根本没有听她在说什么,或许是因为禾燃这一路上坚持突袭他,以至于现在对于她的突然靠近,他竟然也没什么下意识的反应。当点心触碰到嘴唇时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家伙又在闹他。
刚要张口训斥,那软糯的点心就被塞进了嘴里,牙齿猝不及防的碾过绵软的糯米皮,触到什么温润的东西,同时,点心香甜的内馅也在唇齿间爆开。
“啊!疼疼疼疼疼!小师兄快松口!我的手我的手!”禾燃没想到自己竟然马失前蹄,好吧,她承认,刚才喂他点心本意并不是什么犒劳,就是想捉弄他一下。
“松口小师兄,别咬!”
慕南山叼着禾燃的食指,点心有一半卡在嘴里,若是松开手指,那点心便会落到他的衣襟上,这内馅黏腻,恐怕会弄脏外衫,若是先咽下点心,又难免会进一步含住指尖,那更为不妥,他一时想得太多,这才导致了此刻的犹豫。而禾燃,则像一只被鳄鱼咬住的小动物,不断的挣扎,让他下意识的将“猎物”咬得更紧了。
“小师兄!”
禾燃感受到慕南山牙关收紧,发出惨叫。
慕南山终于如梦初醒,又下定决心一般松口,禾燃立马抽回手指,瞪着上面的牙□□疼自己。
他的衣服果然沾上果酱了,慕南山拧起眉头,麻烦死了。
转头就走。
“小师兄!你去哪!”禾燃摸着指尖牙齿留下的“坑”,还是觉得有些痛,抬头正要理论,便看见慕南山竟然不叫她自己走了,人在屋檐下,她只好屈服,追上那个暴躁的背影。
不过这次他似乎打定主意不理她了。
他们走进一家客栈,禾燃还以为他会直接去找县令呢。
慕南山走进客栈,直奔柜台,要了一间上房。禾燃这次不敢再触他的霉头,没敢试图和他一间房,就要了另一间房。老板等着慕南山付账,慕南山却迟迟没有动作,禾燃在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神色,不明白他愣在这干嘛。
“付账。”
慕南山目视前方,短暂的发出两个音节。
禾燃不确定是他发出来的,但好像确实听到了什么声音,她转头巡视周围。
慕南山看着她的动作就知道这个家伙又开始犯傻了,加大音量“你来付账!”
禾燃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他的钱袋在她这,忙不迭的掏出钱袋在老板诡异的眼神下把钱付了。
慕南山觉得烦死了,他一开始把钱袋交给她就是希望她能像那个小厮一样安静一点,没想到一点用没有。
一定要找个机会把她丢掉。
“姑娘,你这可找了个软饭硬吃的,要不我去说一下只剩我一间房了,帮你一把,不过另一份房钱可不退哦。”
禾燃尴尬笑笑,看着走的毫不犹豫的背影,暗自祈祷这话没有被慕南山听去。
“老板,你还真是会做生意。不过不用了,那是我兄长,每个月都有几天特别暴躁。”禾燃开始满口胡话,希望老板不要把他们的关系说的太过暧昧,在她这里说说倒是没什么,要是被一点就炸的小师兄听见了,完蛋的一定是她。
“对了老板,您对范中阳范首富的了解多吗?我从外地来的,在路上听说过他的大名,似乎是个做生意的好手,我家中也是世代行商,这次来好像着拜会学习一下经商之道呢。”
“哎哟,没啦,就在前段时间。不过也没什么好遗憾的,着范中阳赚到都是些不义之财,要不哪至于让人千里寻仇。”
“不义之财?怎么说啊。”
“他生意做得大,先是模仿其他商铺的东西,然后再将原先的铺子盘下来,判不下来就雇人去坏人家名声,在这金河县,凡是被他看上的生意,其他人就没有做得成的。而且金河县里的青楼,牌馆,都是他的,经常从其他地方迎来大批客人,搞得县里乌烟瘴气。而且我听说……唉,算了,总之他做生意,都不是些好的手段,没什么好学的。”
这客栈老板对首富实在是不屑一顾,他这样一说,一个黑心资本家的形象固执的浮在禾燃的脑海里,差点就忘了另一个问题。
“那你们这里县令怎么样,我之前听说他破案很厉害的。这次怎么没有抓到人就结案了啊。”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县令可是好官,那贼人是走水路,客官您是不知道,我们这里有港口,那是水路来往的交通要道,一日内停靠过的船只能有数十艘,来自各地又通往各地,这种根本就是鱼归大海,滑不溜手啊。”
“行,那我先上去休整一下,麻烦带个路了。”禾燃点到为止,慕南山已经消失在视线中了,她也不想再穿着脏衣服到处走了。
店小二将她领到房间,指了指隔壁“那位公子就住在这儿。”说完,便去忙别的了。
县令是受爱戴的,首富是万人嫌的,凶手不被城中百姓所恐惧,而受爱戴的县令却怕是鬼魅作祟。
对于已经结案的案子来说,县令必然不愿意节外生枝,既然百姓都相信凶手已经离开,再找人驱鬼必然横生事端,所以凶手是假,闹鬼是真。
但是作为县令为什么要向众人撒谎呢?除了是为了稳定民心,会不会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呢?比如威胁到了县令本人?那么他草草结案的行为就可以被解释为粉饰太平,结论就是他心虚……啊,那这样想下去,范府的惨案他也脱不了干系了。
虽然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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