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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质子

小说:

重生后和表兄双向奔赴了

作者:

一娪

分类:

现代言情

“陛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李大海跌跌撞撞地从殿外赶来,慌得一连趔趄了好几下,磕磕绊绊地跪在了明德皇帝的面前。

本来还龙颜大悦的皇帝顿时眉头狠狠皱起,微怒:“慌慌张张的做什么?你在朕身边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慢慢说。”

李大海缓了缓气,忧心忡忡禀报道:“二皇子带狱卒前来禀报,说乌合少主死在了狱中......”

皇帝讶异一瞬,睿眼一凝,杀意不自觉外露。

“宣。”

“宣二皇子进殿!”

萧荣面露愁容,小跑至殿中,什么也没说就噗通地跪下了,直接悲痛哭出声来:

“父皇!是儿臣无用!去探乌合少主时他已横死狱中了......”

皇帝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心烦,不悦之至,于是皱眉冷斥:

“哭什么,堂堂七尺男儿,皇家后裔,遇到点事就慌张涕零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这一斥给萧荣吓得够呛,俯首颤着,畏缩了起来:“是...父皇。”

“你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帝指着跟着萧荣一道进来的狱首,天子威压尽显。

狱首全身抖得厉害,却还是拼尽全力将话给捋顺了:“回回陛下,小人自知乌合少主身份尊贵,哪怕下狱也异于常人,因此十分小心,并未苛待他半分!谁知放过饭后不出一会儿就发现...人已经死在狱中了......”

狱首谨小慎微,全程未敢抬头。只字未提邬斯尔是在萧荣进去探望后才传出死讯的。

萧荣听完狱首的说辞,心中冷哼一声,算他识相。

明德皇帝在龙椅之上边听边半眯着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下方两人的一举一动,一双锐眼仿佛能够洞穿世事。

话落许久,皇帝沉默不言,无人敢再说一句,死一般的寂静覆盖整座大殿。

乌合虽然算不上什么极盛之国,倒也富甲一方,地势险要,若开战便是绝对的关键之地。

邬斯尔作为乌合唯一的继承人,此番身死,乌合国主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借此挑动战争,致使天下民不聊生,他的一番苦心就此白费......

可若不给他一个过得去的交代,唯一王储身死这件事又岂能善了。

电光火石间,明德皇帝已将关联种种在脑海中厘过,才倏地睁开眼,直视萧荣:“你怎么想。”

萧荣将头埋得更低:“回父皇,此事非同小可。儿臣已派仵作验尸留证,当务之急是查清真相给乌合国主一个交代。”

话落,殿外便有小太监来报:仵作已经验尸完毕,特来圣前禀报详情。

皇帝下巴微抬,李大海便立刻宣人进了殿。

未等他发问,仵作就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陈述了:

“回陛下,小人已对乌合少主的遗体仔细查过,并无任何外伤。然其死状可怖,眼充血而暴,应是筋脉中毒身亡。至于是何种毒物,恕小人无能,未能识出......”

老仵作一番禀报十分详尽,却是皱眉而叹,对于自己并未查验出致死毒物而倍感不安。只能忐忑地将现场发现的明红丝巾呈了上去。

“此乃现场遗留之物,请陛下过目。”

明德皇帝看着呈到自己面前的东西,眼底有冷光透出。

萧荣在一旁看着,心中亦是沁出阵阵寒意。

皇帝理智,他当然不指望只凭一条丝巾就将这杀人之罪转嫁到许念身上,只是兹事体大尚无解决之法,乌合国主的怒火需要有人承担。只要许念和这件事沾上了关系,哪怕只是一条丝巾,也够她百口莫辩了。

那女人屡次三番坏他好事,让他一步错步步错,已快到了满盘皆输之地,他岂能让她好过。

明德皇帝眼光冷冽,还未说话,萧荣就又开了口:“父皇!儿臣识得此物,应是将......”

“住口。”皇帝冷声喝住萧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丝巾材质上乘,非京中贵女不可用。且盛京人人皆知,将军府独女许念唯爱明红,指向如此明显,他又岂会看不出来。

萧荣不死心,又默默在一旁上起了眼药:

“父皇,儿臣实在是忧心父皇啊.......父皇举办傲蕴一番苦心,就是为了天下太平。纵使乌合少主在会上对许大小姐颇有得罪,也罪不至死啊!还请父皇三思,为护两国友好秉公降罚!”

气得明德皇帝就手将桌案上的砚台往下一砸,精准砸到了萧荣的额角,顿时血流不止。

“请父皇三思!”他不管不顾,跪地请求,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此子孝义明理,堪称大德。

皇帝却只觉厌烦,他们萧氏皇室自古崇尚礼义仁德,他是左右想不明白怎会生出这等残忍好杀,心思沉重之人。

这一闹就闹到了上朝的时辰。

众臣来时惶闻大事,圣颜微憔,又见二皇子脸色苍苍,头破血流,看来已跪许久。于是颤颤低头,无一人敢言。

满朝的低气压中,萧闻低着头,灵巧的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听了个清,转头小心地朝萧怀递眼色:

“大事不妙啊.....这蹴鞠怕是比不成了。”

为了今日的蹴鞠大赛,昨夜他与众皇子操练了许久,醒来却惊闻邬斯尔已身死狱中。傲蕴刚结束就发生此等大事,这蹴鞠大赛是小,两国乃至天下友好问题是大。

萧怀微一眨眼,算是默认。蹴鞠大赛如何他并不十分关心。只是念儿在会上曾与这邬斯尔有过争执,又听闻现场发现一方明红丝巾,免不得被人抓住诟病,他需时刻警醒,不能让这脏水泼到念儿身上。

明德皇帝抬了抬有些疲倦的眼,巡视一圈问道:

“众爱卿有何良方,解朕心头之难?”

太师杜云康抚了抚袖子,颤颤巍巍地从专座上起身行至殿中央,正欲行礼,立刻被皇帝制住:“太师不必多礼。”

杜云康点点头,出声却中气十足:

“陛下,此番傲蕴方歇就生出如此大事,始作俑者其心当诛!乌合虽不比盛国兵强马壮又有名将坐镇......”说到这里时他往专座之上的护国公兼威武大将军许之骋望了一眼,才不紧不慢地继续:“却也是个地势险要的富足之地。其少主死于盛虽是意外,我们盛朝也总要给出一个合理的交待。如此天下人才不会说我朝恃强凌弱,毁坏和平。”

许之骋收到那一眼,亦向其回了一颔首,心中微灼。邬斯尔的死极有可能会使两国开战,盛国虽不怕一战,他许之骋也不畏上战场。可百姓何辜,还是能不战则不战为好。

此时又有一位官员站了出来,直接了当道:

“陛下,臣听闻仵作在乌合少主遗体旁发现一女子方帕,何不将其主人找出将其治罪,趁早了结此事,也算给乌合一个交代啊。”

话一出,不少人当场附和。唯明德皇帝扶额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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