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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诡梦

小说:

重生后和表兄双向奔赴了

作者:

一娪

分类:

现代言情

出事的那天晚上,许念做了一个梦。梦中人分不清真假,只知眼前青烟四起,处处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她于红萤化光处来,周身的温度冷得出奇,原是下雪了...她瑟缩了一下,忍不住裹紧身上单薄的华衣,迷茫又小心地向前踱去,脚下的触感却柔软得并不真实。

走着走着,她停住脚步歪头迷惑了一瞬,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要去寻谁的...是谁呢?…...又要去哪里寻他呢?

一低头,她看到了地面上破落的牌匾,木料极贵,从前应是权贵之家,如今却蛛网密布,荒弃于此......

一阵阴风不知从何处而起,吹落了牌匾上的蛛网与厚尘。

“将军府”三个大字得以重现,震得许念浑身颤栗,通体生寒,腿一麻便向后跌去。

未成想,身后竟凭空响起了尖而细的声音,带了些骨子里的嗤之以鼻,颇像小人得志的口吻:

“大将军,这是陛下的意思,你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她不会听错,是萧荣身边的小厮来权的声音。

萧荣继位后,来权也顺理成章成为了他身边的近侍太监,一时风光无俩。

可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回到了一切还未开始的时候,明明做了很多事,明明改变了一切......

一股名为害怕的情绪突然从头到脚贯彻了她的全身,更惊悚的是她听到了父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吾儿何在。”气若游丝般的声音,气势犹在,却根本没有往日一分的神武。

许念猛地循声回望,见到的竟是一副阶下囚装扮的父亲。

往日青丝已变一头白发。父亲那总是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盘发此时没了玉冠的约束,就这么凌乱地散落着,依稀看得出昔日神采的五官也满是落寞,眉宇间充斥着浓浓的悲哀和暮气。

此刻他不再是荣耀满身的威武大将军,而是一名被迫与亲生骨肉分离了数载的普通父亲,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依然在喋喋不休地追问着自己孩子的下落。

父亲是一开始便不愿她嫁予萧荣的,可拗不过她的坚持,嘴上虽然生气地说着别想让他为萧荣登基出一分力这样的话,可还是一次又一次对她的求情服软,从而步步相帮。

在父亲的全力帮衬下,萧荣从一个失宠皇子渐渐崭露头角,获得了满朝文武的信任与青睐,也让明德皇帝逐渐开始重用于他。

原本日子这样一天天过下去倒也相安无事,萧荣在一众皇子里愈发的才能出众,储君之位唾手可得,不假时日他登上大宝也是顺理成章的。

可萧荣却偏偏连这都等不及了.....明德皇帝身体康健,要自然而然地继位他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于是一日暮夜,竟被他寻得藉口,趁着许怀公务未归向许之骋谎称南郊有战,骗得了兵符从而直入中宫。当场便狠厉地弑了君,后又假传遗诏,一夜之间登基为皇。

满朝文武但凡还有忠君之心者皆敢怒不敢言,所有人都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所有人又都不敢明言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圣旨上明晃晃地留着先帝的印玺,白纸黑字地写明了先帝选定的继承人就是二皇子萧荣,无人敢辩。

倒是满脸酒气的萧闻挺身而出,醉醺醺地当殿质问已经高高在上的萧荣:

“父皇明明身体康健却骤然驾崩,昨夜发生了何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是成皇帝了...可从今往后,夜里你可还能有一日安眠!!!”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萧路狠狠捂住了嘴,强行拖走了。

皇位之上的阴狠眸子却平静得没什么波澜,甚至还勾起嘴角笑了笑,说着一些不知者不罪的话,俨然一副明君模样。

许之骋醒后惊闻一夜变天,满怀的悲愤和自责致使他血气上涌,两眼一黑险些晕了过去。而后怒发冲冠地进了宫,却在杯酒之间便被已成皇帝的萧荣夺了兵权。

不仅如此,他还下令隔断了许念与将军府的联结,致使父女二人骨肉分离,咫尺天涯。

许怀得到消息后即使不眠不休地赶回京中,一切也已尘埃落定,只能在此后越发举步维艰的处境中一次又一次地以命来维护许念的周全。

苏若锦是早早便与许念决裂了的,听闻此事后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三天三夜未曾踏出房门。再出现时,眸中只剩下淡漠与疏离,仿佛整个世界已与她无关。

不久后萧紫涵被赐了婚,在出嫁当日许念去送了,却只得到了一个失望至极的眼神;萧路和萧闻等皇子也一个个的接连或被软禁或被贬斥,与她至此陌路,再无交集。

她就这么在后宫之中神志不清地过了好一段勾心斗角的荒唐日子,对身边发生的一切置身事外,恍若未闻......直至最后满门被灭,真相大白,自裁于大雪之中,她都未能再见到父亲和表兄一面......

此时此刻,是她第一次得见父亲获罪下狱后的样子。

苍老的根本不像是他。

她跌跌撞撞地朝父亲跟前奔去,可无论自己如何呼喊,他都仿若未闻。

父亲是在生她的气,在怨她么?

......是了,是该怨她的。

失魂落魄间,她看见父亲抬起的晦涩眸子里忽然闪烁起她熟悉的危险暗芒,他直视来权,再次重复之前的话:

“吾儿,何在。”

“父亲......”许念在一旁红着眼喊他,却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听见。

来权本不屑回答他的问题,昔日英雄不在,许之骋已沦为千古罪人,任他刀俎。却在感受到眼前人不断外露的威压时,鼠眼中仍然闪过一丝嫉恨,嘴角挑起莫名的冷笑:

“呵,贵人当然在宫中伴君左右了...只是,不知过了今晚,她得知真相后还会否愿意徒留人间啊......”

他的话音刚落,许念便从地上一跃而起,想亲手将他拔舌抽筋。眼前却只掠过一阵快影,后一秒骨骼断裂的声音便响彻牢房,尖细的惨叫声惊起。

来权的四肢在顷刻之间便被许之骋大力震断,整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匍匐着,筋脉俱损,他的眼底才后知后觉地浮现出恐惧。

他怎么忘了,眼前的人可是千军万马见了都要望而生寒的威武大将军啊...即使沦为阶下囚,也岂是他这无根的走狗能折辱的。

许之骋掐着来权的颈脉,怒目圆睁,暴怒道:“你找死。”

来权只觉五脏六腑都不是他自己的了,全身已经痛到麻痹,痛到似乎所有的惊惧都通通消失了,他才幡然醒悟:原来今夜也是他的死期...主子根本没想让他活着回去......

他死一般的鼠眸望向脸色发青的许之骋,不知是不是痛傻了,竟开始大笑起来,笑得阴恻恻的,可把一边的许念给恶心坏了。

“今,今夜能与大..大将军共赴黄泉,也算,算是一种善终了...哈哈哈......”

许之骋手上一紧,手上的那颗人头便失去了所有支撑和力气,歪到了一边,再没了动静。

他似乎强忍着某种巨大的痛楚走出了牢门,却还是在打伤了几十名狱卒后,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始终不曾瞑目......

“父亲!”许念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声音几近嘶吼。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许之骋的瞳孔终于映出了朝自己奔来的许念,却无法再像往日一样叫出她的名字了。

那一刻,看着径直穿过父亲身体的自己,许念只觉脑中响起了一阵通天的轰鸣,震得她浑身麻木,心脏仿佛被人瞬间捏碎,快得让她甚至无法感受到一丝痛意,就这么直愣愣地定在了原地,而后身体像失去了所有支撑般向后倒去.....

天旋地转之间,她像是被强制抽离了原处,眼前忽现一团白光,强烈得让她不得不闭上双眼。

下一秒,一阵皮肉被刺穿的声音响彻耳边,清晰得就像是从很近的地方传来的。

吵得她不得已睁开眼去探个究竟,却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再一次目眦欲裂,五感偏偏又在此刻恢复了,心脏传来尖锐的刺痛。

热血洒在她的脸上,将她冷透的通身暖尽。眼前那个被万箭穿心的男人却未哼一声,连摔下马时的姿态都谈不上落魄。

萧怀的身上此刻密密麻麻的全是将他穿透的刀箭,脸上的伤深可见骨,唇角还印着暗黑的血痕。他在半空落下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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