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殿下说了,卢家之人一律不得进入越王府。”侍卫没有表情地说道。
“我是公子……不,越王侍夫的贴身侍男陪嫁,不是寻常下人。劳烦这位侍卫大人去问问府中管事,可否让小男入内。”蘅芜见自己一行人都被拦在了外面,越发忧心公子,不由央求道。
侍卫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说:“在这等着。”
蘅芜与一众下人等候了半晌,王府管事才姗姗到来,允许蘅芜一个人入内。
他连声感激道:“多谢大人通融。”
蘅芜昔日在卢家时,因着公子身边大侍男的身份,陪着公子外出参宴,就连一些小官家的公子都得对他这个侍男毕恭毕敬,何曾被人如此慢待过。
不过他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家主受到陛下斥责丢了颜面,官职被革。公子更是由齐王正卿沦落为了越王侍夫,已然再无他们傲然的资格了。
看王府下人的态度,显然公子在越王府的地位并不高。蘅芜进来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等他见到脸色苍白的卢陵玥时,仍是不由地心疼起来。
“公子,你无事吧……”
“蘅芜慎言,我是嫁到了王府,又不是到了什么危险的地方,能有什么事。”卢陵玥却不愿让人抓住话柄,打断他的话语,制止了蘅芜的失言。
“我已经知道了陛下治罪的事情,心焦了一夜,才等到你来。蘅芜你快告诉我,母亲可有什么话让你带来。”卢陵玥问道。
“家主大人说……”蘅芜想到家主那些无情的话,欲言又止,有些张不了口。
“说什么?”
“家主让我问问公子,先前让公子要回的玉匣为什么会还在越王手里……若是公子心软不忍,有意为之没有讨回玉匣,那公子便是害了一府的人,就连大人自己也被公子连累了。公子如今有此下场怨不得旁人,只能怨自己。”蘅芜吞吞吐吐地说道。
“玉匣……你是说信物玉匣?”卢陵玥突然听闻此语,一怔之后方才反应过来蘅芜所说的是什么。
“当日我已将此物从越王手中要回。玉匣此刻应在卢家,为何母亲会说是我用玉匣害了她。”
蘅芜道:“公子我也是这么解释的。可家主告诉我,昨日越王正是在陛下面前拿出了玉匣,才证明了与公子的定亲之事……公子若是已经拿回玉匣,那越王手中的玉匣又是从何而来的呢?家主让我问问公子。”
“不,这不可能。”卢陵玥对此非常确定。他清楚记得自己那日明明已经按照母亲的吩咐,找借口从元琰那里拿回了玉匣。
元琰那时对他毫无防备,很轻易就把东西给了他。当时卢陵玥拿到东西就打开看过,验看了玉佩等物无误后才命人收了起来……如今那玉匣为何会莫名出现在了越王府,这一消息让卢陵玥此刻心绪纷乱,犹疑万分。
“以及家主叮嘱公子,卢家如今受此大辱,都是因为此事。公子在越王府位分低微,又不是什么正经姻亲,卢家是绝无可能亲近越王殿下的。”
“卢家已经决心投效齐王殿下,这一决定不会更改。届时若是局势变化两王冲突,只好与公子断绝关系,让公子心中有所准备。”蘅芜心中不忍,但还是顶着卢陵玥痛楚的目光,将卢大人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母亲这是心中怪我。”
卢陵玥一颗心又痛又冷,喃喃道:“卢家这么做,等于已经放弃了我。我已经是家里的弃子了……”
“公子快别这么说,家主这么说只是一时气话,当不得真。事情落到现在这个结果,一切都是命运使然,与公子无关。”蘅芜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也不好受,连忙安慰他道。
……
卢陵玥穿着素色的衣裳等在府中。
元琰一下朝回府,他就走上前来。
“殿下,我有事想要求问。”
元琰瞥了他一眼,将马鞭递给下人,往院中走去。
“何事。”
“我有一事不解,殿下昨日拿出的玉匣,可是真的。”卢陵玥问道。
元琰嘲道:“陛下面前谁敢弄虚作假,不若你去亲自看看如何?”
“可是殿下那日明明已经将玉匣给了我,这个玉匣又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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