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禀告母皇要是能完全按她心意解决,那她还费力抢亲做什么。
元琰心中不屑,但此言显然不能作为回击理由,正大光明地在母皇面前说出的。
“朱大人,我是一名女子。大女子在世,被男儿擅自悔亲是多大的耻辱,朱大人你应当明白吧?平民百姓尚且无法忍受这样的欺辱,更何况我等皇家中人。”
“身为陛下亲封的越王,被臣下轻视侮辱,说出去恐怕会遭到天下之人的耻笑,就连母皇也会受到我的连累面上无光。”
“你光说我抢亲之举不妥,怎么不说卢大人此举才是真真正正地侮辱皇家,置皇家颜面于不顾呢?”元琰双目微凝,紧紧逼视着那位朱大人。
凰国以女子为本,任何女男之间的亲事纠葛,都是男儿理亏。此乃天下公理,无可辩驳。
“这……”朱大人被她这么一质问,当场语结起来,说不上话了。
“还有一事我本不想再提的,但既然朱大人如今说起,那我也只得全盘托出。”
“先前儿臣之所以手握定亲信物,却没有禀明母皇,诉说委屈。是因为皇姐当众表明有意于卢公子,儿臣不忍心与皇姐相争,便决定退让,成全皇姐与卢公子。”
“谁知三皇妹那日不知从何处得知此事,竟然嘲讽儿臣连自己的未婚夫都保不住,躲在王府中不敢出来见人。随后,又有大皇姐让儿臣不要借当年定亲之事纠缠卢公子……”元琰说到愤慨之处,面上不禁浮现羞愤之色。
“儿臣这才知道,大皇姐与三皇妹竟然都是知晓儿臣与卢公子定亲之事的。但她们却认为是儿臣惧怕大皇姐的权势,才不得不退让。”
“此言此语,让儿臣先前的让亲之举俨然成了一场笑话。儿臣一时间实在气愤不过,才将卢公子抢了回来。不为别的,只是不想让儿臣那逝去的父卿看到,他的女儿因为他当年定下的亲事而百般受辱,连累父卿在地下也不得安息……”元琰说到动情处,忍不住流下了几行清泪。
元景一听此话,不用瞧也知道母皇此刻必定神色难看。又见元琰有意卖惨,将自己形容成了顾念姐妹之情有心让亲的好妹妹,把此事推到了她与元骁身上,再也按捺不住,亲自出马与她辩驳起来。
“二皇妹,话可不能乱说,我何时有说过这样的话?”元景阴着脸说道。
元琰只回答了几个字:“平安坊,琼珍阁。”
“那日在琼珍阁,皇姐邀卢公子出来,当众赠钗,被我看到后与我争吵起来,说出此言。皇姐许是佳人在侧,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但阁内尚有其她人在场,可为我作证。”
听到琼珍阁三字以及有人作证的话,元景瞳孔一缩,这下彻彻底底地变了脸色。
与皇妹争夺夫郎,还出言侮辱。
没想到大殿下表面仁德,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人……
就连旁边的几位大臣,闻言也都互相对视了一眼,觉得有些颠覆元景在她们心中的印象,不知该如何评判。
元景气急:“二皇妹!你怎么可以这样推罪于人……”
“够了!”
终于,上首的元灏再也看不下去这场闹剧了,厉声呵斥住了她们。
“身为皇女,金殿之上公然吵闹,成何体统!”
“老大,你明知这卢氏已与你二皇妹定亲,却隐瞒于此请婚,还以不知情为由试图在朕面前搪塞过去,是觉得朕与这满朝文武都是瞎子聋子吗?任你糊弄欺瞒!”元灏斥责元景道。
元景见母皇动怒,顿时不敢再辩。
“母皇息怒,儿臣知错……儿臣再也不敢了!”元景重重叩首。
“你做出此等错事,府中长史等人竟无一人劝谏。看来偌大齐王府,一众属官都没有尽到自己该尽的职责,理应责罚。”
元灏此刻还不想动摇齐王的地位,却也有心敲打她和凤卿一二,便打定主意拿齐王府属官来动刀子,以作警惩。
“即令齐王府长史革职削籍,其余王府属官均罚俸一年。齐王从今日起,每日面听礼官训诫,以正己身。”元灏最终定下了对她的责罚。
“至于老二——”元灏说完对元景的处罚,又望向了元琰。
然而,元琰却在一众大臣惊讶的目光中,抢先一步主动认错,一脸痛悔地叩首请罪。
“母皇,儿臣不该因一时激愤,就做出这样的冲动之举,伤及皇家颜面。如今冷静下来,已然心生悔意。若是父卿还在,也定会斥责儿臣莽撞行事,让母皇难做……儿臣错了,请母皇责罚。”
元灏原本还想责罚她当街抢亲之行,此刻见元琰认罪之言说得真心,又提及了生父皇贵卿,话到口边微微一顿。
想到皇贵卿在时的贤惠模样,元灏心中不由生出了些许触动,变了口气。
“你这混丫头,从小到大都是这般混不吝……你的账暂且记下,朕后面再同你算。”
在场的大臣,见陛下责罚了齐王,却对越王高拿轻放,心中对先前朝内越王失宠的传闻,顿时有了全新的看法。
此刻,解决完元琰二人的争吵,元灏冷冽带刃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卢应阚身上。
“此事根源皆在卢氏。罪臣卢应阚一男二嫁,挑拨于两王之间,背信弃义,欺君罔上,居心不纯。朕念其旧日功劳,免其死罪。然国法难容,纲纪不可废。着即革去礼部尚书一职,贬为庶人,以儆效尤。”
“既然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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