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也〕:?
〔陈清也〕:你看我像养得起开S系奔驰小朋友的样子吗?有那钱我早把房子买回来了。
陈清也消息发出去一会儿,没收到阮歆回复,想来是那个怕冷的觉得冻手就没看手机。
“这题我知道!11月8号,天蝎座!”
叶庭阳还在陈清也身边碎碎念,大有没能要出答案誓不罢休的意思。
偏偏小水那个叛徒,离他们俩远听不清话。就听见生日俩字,没看出陈清也婉拒的意思,横插了一嘴。
“我知道了,11月8号。”叶庭阳闻言得意洋洋,朝陈清也挑了挑眉:“你看,我有小水姐帮我!”
陈清也扯了扯嘴角,面向窗外,几次调整位置,终于看见在斜对面位置,阮歆照片里那辆车。
于是再开口,她揶揄道,“是,那给你小水姐也换辆奔驰。天冷了,骑小电驴还是风大了点。”
叶庭阳跟着陈清也的视线望出去,看见了自己的车,像是意识到什么,他忽然低头笑开:“果然还是不该开车去的。”
“我都来一个月了,藏得这么好竟然阴沟里翻船。看来,我和姓阮的可能天生不对付。”
“其实只要你乐意,我无所谓。”陈清也对叶庭阳扮猪吃老虎的行为没太大反应。
毕竟他先前就说过家里小有薄产,有辆车开并不意外。
唯一意外的是,还在上学就开百来万的车代步,对“薄产”两个字叶少爷可能还是过谦了。
“当然,想通了觉得不乐意那更好。我热烈欢送。”
“哪有人对一见钟情这么随意的?”叶庭阳委屈兮兮,偷摸看看陈清也,小声道,“姐姐你根本不信我喜欢你,就尽管打发我吧。”
“我没有打发你。”
“只是事实就是,世界上擦肩而过就一见钟情的太多了。一辈子就那一面,可能连句话都说不上。而这种感情的建立和消弭都是极不稳定的,等时间消磨掉记忆里的美好,人就会主动去忘记可笑的怦然心动。”
“所以我最不信的,就是一见钟情。我讨厌不稳定的,付出没有回报的东西。”陈清也毫不留情,“相比之下你是幸运的,还能当面见识一下我的刻薄和无情。”
“别这么说自己啊!我对你的追求是我的事,不需要你回应什么,我很满足现在这样可以待在你身边的状态。而且你又没把我开了,算哪门子的刻薄无情啊?”叶庭阳眉峰纠结,不赞成地反驳。
事情说不通,陈清也深有鸡同鸭讲的体会,于是决定不再浪费口舌。
还是那句话,等那点可笑的喜欢消磨干净,叶庭阳自己就会主动离开了,和她对阮舒池一样。
“你们在叽叽咕咕说什么呢?”一旁小水不甘寂寞,跑过来两人中间探出个脑袋,“姐,话说你生日阮老师订的蛋糕是哪个牌子的?不甜不腻,巨好吃,我到处搜都没找到!”
“不是买的,…可能是阮歆做的。”陈清也嘴硬,打死不乐意说是阮舒池做的,把锅安阮歆头上。
阮家兄妹两个,阮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是标准的厨房杀手。在爸妈家吃舒女士的,在自己家就靠外卖或者零食求生。
而阮舒池不同,煎炒烹炸作为留学生的基本手艺,在烟雾报警的遏制下失去灵魂,不过上帝给他开了扇新窗,开发出甜品烘焙的技能。
“那没戏了。”小水耸耸肩,甚是惋惜,“不过阮歆有这手艺,怎么来店里次次都要炫几块冰箱货啊?”
“……”因为她根本不会。
“不挑食,好养活吧。”反正人不在这儿,陈清也心一横给阮歆又添一笔。
不过她说的可是实话,除了不能吃的,阮歆确实不挑食。
小水点点头,没接着追问,倒是两句话被勾起馋虫,去隔壁炫冰箱货了。
“所以刚才那位是阮老师的妹妹吗?你们看着关系很好的样子。”叶庭阳见小水离开,姿态更自在了些,“姐姐是先认识的她才认识的阮老师?”
“我先认识的她哥。”
陈清也不咸不淡,试图在叶庭阳面前暗示一下她和阮舒池的关系,有了比较才好让他知难而退:“我认识他和他的家人,已经十五年了。”
“青梅竹马。”叶庭阳若有所思。
陈清也余光扫过,期待他觉醒些什么。
“青梅竹马好啊!”叶庭阳双手一拍发出清脆的一声,满眼兴奋,“青梅竹马不敌天降,从人设上注定是我赢了。”
好,当她没说。
陈清也懒得评判叶庭阳的盲目自信,又去看阮歆的消息。
阮歆肯定是到了暖和的地方,要么地铁站头要么温暖的室内,反正温度适宜到她愿意从口袋里拿出她怕冷的爪子。
〔阮歆〕:哦吼,你养不起的话那就是富二代见色起意了。不行不行,我不看好他。
〔阮歆〕:当然也不好说,富贵人家出情种的也不少,反正我小说里都这么写。
〔阮歆〕:可我本人是有立场的,年上竹马还是年下天降,诚挚地希望你再考虑考虑。
陈清也对竹马天降四个字有些过敏,感觉太阳穴那根筋直突突。
〔陈清也〕:没有年上。
阮歆这次秒回。
〔阮歆〕:不必多说,我悟了。
〔陈清也〕:……
又悟了,这兄妹俩都会读心术是不是。
陈清也脑袋发闷,作为被悟的本人全然不知道自己又表现出了什么外化的情绪。
她自然也不会猜到此时此刻正在地铁车厢里的阮歆,正一手拉着扶手栏杆,一手在另一个聊天页面飞速打字。
〔阮歆〕:凭什么后来者居上,因为前者不争不抢!
阮舒池收到消息时正在计算期中成绩,他对着Excel一阵纠结,时不时就得删除平时成绩再改个更高的,看看能不能拉及格。
仿佛考试这件事考验的不是学生水平,而是老师们该如何做个有水平的睁眼瞎。
电脑右下角的头像跳得正欢,他垂眸看了眼,见是阮歆,一时间眉心拧得更深。
他有预感,不是好事。
〔阮舒池〕:?
阮舒池把聊天页面小窗,打了个言简意赅的问号。
谁料阮歆忽然炸了。
〔阮歆〕:我的哥,你还问号呢!人小男生都到清也姐店里当兼职了!你怎么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阮舒池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握着鼠标的手指蜷了蜷,指关节处微微泛红。他修长的手抚上键盘,很是违心地按下一行回复。
〔阮舒池〕:你去找小也了?见到他了?
〔阮舒池〕:我的意思是,虽然那个男孩年纪是小了点,但我们不能干涉小也的选择。
〔阮歆〕:……
阮歆那头是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沉默震耳欲聋,又能依稀品鉴出几分阮歆的无奈。
〔阮歆〕:我以为你不知道,合着你知道?那这么大事儿怎么不告诉我?
他该怎么说?
说陈清也交了个大学生男朋友,他看着很不顺眼?
不顺眼到甚至精挑细选了自己的朋友圈,想找一个成熟稳重的介绍给陈清也去拆散他们,可到挑挑拣拣都没找到他认为满意的?
阮舒池抿唇不语,视线牢牢锁定在那行宋体字上。对于阮歆的控诉,简直是在他最近的心烦意乱上浇油。
只是陈清也自己不说,他有什么资格去提。
〔阮歆〕:以后你们俩的事我不掺和了。希望我亲爱的哥哥,以后背着清也姐出嫁的时候,也能像现在这么大方!
阮歆的形容极有画面感,他眼前仿佛出现牵着陈清也走向另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而那个男人长的是叶庭阳的脸。
阮舒池把回复栏里乱码的字清空。
那种被理智和私欲撕扯的感觉,像是被关进密闭的罐子,出口只有一个,就是承认一些不堪的私欲。
避开叶庭阳,他又问阮歆。
〔阮舒池〕:你今天出门是去找她了?
阮歆立马回了个兔子点头的表情包。
〔阮歆〕:清也姐说下个月不回云城。生日也不见得想跟我们过,再看吧。
那就,再看吧。
阮舒池想到已经找好的蛋糕款式,栗子红茶,去年他技术欠佳没敢尝试的那个,有些惋惜今年竟也派不上用了。
……
“阮老师,一会儿新海外那个讲座你去吗?”
阮舒池同办公室的张敬老师作为访问学者刚回国不久,三十多岁也没打算成家,回来后就带了大一的基础德语和初级视听说两门,肉眼看着憔悴了不少。
他应也是刚誊完分,刘海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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