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盛年出去以后,许安再也忍不住了,她捂着作痛的胸口,强撑着身体从夏露露身上离开,“废物!真是蠢货!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面对许安的突然暴起,夏露露吓得眼泪直流,“我……真的对准她的筐……呜呜呜,许安姐,我真的扔了进去。”
“是是是,你是扔进去了,是扔到我的筐里去了!”许安死死抓住夏露露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你知道我的保命符有多珍贵吗?!把你小命给我都不够赔的!”
“不是的……不是的……”夏露露忍着疼痛,语无伦次的辩解着,“我真的扔到了她的筐里。”
“你确定?”
“……”夏露露不敢说话了,她想说她确定,可结果已经狠狠打了她的脸,“会不会是纽扣有问题?”
许安咬牙切齿道:“你有问题那枚纽扣都不会有问题。”
“那……那……会不会是盛年有问题?”
“那个外包?”许安猛地一怔,下意识的摇头,一个外包怎么可能有这种手段。
不可能,她只是个外包啊!
庭院的中央,那三只秃鹫正在撕扯啄食着什么。
盛年屏息凝神,仔细辨看那东西是什么,像是人类的残躯,但又比人类躯体僵硬许多。
她又往前走了两个石柱,这才终于看清。
地上散落着染血的木质关节,钢铁制成的齿轮以及一些类似干草的填充物,更远处散落着之前女侍者穿着的衣服,现已被撕裂的看不太出原先的样子。
许是吃的不是人类,三只秃鹫挑挑拣拣着就有些不开心了,发出不满意的嚎叫,用利爪不满的踢打着地上的残躯。
其中一只秃鹫本是利用爪子踩住一个圆形东西,见其他两只踢打起来,也产生了玩心,猛地将踩住的圆形东西踢了出去,另一只秃鹫顺势接住,玩闹一样的再踢出来时没控制住力气,圆形物品不受控的滚向了远处,滚的方向不偏不倚,正好是盛年藏身之处。
盛年也彻底看清,那圆形的东西竟是女侍者的头颅!
此刻女侍者的头颅下巴脱落,露出内里空荡荡的结构,原本的玻璃眼珠此时变得灰败无光,脸上还挂着那副像是被尺子量出来的标准笑容,现在在这张没有生机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恐怖。
盛年瞬间就明白了。
城堡里的“人”都不是人!
现在看来不管发生,秃鹫每天都必须进食,区别就是食物是他们这些优化员还是这里的“人”。
盛年想到一开始进来时那位主管的提醒,【城堡内并无特殊规则,只需做好份内工作。】
女侍者昨天说的那些话是为了恐吓她们,是希望她们因为害怕互相栽赃陷害,就算不互相陷害,也可能会因为害怕而出错,只要出差错,不管大小都算是没有做好份内工作,算是违规,那么她们就将成为秃鹫的盘中餐。
这里的“人”不能直接杀人,只能通过规则间接除掉他们,就像女侍者可以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混淆视听或是不明说规则,而没有引导成功他们违规,自己就会有惩罚。
来城堡入职的他们,与这里的工作人员可以说是完全对立的两个存在。
这两方皆有限制,公司的优化员需要遵守这里的规则,工作人员需要遵守这里的惩罚。
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客户留存率极低是这个意思啊,不管黑的白的全都给你杀了,当然没留存了。
现在看起来像是已经脱离了公司的管理。
盛年看了眼逐渐沉落的夕阳,这里不是久待的地方,还是先回餐厅再慢慢想吧。
她无声息地潜回餐厅,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多了三人,是之前一起的那三个男人。
油灯的光芒似乎也黯淡了几分,在每个人脸上投下形状各异的阴影,大家都沉默不语脸色不佳,气氛比在车上时还沉闷。
也没人关注盛年的回归。
盛年也不在意,毕竟自己是个随时随地会死去的外包。
她默默坐回自己之前的位置上,位置靠近许安和夏露露,离那三个男人有些距离,眼下情况来说,许安和夏露露对她来说算是舒适区,三个男人可能会更危险。
桌上原本属于她的那杯水被人动过,水位线低了一些,估计又是许安的小把戏。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点点流逝,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预想中来带他们回房间的侍者。
“呜呜呜……不会没人管我们了吧?”夏露露小声啜泣,声音里充满绝望。
许安靠在墙边脸色苍白瞥了她一眼,蹙眉不语。
和许安同样是正式员工的长发肌肉男烦躁的开口,“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哭能哭出来安全屋吗?!”
夏露露被吼的一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许安,见对方没反应,她也不敢和像野兽一样的肌肉男做对,只能把哭声憋回去,变成令人心烦的抽噎声。
“许安别整你那套,管好你的人,”长发肌肉男看起来和许安是旧相识,“都这时候了,安静了才好交流情报。”
许安推了推眼镜轻咳了一声,语气沙哑,“露露别哭了,李新明我也劝你别玩花招。“
夏露露闻声闭嘴,不再发出声音,死死咬住嘴唇。
李新明揉了揉长发,脸色不太好看,“刚刚你介绍过你的人了,我说说我这几个吧,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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