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内的洞口隧道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就连许安的照明棒都有些照不开黑暗，只能勉强照亮周边的一小块地方，光晕边缘黑色浓的化不开。
盛年拖着许安往前爬了一段路后，发现实在是费劲，刚经历过高强度的战斗，她的体力也基本上消耗完了，被打到的肩膀处也有些隐隐做痛。再加上身后赵亦河累的喘气，喘的声音像牛叫，也是越听越累。
她索性停下，换了个姿势，坐下靠着墙壁，“先歇会吧。”
赵亦河困难的停下如牛一样的喘气声，“吁……吁，我们能歇吗？吁……万一李新明他们追来了怎么办？”
盛年看了眼黑洞洞的来时路，“会追来的话，早就追来了，你以为我们爬的速度很快吗？”
赵亦河不傻，一下就听出来盛年话里话有，“你在怪我？当时喊你们进画廊里那扇门？”
他真的是有点委屈了，他当时也是为了救大家！！
盛年摆了摆手想说不是，手举起来了才想到赵亦河看不到，又开口道：“当然不是，当时情况那么紧急，要不是你说出画廊里有门，我们三个估计就折在那里了，我的意思是，这里有些不对劲。”
她话没说完，缓了一口气继续，“你有没有感觉到，从我们进到这个城堡里后，就仿佛有人在推着我们走，我们的路线好像是被规划好的一样，我们遇到的事情，会产生的反应，好像都在别人的计划里一样。”
赵亦河沉默了下来，他也有这种感觉，只是因为遇到更着急的事情后就没细想。
盛年追问，“之前有人设的项目优化也是这样的吗？这样处处安排好你的每一步吗？”
她是第一次参加，一开始刚进来时她就已经发觉不对劲了，但以为可能公司特色就是这样，就没仔细琢磨。
可现在停下来认真想想，他们的前路像是被设定好的一样，有种猫捉老鼠的感觉，他们是可怜的小老鼠，在被人圈定好的路线上，惊慌失措的逃窜。
黑暗中响起许安虚弱的声音，“不……不是的，之前的项目就算是有人设，也会有给你自由探索的时间，毕竟我们是来这里做项目优化的。”
“之前我参加的优化D类产品项目，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之前更像是探索一个危险的地方，路径和遭遇是随机的，需要自己判断，可能有人选的路一路顺利没遇到任何危险就探索完成，做出优化方案，也有人倒霉一些，遇到一些危险才能探索完成。”
“项目上的管理员也希望自己所在地能畅销一些，这样因为盈利的费用是公司和管理员平分的，所以管理员也会给公司员工一些面子和便利的。”
“不管怎么样，在第三天也能大概探索完项目地的样貌了，我没遇到过到第四天还不知道项目地全貌是啥样的情况。”
“项目上的管理员？”
盛年抓住她第一次听到的名词，“每个项目都会有管理员吗？”
许安刚刚说了一大段话，累的差点又晕过去，歇了好半天才又继续解释，“对的，每个项目上可能会同时有好几个管理员，但不管如何，至少都会有一个。”
“这是常识啊，你不会不知道吧？”赵亦河插嘴闻道，这种常识在入职培训上就会被科普，他觉得盛年不像是会不认真对待入职培训的人。
许安抹黑掐了赵亦河一下，“别说了行吗，外包没有入职培训。”
赵亦河轻咳了一下掩饰说错话的尴尬。
盛年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她不在意外包不外包的，就是缺失很多看起来像是常识的信息，让她有些恼火，但是没关系，慢慢从许安和赵亦河这里套好了。
隧道安静的有些吓人，赵亦河以为刚才自己乱说话真的有点伤盛年的心了，连忙找话题，“这里的体验流程更像是规划好的，像是有个严格的行程表，我们会在哪个时间，哪个地点遇到什么。”
许安慢悠悠开口，“盛年你记不记得，一开始接我们进来的那个女侍者，在我们第一天洗完衣服就故意吓我们，说的那些话，我现在想一想，好像就是在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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