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德此时将手机揣进口袋里，“幸好我昨天晚上用值班大爷的充电器充电了，慢充对我的电池有影响，我回去之后大概会换一个新手机了。”
“你开心就好……怎么样，这次可以用作证据了吧。”钟虞问道。
“当然，帮助毁灭、伪造证据可是入刑的……”霍明德歪头，粲然一笑。
而之前去上厕所的林瞳也从后面走过来，她仔细捆好小袋子，“还好你们提前让我留下血样，不然我这次拿回去的就是没有独品检测成分的样品，不过你们是怎么确定牛家一定会调换血样的？”
视频中，在钟虞被牛涵涵母亲逼到墙角的时候，牛涵涵的父亲用枯瘦干黄的手指从包里取出血样，换上了新的血样，再快速拉上，能看到老头的手指在抖，显然不经常做这种事情。
而牛涵涵母亲也是在确定放完血样之后才离开。
“他们以为二次检测只要证明不是毒驾，就可以获得一大笔赔偿金，但检测所的人也不是傻子，就算血液里没有独品残留，但dna序列发生变动，完全换成另外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察觉，这完全就是他们的臆想，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出的注意。”林瞳愤愤说道。
钟虞看向霍明德，有些不着痕迹的注视，霍明德避开视线，“都看我干嘛，现在血样也取完了，早点回去吧，碧波村太闭塞了，不是我这种少爷应该呆的地方，还是回到蓝河镇，这酒店一晚没住也该回去休息了。”
“嗯，也该回去了。”林瞳表示赞同，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昨天的条件实在是过于艰苦，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
碧波村没有多少私家车，他们三个人等了半天，才看到一辆白色的老头乐，招手停下，车主是个黑瘦的老头，皱皱巴巴的，“上车吧。”
眼珠子不停在钟虞身上打转，像是毒舌的信子在她身上舔了一遍，钟虞自然察觉到他的视线，坐在后排，看向反光镜中的司机，“你究竟在看什么？”
很坦荡地看向他略有些猥琐的面相，甚至是审视。
反倒是霍明德坐在副驾驶上，一把别停了老头乐的方向盘，“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啊？”
“你怎么回事，我好心拉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啊。”老头颤颤巍巍说道，油渍渍的领子被霍明德捏的皱巴巴的。
“开好你的车，你这车没有营业执照非法经营吧。”霍明德冷哼一声。
“就是，就是，这个小姑娘让我想起了我没过门的媳妇。”黑瘦老头继续说道。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九几年的事你也好意思现在说。”霍明德瞪了他一眼，感觉刚才碰过他的手指十分肮脏，拿了湿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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