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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

小说:

大佬和虐文总受换魂后

作者:

君不渝

分类:

现代言情

粥棚之后僻静,隋木莘见隋和光停步,才放下木箱。

隋和光闲谈般道:“你是府里最聪明的人——我以为是。”

聪明在决绝,游离隋府之外,钱,生意,权力,隋木莘都不要,一无所有,就去了南方。今天隋木莘既然有能力甩掉港口的人,隋和光就不得不仔细应对他。

隋木莘说:“我带了一封信来,您看过,就懂了。”

他有一双忧郁的杏眼,垂下来凝望时,没人忍心拒绝。隋和光伸手,接过信,看也没看,撕成几半。

“您要么不说,要么当面说。”隋和光客客气气说,“我先回了。”

隋木莘垂落无奈的目光,说:“此处人多眼杂,跟我来。”

他们去了城门边一处客栈,隋木莘说是他的临时住处。

二楼一处房间,里边五脏俱全,书桌书架,连床都有。报纸挂在架上,再一扫数量和日期,隋和光心里有了数——隋木莘这半月,怕是长住这里。

他反客为主,拖出椅子,面朝隋木莘落座,评道:“谎话连篇。”隋木莘传回府上的话,说的是这几天住书坊。

“我只有过一句假。”隋木莘上前来,手臂越过隋和光肩膀,打开紧锁的书桌。他轻说:“就是‘对您绝无他意’。”

几十张画纸飘落,隋和光视线钉在地上,那些面孔是同一个人——他自己。

隋和光,隋大少爷,他原本的脸。

艺术是极主观的东西,承载画者不同想象、情绪、情愫,不能多看,会被一个不见底的世界拽进去。

“这就是真相。”

隋木莘语气平稳:“因为我窥视过你千百次,所以只要是你,我就能认出;因为我贪心、下作又愚蠢,所以伪造过去接近你,又在败露后不愿走;又因为懦弱,你发怒,我就撑不住说实话。”

“我在南方的经历也很简单,遇上游行革命,杀了人就再不能回头。”隋木莘笑了笑,“借口大哥伤重才逃回家。”

良久,隋和光捡起一张画纸,看几秒,说:“画的不错。”

隋木莘定住,似乎没想到,连这样悖逆的真相都没能镇住他。

隋和光自然不像表现出的平静……他气得心口疼。有反感,但不到恶心,没办法,这些年走太远,见太多了。

“你这些私事、破事,之后再谈。”隋和光呼吸放缓,视线冷漠清醒。“它们跟我要听的没关系——你在南方见过谁,现在又跟谁做事?”

他想问的很多,隋木莘的枪是哪儿来的,他对换魂为什么不惊讶、不追问……隋和光还有一种直觉,隋木莘周身暮气沉沉、说话半遮半掩,他和地府阴差,有没有牵扯?

隋木莘叹息。“等一切结束,你就知道了。别再急着问,好不好?”

他小时候求大哥做事,就会用“好不好”撒娇。所以他也很清楚,隋和光真正拒绝时是怎样。

隋木莘强吻来时,隋和光是真的快气疯了。

然而当他抬手时,再度感到一阵无力。

更诡异的力量,四面八方压下来。隋和光神色发冷,他意识到,最不可能的那个可能,成真了。

隋木莘也许真跟阴差有瓜葛。

“你……!”

隋木莘却用吻堵住他所有质疑。

隋和光嘴唇发麻发木,吐字再无以往的凌厉,含糊的“混账”,一点威慑力没有,隋木莘眼褶一弯,“嗯。”

与乖顺语气相反,他解开扣子脱下上衣,居然上了床。

他上身布满疤痕。

隋和光惊住了,心中如蚁啃噬,不知是心疑,还是心疼。

但他很快就只剩愤怒,兄弟二人没有如此紧贴过,这是夏天,出了汗,寸寸皮肉粘黏。

隋木莘视线往下。

他想,果然是融合得越好了,抚过每一道疤痕,手指犹嫌不够,再用亲吻覆盖。

他吻过哪里,隋和光那一处先是发烫,再像融化,化成水。直到隋木莘握住脚腕,倾身上前,嘴唇含住踝骨。

隋和光眼瞳紧缩。

玉霜的脚踝伤过,总是感到无力,可现在……陡然间他意识到隋木莘在做什么:治伤。

“嘶——”

思绪被打断,因为烫意突然成倍增加,隋和光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炙热,哪怕八月正午行军都没有过。

像是暑气、戾气、火一同烧起,焚烧灵魂一般的痛。

太烫了,隋和光竟哆嗦了下,想问隋木莘与地府那鬼什么关系,舌头却像被勒住,说不出话。

隋木莘抱紧他,抱到皮肉都缝在一起,抱到骨血交融灵魂不分彼此,到烈火烧灼共死,如此这般。

在这混乱的滚烫中,隋和光眼前模糊,居然出现幻听——【三哥,不一起来?】

轻慢、磁性、微哑,成年男子才会有的厚重。下句“好生君子”的嘲讽出现,隋和光从笑中,听出说话的人是谁。

隋翊。

但比现在的他音色要沉些。

电光火石间,隋和光脑中闪过灵光:年纪和时间对不上,听见的隋翊狎昵的声音……他见到的幻象,是前世!

玉霜的前世。

隋木莘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隋和光已经分不清,密布的吻,是来自隋木莘,还是幻象。

幻象中隋翊在笑,隋和光感到自己被拖拽着,肩胛撞上铁架,又被一面手掌捞起来,紧接着,是水漫过脸的窒息感。

痛。

隋和光表情一刹扭曲——幻觉中感官和现实相通。

隋和光开始呛咳,又被握住后颈仰头;现实中隋木莘摩挲他唇瓣,同他接吻。叠加的双重窒息,幻象和现实界限不清。

突然,隋和光喉咙缩紧,身体猛地跃起。

幻象直直顶穿了他。与刑罚不同,又与刑罚无异,烧红的铁杵不在身上,而在腹中。

痛。只有痛。

这种痛苦——不只是□□的,更是精神上的,失控,高潮,四肢分明自由,却软成一摊烂泥,被几头野兽分食、分尸。

但他睁不开眼,被迫困在幻象中。

隋木莘紧抱住他,细密的吻扫过,破开的惨叫被吞没。

他注视这张苍白痛苦的脸,停下吻,只是安抚性的,含住那点唇珠,然后抚过对方的身体。

这前世的幻象,就是隋和光要的真相。一部分。

隋木莘低头,去吻男人眼角水珠,尝到苦涩的咸。

同时,他咽回去喉咙中的一口血。用了鬼术,强行治好不可逆转的伤,自然是有代价的。

隋和光没猜错,隋木莘与鬼差,早有交易。

他回到宁城,是要压着玉霜与隋和光,演完这一场换魂的大戏。目的很简单,戏演完,他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

驻军营地,玉霜被拦住去路。

驻军使者腰宽三尺,脸泛油光,挥着手上通兑券:中央发行,筹资卫国,隋家是本地有名的义商,您看要买多少……

通兑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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