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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有一件事你们不知道

小说:

既然全员二周目那你们自救吧

作者:

松脆酪酪薯

分类:

现代言情

我是二色申司,如你所见,这里站的是一个货真价不实的三岁小孩,而我现在肚子鼓包,妈妈说这凸显我的饭量,爸爸、哦不对我没有爸爸,隔壁住的诸伏一家说这是我的气量。

于是我拉开衣服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了一只依偎在我宽厚肩膀上的金丝雀假猫。

你问我我怎么会有宽厚肩膀?

那是因为我远在南韩素未谋面的爸爸是韩系极道矿工。

——《二色申司的日记(其七)》

轰隆隆——

窗户外忽然传来落雷声,二色申司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等待着他的晚餐。在这样的夜晚,妈妈总是很迟钝——偶尔她看向窗外,有时只是坐着发呆。这件事是不同寻常的,似乎、与申司的生父有关。

诸伏景光回家已经好一会了,二色的轨道小车城堡也靠他自己搭好了基础。现在是二色家的晚饭时间。

二色妈妈似乎忘了微波炉里的白菜卷,她回想着什么。

二色对于生父的记忆模糊不清,这很正常,婴儿的视力并不优秀,这之后,又被查出来患有先天性的高度近视。生父从没抱过他,他也没机会和那个男人近距离接触。

“妈妈?”

申司喊着,他抓住二色友惠的手。

“怎么了,申司?”她看起来还有些恍惚,目光落在申司与自己只有三分相像的脸上,“是想要回去看书吗?”

友惠在不经意间说出的话会带着一种奇怪的口音,那不是日本任何地区的口音,硬要说的话,大概是一种韩语的感觉。这很正常,因为二色友惠曾在韩国留学与工作——申司的生父也是在那时与她交往。

申司只是抬头看着她,他红色的眼睛这时没有眯起来。“妈妈是想起了什么人吗?”

长久以来,二色友惠从未在申司面前提起过那个男人。这并不是一种PTSD、或者是一种逃避——友惠只是认为,那个人在她和申司的人生中不重要。申司需要的一切她都有能力提供,而孩子成长的这一路,即使没有爸爸也不曾感到奇怪。

“……”

因此,她只是沉默了片刻,就坦然地开口了:“申司想知道爸爸的事吗?”

这次换成二色沉默了。

这件事怎么说呢,其实他对那个人的事没有多少好奇……好吧,有那么一点,但也不多。毕竟在二色的成长道路里,那个男人只是打钱、寄礼物——打钱、寄礼物,如此重复着,连照片都看不见一张,信件也收不着一封。

——但这也算打败了隔壁彭格列剧组的沢田家光了吧?

“爸爸曾经让妈妈难过了吗?”他问,其实意思是,如果爸爸是渣男的话,他不用了解也是可以的,“是坏蛋吗?”

妈妈的脸色骤然一变。

二色不明所以,他只不过说出了自己对渣男老爸的看法而已,然而妈妈的表情就好像他说出了被掩盖起来不让人知晓的真相般。难道,他的亲生父亲真的是什么柯南世界的标配——比如说是黑衣组织成员。

也不对,柯南故事基本只涉及英美日,和南韩毫无关系吧。

“不会真的是……”

他还没说完,妈妈的表情就恢复了。她笑起来,像什么事也没发生:

“怎么会呢,申司怎么会这么想自己的爸爸?你的爸爸自然和申司是一样的好人嘛。”

还未来得及细想妈妈说的话的一声,下一秒,外面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雷鸣,随后,雷光透过窗户,照进室内,如同强力手电筒被打开,闪瞎了所有人的眼睛。妈妈没再说话了,她只是提前用冰凉的手捂住了申司的眼睛,防止他本来脆弱的眼睛受伤。

二色申司觉得自己听见了尖锐的货车制动声——

下一秒,他听见了几乎是昭示惨案发生的巨响。

“砰!——”

似乎有大车真的撞上了什么建筑。

……实际上,不止撞了建筑,还撞了人。

大概所有人都很疑惑这是一件什么事,连二色母子也不意外。等到外面的动静停下一会后、警笛声与救护车的鸣笛声一同到来时,实在好奇的两个人也出了门,看看究竟是谁家这么惨——在这,有一个好消息和两个坏消息。

坏消息其一,是一辆巨大货车创进了隔壁的诸伏家。

这就像是所谓的日韩漫画开局,一位疲劳驾驶的司机、一辆能把人送到异世界的大型货车,再加上天命不凡的主角,接下来的故事应该是主角在异世界的冒险,而留在这个世界的身体要进行火化再举行葬礼。

被撞的人陷入了深度昏迷,这是救护车到来的原因。

坏消息其二,那位疲劳驾驶的司机看起来就像是寻仇的极道人员。

先不论诸伏家到底是怎么招惹上这样凶狠的极道成员,也不论为什么这个极道成员为什么要开车开成这样——那扭曲变形的车头卡在人家的客厅中,配合上雷雨天气与客厅中被撞倒人员的血迹,这个场面实在惊悚过分。

唯一的好消息则是,诸伏一家无人伤亡,他们只是受到了些惊吓。

对诸伏景光来说,这一切发生得都太过蹊跷。

他从二色家急冲冲地回来,进家门的第一个场景是父亲在做饭,母亲坐在沙发上检查着自己收到的礼物——高明哥与他的朋友出门了,今夜大概率不回来吃。

那一瞬间,诸伏景光的心凉了半截,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好似悲剧会在这个晚上重演。

熟悉的场面总会勾起人的回忆。有些东西如同幽灵一般缠上了他,挥之不去,让他想要意识到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能够躲避命运降临的方法与地方。那时的阴影好像又笼罩了他,外面开始下雨了。

“哎呀,景光——”

诸伏妈妈笑起来,呼唤着他。

他感觉脚步很轻,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里;同时,他感到自己被什么抓住了脚腕,而诸伏景光不敢低头,他怕自己看见的是血水汇成的河流。那时在组织里,他曾做过这样的梦,河流底下浮现着那些熟悉的面孔。

景光的一切是由这一场悲剧造成的。

景光的一切从来不是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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