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槐停住,下意识偏头又顿住:“兽人?”
握着她右手的力度微紧,薄槐拇指轻轻摩挲,无意识地安抚。
后方三人悄悄后撤,默默与变身人形制冷机的队长拉开距离。
他们可太害怕了!感觉再近一点都要被队长的眼刀戳成筛子了!
薄槐想到什么,侧头瞟了眼紧跟在身旁半步远的戎逢笙,只看到被发丝遮住的半张侧脸,和若隐若现的艳红耳尖。
她莫名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森凃绕开两人,在巷间墙上敲敲打打,片刻后停手,扭头:“找到了,门在这里。”
易颛乾走过去:“没看见机关,这怎么打开?”
青桑别默不作声抬起拳头,站在墙前比划,被易颛乾摁住:“你冷静点啊!不要跟某人学坏好吗!”
薄槐正要反驳,耳边忽而捕捉到细微声响,侧了侧头。
森凃输入最后一串代码,成功破开大门。墙壁裂开条缝隙,缓缓向两侧打开,露出一条幽深走廊。
围在前方的三人谁都没动,回头看向两位主心骨。
薄槐抬手轻挥,拉着戎逢笙上前:“来人了,先进去。”
大门合死,墙壁恢复原状,下一秒五六个人结队从前走过,四下张望后未发现目标,匆匆离开。
透过门内的监视器,几人看着他们消失在巷子中。森凃挠挠头,感到奇怪:“咱们还什么都没做呢,为什么才进来就被这么多人盯上了?”
易颛乾捋了把头发,装模作样叹口气:“唉,太有魅力也是一种烦恼啊!”
青桑别不语,只是在后面给了他一脚,差点把人踹趴下。
薄槐皱了皱眉。想起一路上各异的眼神和目标明确的尾随,总觉得可能在他们不知情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但眼下也不方便查,就先放着等出去再说。
右手稍稍施力,小尾巴就自动自发地乖乖跟上,薄槐走在最前方开路,带队迅速穿过走廊。
走廊昏暗幽长,氛围恐怖但其实什么都没有,一路上连只虫子都没碰到,众人就这么畅通无阻地抵达了下一道大门。
森凃上前破解密码,薄槐侧身让出位置,正想探头凑个热闹,还没等往前多少就被身后的力度重重一扯,拽得她差点没站稳,往后栽了一下就撞上戎逢笙的肩臂,略高的体温瞬间笼覆上来。
薄槐愣了下。
因为他的动作,也因为他完全不对劲的身体状态。
交握的双手再次收紧,滚烫的温度无比清晰地传来。薄槐偏头想看看戎逢笙的脸,却只能看见抿紧的唇和绷紧的下颌线,连那双如海般的眼睛都被发丝挡住看不明晰。
“开了。”森凃出声道。
机械大门向两侧拉开,铁锈味和不知名的苦味扑鼻而来,众人眼神一凛。
薄槐正想开口,被戎逢笙轻轻推了下,于是止住话头狐疑看他一眼,回身上前:“走。”
大堂干净整洁,只有冰冷的机械装修,一点多余的装饰都没有。
灯光忽闪,微弱的电流声随之响起,视野暗下一瞬便复明。
大概十米外的拐角处多出一抹摇摇晃晃的影子。
森凃紧攥着易颛乾的衣袖,眼睛死死闭着说什么都不睁开,另一只手小心伸出去胡乱摸索,空抓半天却连一片衣角都没摸到,不由得有些奇怪和担心,于是忐忑地深吸口气,慢慢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因为个子高加上闭眼快,他一时间没有关注到脚下,被易颛乾带着往前走时突然踢到什么,吓得一哆嗦,条件反射低头——
只见老大一坨以标准的两手抱头的姿势蹲在地上,跟个桥墩子一样。
“青、泉水?”森凃原本想喊名字的声音顿了下,想起不能暴露身份,紧急转弯叫出早都抛到脑后的代号。
脚下一坨颤了下,头也没抬,伸出只手颤颤巍巍摸索到森凃裤脚,然后一把抱上去。
“不是哥们你……”易颛乾旁观全程,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差点忘了,青桑别这个看上去极其不好惹的彪形大汉,其实怕鬼来着。
薄槐一手牵着戎逢笙一手叉腰,无奈看着他们,摇摇头转身继续走。
易颛乾弯腰去拉青桑别胳膊,边乐得大抽气边说:“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再不起来他俩可就走远了,到时候真来点什么、咳咳咱仨可没一个能扛得住!”
森凃本来还挺害怕,结果看见有比自己更怂的反倒长了胆子,也跟着伸手去拉人。两人一左一右架起青桑别,拖着他往前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越靠近拐角温度越低,甚至隐隐感受到阵阵凉风吹过耳侧。
森凃眯着眼,看到自己额前飘动的发丝,抖了下,整个人紧紧靠在伙伴怀里。青桑别没比他好多少,面具下的脸都发白,虽然睁着眼但明显能看到目光发僵,感觉马上就要晕过去了。
易颛乾作为唯一状况还可以的人,用最瘦弱的身躯一拖二,累得直喘气。
十米的距离走得堪称漫长。薄槐时不时要被身后三人喊停,双方每次离得近了点右手就要遭殃,气得她想绕到后面一人一脚直接踢到前面去。
搞不懂这几个人,明明队友就是亡灵法师,也和少将军和将军两只厉鬼近距离接触过,到底在怕什么?!
薄槐长叹口气。
没办法,自己找的队友,凑合过呗,还能离咋滴。
“我在这,你们慌什么?”薄槐眉头一挑,“站好,别给我掉面儿!”
森凃眼睛眯着条缝,不敢往那边看,顶着队长冻人的眼刀给薄槐使眼色,小声道:“你先说,那个……”
薄槐淡淡瞥了眼地上的影子,声音没有起伏地冷嗤了声:“装神弄鬼。”
她走到三人身边,抬手打个响指。
灯光突然熄灭,黑暗猝不及防笼罩,两声惊叫同时响起,一远一近地重叠。
森凃也顾不上队长释放的冷气了,一只手死死揪着薄槐袖子,整个人直接埋在她肩膀后面头都不敢抬。而他怀里还搂着青桑别的脑袋。
易颛乾虽然胆子大但也不是完全不害怕,这场突发情况也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但还没来得及惊慌,直接被腿上突然出现的重量拉了个跟头,手忙脚乱扯住自己的裤腰维护清白,压根忘了害怕这码子事。
“你松手!我裤子要掉了!”
安静的空气中突然出现这么一句不合时宜的话,瞬间打破诡异的气氛,薄槐没忍住笑出声,还被易颛乾气急败坏骂了句。
“笑笑笑!还不是因为你!”
薄槐“啧”了声:“又不是我扯你裤子,这也能怪到我头上?”
左边抓着衣袖的手微微颤抖,右边攥着掌心的手不断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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