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灵低声抽泣,不敢多言。
云晟业赶忙拉住梁国公的手。
“父亲,如今已成定局,就算打死她又有何用?”
然后转头对着云清灵道:“妹妹,如今虽是奉仪,可亦是得偿所愿,望你今后严于律己,莫再做出出格之事。”
梁国公转头将怒气怼像云知意。
“你如今本事大了,竟敢不经我同意私自向陛下递折子?若不是你一意孤行,清灵也不至于只是一个奉仪的位分;
还有放着好好的太子妃不做,居然擅自提出退婚?你翅膀硬了?”
云知意面无表情地回道:“说到底父亲担心的只有国公府的荣耀,可曾为我想过?”
梁国公抬起手正准备打下去,云晟业一把抓住。
“父亲,这是在宫里,莫让人看了笑话。大姐姐既不愿,又何必勉强?”
梁国公放下了手,生气指着三人道:“好好好,你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我老了,管不了你们了,一堆没用的东西。”
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
云知意行至宫门口,燕王的马车早已候在那里,车帘内传来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云大小姐,上来。”
同行几人皆是脚步一顿,云晟业连忙上前:“大姐姐,我陪你一同进去。”
云知意轻轻拉住他,语声温软:“无事,你们先回府吧。”
她掀帘上了马车,后方的郭静怡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眼底瞬间翻涌着凶戾,手指攥得发白,心底已然认定是云知意主动勾引燕王。
马车里的气氛沉凝得近乎压抑,燕王端坐在榻上,身姿挺拔如松。
云知意选了离他稍远的侧座落座,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燕王,不知你寻我所为何事?”
他轻咳两声,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怎么?这就怕了?方才在延和殿上侃侃而谈时,可没见你半分怯意。”
云知意抬眸望过去,目光直切主题:“你为何要娶我?”
燕王嘴角的笑意更浓,带着几分戏谑:“若本王不娶你,难不成你要孤独终老不成?”
云知意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不满:“如此说来,我还得谢过燕王的美意了?”
燕王忽然倾身靠近,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近在咫尺,眉宇间的英气被一抹温润冲淡,他凝视着她。
“看来你是真的不愿?”
话音微顿,神色忽而变得严肃。
“本王从不强人所难,若他日你遇得值得托付终身之人,本王便还你自由。”
云知意下意识伸手,掌心堪堪覆上他的半张脸。
夜风轻卷车帘,清辉月色淌入,她终于看清了那张脸,心头剧震!
燕王反手抓住她的手腕,语气带着几分调笑:“你平日里,都是这般盯着男子看的?”
云知意脸颊霎时烧得通红,急忙辩解:“我没有!”
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递过去,“这是你的东西。”
“我在尚仪局的书房里查到了关于这玉佩的记载,大燕二百六十七年,先皇命修内司雕琢四枚玉佩,分赐四位皇子。
如今义王已逝,魏王兵败身死,玉佩也随其子被囚梁州,这枚玉佩,除了你再无旁人能拥有。”
她抬眼看向他。
“那日茅草屋中送我回府的人,也是你吧?”
云知意将玉佩放在他掌心,轻声道:“物归原主。”
燕王接过玉佩,低笑一声,随即又拉过她的手,将玉佩重新塞回她掌心:
“这玉佩怎会在你手中?此前丢了,幸好失而复得!不过你说的‘茅草屋,送你回府’本王并不知情,云大小姐应该是认错了人。
还有这玉佩,便送你了。只是义王之事乃宫中禁忌,往后切莫对任何人提起,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云知意眼中满是诧异,难道他真与燕公子不是同一人?
顿了顿回道:“我知道!只是这玉佩太过贵重,我实在不能收。”
燕王将她的手指合拢,按住玉佩。
“玉佩让你收着便收着,你日后可是要做燕王妃的人,本王的东西,你为何不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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