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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腹中无子

小说:

失忆后和病娇徒弟HE了

作者:

邬安常

分类:

古典言情

国师做法,众人避退至内殿之中。整个延春宫中唯余贵妃的哀嚎之声,响彻整个宫廷。满宫廷弥漫着紧张与不安。

不多时,法台便搭建而成。国师身着绣有八卦图文的道袍,立于法台之上,布满祥瑞的金色绸缎铺在国师脚下。

法台四角放置着雕刻符文的青铜香炉,炉中线香燃起,狂风而过,香烟袅袅升起,丝毫不受风力影响。

宫人们将青铜鼎摆放在法台中央,铜鼎四周布满了用朱砂写成的黄符纸。

朱砂绘制而成的神秘符文在夜色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国师手中拂尘挥动,那拂尘丝在风中狂舞,仿若有了生命一般,一道道光芒汇聚与拂尘丝中,将它充盈至圆球大小。

顷刻间,风云突变。狂风肆虐,呼啸着横冲直撞,将延春宫的宫墙旁的树木吹得几近弯折。黑云密布,四周的黑浓密厚重,唯有宫墙上悬挂的宫灯发出卫唯一的光亮,忽明忽灭。

电闪雷鸣,银蛇般的闪电划破夜空,将这个延春宫照的如同白昼。雷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时间一切震碎。

穗岁连同司徒灼混在宫人中站在内殿门庭处,看着这诡异的天色,面面相觑,二人都觉出不对劲来。一旁的宫人一盆接一盆的血水端出,又不断地将干净的热水端进寝殿。

有一道响雷炸开,看着这诡异的天象,有不少宫人在一旁暗暗私语。

“天降异色,贵妃娘娘这胎……”

“你还记得咱们娘娘身边原来有个慧宁姑姑吗?”

“不是说她生了一场大病,人烧糊涂了,在太后面前当差不利,这才被……”

“才不是呢,我听说她不知怎的,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的,总是跑到太后宫里说一些胡话疯话,被国师听了去,这才被处置了。”

“什么胡话啊?竟能惊动国师大人?”

“我也是听太后宫里当值的小方子说的,你们可切记听完后便烂在肚子里,别再说与旁人,否则当心哪时便和那慧宁姑姑一般,”

那位小宫人周围的人新生好奇,纷纷应声催促他:“好了好了,你快些说与我们听,左右谁若是问起,绝不将你供出便是。”

得了保证,他这才接着说:“小方子说,那时慧宁姑姑总是跑到太后宫里,说咱们这位娘娘中邪了,实际上并未有孕。也并非是十月怀胎,而是两个月前,才被太医诊断出患有身孕。”

一旁的小宫女有些讪讪道:“那便是娘娘并未发觉自己有孕,直到太医请脉才发现的呗,这有什么好值得拿出来讲的?”

那位小宫人白了她一眼:“你果然是个傻的,若真是如此,慧宁姑姑还能被处置吗?”

“奇怪之处就在于,彼时太医诊断出娘娘只有一个月的身孕,距离如今也不过三个月。”

此言一出,众人都觉得怪异。

可今日,娘娘确实正在生产啊?又怎会仅有三个月身孕便生产的呢?

“可太医前些日子来给娘娘安胎,分明说的是娘娘已然足月,小皇子不日便会出生啊。”

语罢,方才那名仿佛知晓真相的小宫人,突然间压低了身子,低声道:“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吧,如今给咱们娘娘安胎的这位李太医,与两月前诊断出娘娘有孕的那位太医并非同一人。”

“那是哪位太医啊?”

听见有人问出这句话,那位小宫人故作神秘状,摇了摇脑袋道:“不可说来不可说呀,如今只怕早已是查无此人喽……”

“啊?难不成是……”

查无此人一词,在宫中可并非什么好词。众人闻言,有的人不由得在心中猜测,有人却希望自己没有生出那起子多余的好奇心来,慧宁姑姑和那位太医只怕就是因为知道的太多,才被人悄无声息的给除掉了。

穗岁和司徒灼缩在角落,静静地听完了那些宫人们的所言。这些话更加证实了,这一切都与那化身为国师的大妖脱不了干系。

从搜寻具有金身气运之人开始,到鬼母说要重铸判官笔,而今又要借宫中妃嫔的肚子,这一切都像是要复活什么东西似的。

妖界动荡,尽数涌入人界,只怕也与重铸判官笔一事有关。

而这即将降生之物,大约也并非什么真的皇嗣,而是那大妖为达目的所用的手段罢了。

至于是何目的,此时还尚未可知。不过不管是何目的,打断它便是。

穗岁拍了拍司徒灼,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司徒灼垂眸,乖乖地俯下身子,将耳朵低了下去。

“你在这儿别动,我去瞧瞧里面是什么情况。”

闻言,司徒灼思忖片刻,侧脸转向穗岁,二人离得极近。四目相对间,司徒灼睫毛微动,敛眸微微转头,低语道:“师父还有多余的黄符纸么?”

一张俊脸沾满了穗岁的视线,她只看到了司徒灼的一双眼睛,还有他眉心的一点红,如同春色,绽放在他额头之上。

见他极快地将视线逃离,眼神只交汇了一瞬间便离开了。穗岁眨了眨眼,她,好像听到司徒灼吞咽口水的声音了。

不去深想这其中的含义,穗岁低着脑袋,有些慌乱,但又莫名觉得他有些可爱,像只犯了错,不敢看主人的小狗。

穗岁弯了弯嘴角,低头去找符纸,她一股脑的拿出不少符纸出来,不论用处,尽数塞在司徒灼手中,随后转身往寝殿中走去。

越走近,贵妃的喊叫声越明显。

只是如今已过了一个时辰,经过长时间的挣扎与苦楚,贵妃的声音已然十分微弱了。

寝殿床榻之上,贵妃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眼神微微涣散,力气早已用尽的贵妃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一旁的茹云端着那碗尚且温热的参汤,俯身一口接一口的将参汤喂给贵妃,她如今是出气多,进气少,如果不是一碗接一碗的参汤吊着,如今她已然变成了地府阴魂。

穗岁并未走近,寝殿之中,来往的宫人行色匆匆。

茹云给贵妃喂一口参汤,抹一次眼泪。

突然之间,身后传来淅淅索索的声响。床榻下的接生婆从衾被下探出头,神色惊恐道:“这……怎么会……娘娘腹中……并无……这……”

剩下的话她是决计不敢说出口的。

可贵妃的肚子和如今的境况,分明是有孕之象啊。

接生婆手上全是血,颤抖着身子跌坐在地,向上望去,贵妃肚子仍然是圆鼓鼓的,整个人软弱无力,呼吸微弱。

接生婆大口的喘着粗气,如此境况是她平生从未遇见过的邪性。

她闭上张了半天的嘴,口干舌燥,几近吞咽,这才缓过气来。

接生婆提心在口,仓皇失措,连忙连滚带爬的起身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只是还未跑出寝殿,一阵凌风破空而来,将她扫飞在侧,跌坐在寝殿内阁的妆台旁,随即便昏死过去。

一旁方才入寝殿的穗岁:“……”

早知道就烂在外头了,非得进来看个什么劲儿,这下好了,出不去了吧。

而坐在床榻旁边喂参汤的茹云,偏见接生婆跑出去,又凭空被一股力道打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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