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赵峰看着她,缓声道,“你怎么回来了?”
“阿爹,今日熙华来县衙里找我,我才知道阿爹你受伤了。”赵圆目光担忧的望着他,“你怎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呀?”
赵峰移开了视线,双眼望着帐顶,“没什么,不过是不小心摔落山下了。”
赵圆打断他的话,气恼他的隐瞒,“阿爹,你说谎,你身上的伤根本就不是摔的,明明都是刀伤。”
“你怎么......”
赵峰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衣裳都还穿着,正想要开口问你怎么知道,余光便瞧见自己裸/露的小臂,上面赫然是一道又长又深的刀伤。
“阿爹,你不肯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赵圆语气难过道。
父女俩相依为命十几载,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父亲会对她有所隐瞒。
赵峰无声地望着帐顶,无声叹了口气,气氛僵持着。
“阿圆,我把药取回来了,可要......”跑进屋中的梁熙华见到赵峰醒过来了,不由得欣喜。
而后发觉赵圆的面容隐隐浮现气恼之色,屋内气氛不对,他便在门口踌躇着。
赵圆一直盯着赵峰,见他当真没有说出事情打算,气的站起身,走到梁熙华面前拿过那几包药,闷声道:“我去煎药。”
“哦......好。”
见赵圆气势汹汹地走出去,梁熙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他抬腿走进屋里,发现赵峰一直望着门口,问道:“赵叔,您可是与阿圆闹矛盾了?”
赵峰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有些事情不宜让她知晓,又不想敷衍她。”
“阿圆她,与您相依为命多年,在这世上,她最在乎的人,就是您。如今您无故受了重伤,阿圆自是心中焦急,不免担忧。说到底,不过是关心您。”梁熙华温声劝解道。
“我看着她长大,怎会不知她的心思,不过这回......”
赵峰的话说到一半就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收回了视线,目光不经意地落到梁熙华身前,蓦地一愣。
梁熙华的腰间坠着一枚小小的玉牌,光泽温润,刻着火鸟毕方纹和一个清晰的“昭”字。
他怎么会有这个牌子?!
赵峰心中惊诧不已,抬眼打量着自己身前的人,后背刹那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这个牌子......你是从哪儿得来的?”他几乎是颤着声音问道。
见赵峰的面色有异,梁熙华的目光随之下移到自己腰间,望见那枚玉牌。
他还未出声,一个圆团子忽然撞到他身上,两只嫩白的小手用了些力道揪着他的衣裳,小小的身/子/挨/着他的。
圆团子仰着小脸,带着几分炫耀的语气说:“亮亮的牌子是我捡到的,它好看,夫子也好看,我就给夫子了,特意嘱咐夫子戴着呢。”
说完,他笑眯眯地看着梁熙华,小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梁熙华轻轻敲了下他的脑袋,“书鸣,长辈说话时,不得擅自插话,可还记得?”
小团子用力点了点头,依旧笑的没心没肺的。
赵峰盯着那枚玉牌,许久没有回神,神情有些恍惚。
“赵叔,这玉牌的主人您可是认得?”梁熙华一边问道,一边解下那枚玉牌。
玉牌是古玉制成,光是瞧它的成色和做工,都能猜到其主人之不凡。
这几日他也在打听玉牌的主人,却一无所获。
赵峰伸出手接过那枚玉牌,一时间红了眼眶,胸口处充斥着悲愤和哀痛。
“我......确实认得它的主人。”他几近艰难地说道。
“既然如此,这枚玉牌便转交给赵叔吧。”
梁熙华话音一落,他身边的小团子就不答应了。
书鸣扯着他的袖子晃着,“夫子,夫子,那是书鸣给你的......”
眼看着小团子鼓着小脸要哭出来,梁熙华将手轻轻放在他的肩膀,耐心道:“这枚玉牌可是书鸣所有之物?”
小团子摇了摇头。
“那这玉牌可是夫子所有之物?”
小团子咬了咬下唇,面露纠结,最终轻轻摇了摇头。
他继续问道:“这玉牌,不是你我所有,便该物归原主。我们未能找到其主人,而赵叔与其主人相识,我们该不该将玉牌交给赵叔?”
书鸣动作极轻地点了下头,低下头,头顶对着他。
片刻之后,他又抬起头,声音含着委屈:“可是这样,我就没有东西送给夫子了。”
闻言,梁熙华愣了一下,目光欣慰地望着他,“书鸣,你晓得夫子教你的事情,就是送给夫子最好的东西。”
书鸣脸上还挂着一滴泪珠,听着他的话,咧着小嘴笑了。
哄好了小团子,梁熙华的心思落到了赵峰身上。
此时赵峰已经恢复了心神,手轻/轻/摩/挲着那枚玉牌,对上他的视线,道:“这枚玉牌的主人......已经不在人世了,是你们捡到了它,留在你们身边吧。”
他说着,把玉牌递到梁熙华面前。
梁熙华摇了摇头表示拒绝,“赵叔,我与玉牌主人素不相识,玉牌贵重,熙华受之有愧。这玉牌,放在赵叔这里,才是最好的安排。”
赵峰握着那枚玉牌,露出些许挣扎之色。
这时,赵圆忽然走了进来,赵峰极快地将那枚玉牌放进怀里,不小心扯到伤口,忍不住哼了一声。
“阿爹,您怎么了?那伤口是不是又开了?”赵圆快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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