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清愁眉苦脸地点头:“千真万确,礼部已经在准备册封仪式,皇上还要太庙祭祖。”
侯夫人又难以置信地问了一句:“那你岂不就成了驸马?”
“不错,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大家全都沉默了。
的确,他以后的日子估计真的不好过。
原本就疼老婆,成天当成宝贝一般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地怕摔着,怕化了。
这日后,唉,当初那位桀骜不驯,邪肆不羁的世子爷,估计是一去不复返了。
就连侯夫人,都同情地拍了拍池宴清的肩,好心地劝导:“想哭就哭吧,你这嘴角都咧到腮帮子了,忍着也挺难的。”
然后,着急忙慌地吩咐下人:“赶紧给我准备一份礼品,我得回伯爵府一趟。”
池宴清瞅瞅外边天色:“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回去做什么?”
“当然是诉苦啊,就要当公主的婆婆了,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老太君没好气地指着娘俩儿:“瞧你们这沉不住气,没出息的样儿!赶紧叫人准备几挂鞭炮,挂到门外点了!给咱静初扬扬名!”
侯夫人一拍大腿:“可不!我这就吩咐下去,咱侯府得张灯结彩,扬眉吐气地迎接静初回府。”
她们并不攀权附势,也不稀罕静初的什么公主身份。
只是打心底里,替静初高兴。
她这几年里,受尽**,世情冷暖,别人的冷嘲热讽,从声名狼藉的太监对食,到来历不明的私生女,这些时日,又因为楚国舅的拖累,难免要承受有些人的诋毁。
如今摇身一变,竟然成为尊贵的金枝玉叶,可谓否极泰来,余生皆坦途。
热闹的鞭炮声,响彻整个侯府。
下人们奔走相告,热热闹闹地跑到侯夫人和老太君跟前讨赏。
只有风华庭里,一片死寂。
池宴行与沈氏全都大难临头,一时间噤若寒蝉。
楚一依则心如死灰,茫然无措。
楚国舅获罪,她以为,她还有皇后,还有太子,总是还有一条活路。
如今太子身世揭穿,她再也没有了任何依仗。
白静初怎么可能饶恕自己?
即便她不计较,这侯府里也不可能再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沈氏还在絮絮叨叨地,埋怨着她。
“假如不是她,宴行你也犯不着联合楚国舅,跟白静初作对,也就不会得罪她。咱好歹还能跟着沾光。
说白了,这个楚一依就是个灾星,从她进门之后,咱娘俩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池宴行也恨声埋怨:“楚国舅分明知道阴谋暴露,想要狗急跳墙,竟然还拖我下水!
还有,当初对着孩儿施暴的那群男人,肯定也是他们派去的。孩儿因此心里都有了障碍,一想起那种事情就害怕地发抖。
我这一辈子都毁在楚家手里,花了两万两银子,娶了个祸星,一点光也没沾上,反倒落得现在的处境。”
她们将所有的错事,全都归咎到楚一依的身上。
唯独忘记了,当初是他池宴行毁了人家的清白,使用卑劣手段,求爷爷告奶奶的才将楚一依娶进侯府。
楚一依咬紧了牙根,恨得红了眼睛。
呵呵。
既然我是个灾星,那大家就谁也别想好过了吧!
我若走投无路,必让你们走到末路。
月沉日升。
楚国舅偷龙转凤的事情迅速传遍了上京的大街小巷。
谁都没有想到,静初的身世一再反转,最终竟然会是这样的惊天秘闻。
一时间百姓全都奔走相告,茶馆酒肆间,流传的全都是关于静初的传说。
有人捧,自然也有人踩。
但是谁都不能否认,她能一步步走到今日,心智与心性,绝非寻常女子可比。
而且也不能否认,她一心为了百姓,所做出的种种努力。
她值得这样泼天的富贵,与尊贵的身世。
最为侥幸的,则是白家。
白家大爷与白二叔坐在一处,全都一阵阵后怕。
白家大房再一次成为千夫所指,站在**的风口浪尖。
多亏,静初明月入怀,宽宏大度,原谅了白家大房曾经对他的伤害,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
多亏,白二叔悬崖勒马,及时悔改,为静初尽心尽力做事。
如今,静初与白家还有来往。
否则,白家必然要在上京销声匿迹。
皇帝也绝对不可能饶恕,白家大房对静初造下的孽。
白家大爷瞬间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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