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嫡女人设崩了,但无敌了。 路边柳

61. 死与惩

小说:

嫡女人设崩了,但无敌了。

作者:

路边柳

分类:

穿越架空

“那就是调查。”他问,“何时开始调查我的?”想必不是城外初遇,隔着车帘,认不出他。他道:“游园后?”

萧沅欲言骤止。

按正常的逻辑和比拼心理,不应该先把画看完,然后嗤她一句“把他放第十二,你眼光真差吗?”。

从倾慕一下转为调查,他思维太敏捷,萧沅突发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知被人打探,权势者肯定警惕,甚至怀疑调查者居心不良,主动反探、施压、灭口。

她还被当事人捉个正着。

像刺客潜入他府邸,嘴松说去杀他。

这虽是萧府,但他不会要杀人灭口吧?她缓道:“我也是为了自保,仅未雨绸缪,不做他用。”

“当日闯入贵人的地,担忧被告发,就小小的打探了一下。”

她保证:“之后无事发生,我就没打探了。多谢王爷不计前嫌,王爷的隐私,我是一点都不知。”

又谈起条件:“说起来,王爷对我也几次试探不是吗?我们就扯平了吧?”

对于她一连串话语,赵西裴没给回应,而是经过她身侧。

萧沅猜不透他此刻的神色,她腿不便,于是眼神追随他,却发现他去拆画。

萧沅对他的不走寻常路:“……”

赵西裴看向打开的一堆画,嗤道:“然后,你还是歪打正着?”

萧沅点头:“……算是吧。”

若没有青罗几次没查出人,带回画像让她识别人,她怕是到校考见着他,才知身份。

他一幅幅打开画卷,直到第十幅,又说了轻飘飘的五个字:“你眼光真差。”

萧沅:“……”

一转身,他眼神下瞥,发现还漏了一幅;把萧沅的拐杖取下,萧沅身形一歪,又站稳,看他迷惑动作。

他展开画卷,里边还掉出一块白色玉佩;那是在博雅堂外帮萧文卿的时候,从那些公子哥所得。

两人去酒楼吃饭,当时萧文卿不收,于是萧沅就留着,回家后不知塞到哪去了。

她庆幸,没收芸儿的话本子,否则可能夹一本——收当朝王爷做面首。

白色玉佩在下坠。

这几日,青罗花不少银子,她又返贫了。决不能摔碎了啊,始料未及,她伸手去捞。

赵西裴快她一步,两手接触,还她。

他补了一句:“俗。”

“……”萧沅捏着玉佩,见他没有因为隐私打探,要掐死她的心思。

仅怀疑她调查能力。

她缓了口气,俗气地道:“这至少值三百两!我整个院子,半年不吃不喝才能攒下,不少了。”

她对灰擦了擦,对一名陌生男子的玉佩爱不释手。

但无半点相思,只有对钱财的向往。

上次中秋她就明确说穷了,这次他也不问了。

萧沅没忘请他喝茶的事,她单脚跳去茶壶边,擦干净手,倒了一杯,想说“王爷请喝茶”。

可这时,芸儿送来沐浴的热水,她就把茶当解渴,自己喝了。

芸儿道:“小姐,我准备了好几桶水。芸儿帮你沐浴。”

“不用。”萧沅道,“我自己洗就成。”

她又不是真正的大户人家小姐,需要贴身伺候沐浴。她不习惯规矩。

芸儿想着小姐太脏了,帮着点,但小姐不需要,那她就听命。她在外边等着传唤。

屋门关了,室内浴桶,热气腾腾、水汽弥漫。

萧沅单脚跳去里屋,珠帘后的窗户朝外打开,赵西裴人已走。

但窗户下槛立了一个带了泥的白色瓷瓶;萧沅拿起,放鼻子下闻了闻——这是敷脚的伤药?

她关了窗,脱衣,然后整个人浸入水里。

她整整换了三次水!

浸在水中,她想起刚才提起游园的事。那房屋里藏着的几人在筹划什么?婚嫁的事提起萧芷柔的名字,转头又提起自己的名字,是要做什么?

可是,自那以后没人为她来萧府,也没可疑人接近她。

那里边的几人太谨慎了,萧沅又是中途听了只言片语,不确定是什么事。听声音判定有男有女,而且女人声音应当是三四十岁。

萧沅又揣摩了会,猜测一句,难道是——树林刺杀失败,错失良机?

坐床榻,躬身抹药。突然,她脚腕泛起刺疼。萧沅不想了,在燕京城,好的、坏的,谁不带点目的呢,她亦是。

只要不破坏她的计划,她都可以事不关己、置身事外。

太子,她都敢杀!若敢打她主意,那就陪葬吧。

……

赵西裴回府的时候也去沐浴。

木门轻掩,屋内烛光映古壁。

屋外,夏伯明对屋墙看,对身边少年问:“小七,你跟你家王爷多久了?”

“五年。”路七道,“王爷回京,小七就一直跟着。”

夏伯明又问:“那你见过你家王爷这么狼狈的样子吗?”

全身是泥的样子吗?路七摇头。

夏伯明也摇头。只是,两者意思不同。

“前几日夜,不是说不管吗?”

路七答:“确实没管呀。王爷一点没参与。”

赵西裴并不知两人的私议。

许久不入梦的他,做了一个梦。一梦多事。

他梦见萧沅,她说“一人,三日,足以成长”是骗他的。她说他坏了她的计划,她狠狠地用匕首刺了他。她说:“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王爷恨我至极,那我争取活得久些,就不陪葬了。但王爷放心,我会让你的兄弟陪你。”

在他的梦里。萧沅执念太深,只要能达到目的,卑鄙的、肮脏的、拙劣的手段,她都不在乎。

他想说话,却如鲠在喉。

他还梦见,从军时的自己。他死里逃生,满身血泥,连脸都看不清地回到营帐。

梦到关荣与他意见相佐,两人争执,他抽刀捅了他,和他的手下。

然后,他弑师杀将传遍朝野,遭笔诛墨伐。

梦醒来时,去上朝。

今日的朝堂一片阴森。所有的人与事都指向太子,太子显然一夜未眠,站在大殿之中,面目犁黑。

今早传来两则消息。

其一:太子查案,属下办事不力,醉香楼失火,八人尸骨无存,引起民怨。

其二:柳随风杀了范学士和范夫人,转移财产,携罪潜逃。

两人来往紧密是不争的事实,且从范学士府邸搜出两人借码头贩卖私盐的罪证。两人近日因利益产生冲突,柳随风手脚了得,一气之下动了手。

派人从码头回来,那络腮胡子监工也画押招供,为两人做事,贩运私盐。

如今,柳随风潜逃无影无踪;范家人被灭口死无对证。

这都是太子的身边人,很难不让人猜测贩盐是太子的命令。

桩桩件件,太子认,有罪。不认,无能,亦有罪。

居东宫,还合适吗?

大殿上一片乱麻,几伙人各执一词,打了起来。

梁帝一身明黄龙袍,在台阶上的龙椅扶额,怒了,下方才作罢,收手。

“陛下……”

接着,殿内又是一阵沸沸扬扬。

最后,退朝了。

宫宴、醉香楼和贩盐都成为过往。

太子赵仁章被罚,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