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陶莫和工匠们近一月的“努力”,酿酒事业,终于要告一段落,王熙心情自然非常不错,这算是补上一个谎言,而且他们马上就能够自由活动,并且拥有足够的金钱挥霍。
想想都觉得开心,下午又是哼着小曲回到家里。
哪知刚刚进门,就迎来父亲的一声暴喝。
“跪下!”
“???”
王熙望着一身酒气的王守一,“爹,你是不是喝醉了?”
“你这不孝子啊!”
王守一指着王熙,来回踱得几步,见王熙还站着,咆哮道:“先给老子跪下。”
尼玛!
王熙心里那个不爽呀,但看在老王是武将出身,且是酒醉状态,不知轻重,还是老老实实跪了下去。
“你呀你呀!”
王守一气得是咬牙切齿,“你说你,跟小满他们同时拜无名先生为师,但为何差别就如此之大,小满他们变得又努力,又孝顺,而这你臭小子是死性不改,简直无药可救。”
这一番劈头盖脸地骂下来,王熙真心觉得委屈,到底发生了甚么,“孩儿最近也很努力。”
“那孝顺呢?”
“孝顺?爹爹这话从何说起啊?”王熙寻思着,自己最近也没有要继承遗产的打算。
“小满他们学会画画后,立刻就给父亲画了一幅,你呢?脑子里尽是女人。”
“什么...?”
王熙心中顿时是一万头曹尼玛疾驰而过,你们这群王八蛋,竟然背着我献媚,还不告诉我,可真是气死我也。
“怎么?无话可说了吗?”
王守一这回真是生气了,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四个人一块烂,那他也不会说什么,问题就他儿子一个人烂,这他可就受不了了。
邻居家的孩子永远是天敌。
“孩儿冤枉啊!”
王熙一边喊冤,一边脑子飞速转动着。
王守一道:“哪里冤枉你了?”
有了!王熙脑中灵光一闪,立刻道:“这哪是他们的孝顺,这是老师布置的课业啊。”
王守一愣了下,又问道:“既然是课业,你为何不完成。”
王熙道:“因为老师是说要待画技精湛后,再给父母画一幅父母像,以表孝心。如果...如果孩儿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就只画了父亲,没有画母亲,而且画得还不如孩儿。”
王守一一怔,“确实不如你,而且也只画了父亲。”
他似乎已经忘记,这其实是他刚才说的。
王熙立刻道:“对啊!可见孩儿比他们更努力,只不过孩儿是想学成之后,再给爹爹你和母亲画一幅完美的夫妻画像。
小满他们纯属是好大喜功,学了一点皮毛,就想到父母面前邀功,但孩儿本性纯良,忠厚老实,哪里有他们那么多坏心思。”
王守一皱眉思索一会儿,“当真?”
“爹爹要是不信,大可请老师过来问问。”
“那倒不必劳烦先生了。”
王守一摆摆手,又道:“你先起来吧。”
王熙站起身来,郁闷道:“爹爹,你下回能不能先问清楚,再让孩儿跪下,动不动就跪,这会养成习惯的,咱王家可没有出过怂货。”
“老子让儿子跪,还用讲条件。”
王守一双目一瞪,但心里也犯嘀咕,这小子说得也有道理,可不能养成这习惯,万一在外面跟人打架,还没打就跪下了,那老子的脸不都让他丢了么。
正当这时,一个仆人来到门前,“启禀郎君,高内侍求见。”
王守一猛地一怔,难道那些衣物起了效果?还是说......!
高内侍,难道是那传说中高力士?他来作甚?王熙又见王守一忐忑不安,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于是问道:“爹爹,什么情况?”
“你少管,回屋去。”
“是。”
.......
回到屋里,王熙也是心神不安,暗道,算算日子,那网袜应该也做出来了,不会出了甚么岔子吧。不应该呀,说到底,也就是一件衣物,就算有问题,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老王办事,确实难以令人放心。
正当他坐立不安时,突然,门从外面被推开来。
只见王守一阴沉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熙顿觉心下惴惴,迎上前去,“爹爹,高内侍来是为何事?”
王守一瞧他一眼,“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
王熙更是认为定是网袜出了问题。
王守一点点头,“圣上希望能够请无名先生入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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