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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叫哥哥。”

小说:

兄长不善

作者:

第一只喵

分类:

都市商战

裴羁在暗夜中寻找她的唇,看不清楚,微凉的手指落下,触手是细润的肌肤,夜来睡得熟了,微微温热的香气。

思绪有一瞬凝滞,指尖却在这时碰到衣扣,冰凉的,坚硬的阻碍。他已经停在这阻碍之后,拖了太久。似有什么在脑中突地一跳,加了力气,扯开。

嘣,绿松石的扣子落下,带起绵延细微的一连串响,她在他怀中颤抖,像狂风吹倒的花,带着泪唤他:“阿兄!”

纤手抓他的手,徒劳地抵抗,裴羁低眉,压着心中郁燥:“叫哥哥。”

叫哥哥,不是平郎。她的梦里,亦不能有别人。

“哥哥,”苏樱语无伦次哀求着,“哥哥不要,求你了哥哥!”

指尖触到第二个,不是扣子,是衣带,不知什么织成,软,滑,细,又如何能够抵挡。裴羁又是一下。

郁积多时的不满,对她的,对自己的,都随着这一扯突然找到了出口。了结此事,他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精力,他需要一锤定音,彻底越过她的障碍。

低头,攥住她挣扎推搡的手,她纤长的颈子被迫后仰,那吻从她唇边移下去,沿着修长的,天鹅般的颈,拂过方才扣子重重包裹住的地方。

微凉的唇,又被她温热的肌肤暖热,淡淡的香气充盈着,润泽的触感让人几欲迷醉,她徒劳地抵抗推搡,咽喉里含着哭声,一下一下微微的震颤,反而激起更多掠夺的欲望。亲吻已然不够,牙齿张开,咬住。

她低,吟一声,细碎的震颤从喉间,传到他唇齿间,裴羁的手指在同一时刻,找到她腋下第三根衣带。

苏樱惊叫着,皮肤上拂着他一点点灼热的呼吸,激起新一轮恐惧和愤怒,还有对自己无能的恨。什么香篆,什么蔷薇水,什么口脂,她处心积虑计划的一切,轻易就能被他摧毁,她怎么这样无用。

皮肤上突然一凉,他的唇移下去,灼热的呼吸沿着锁骨,一点点向下。强烈的恐惧和愤怒几乎让人晕厥,在挣扎与抵抗中,抓到他肌肉绷紧的脖子,苏樱用尽全力咬下去。

裴羁猛地一惊,急急抬头。

迷乱在刹那间消失,黑暗中看见她瞪得大大的眼睛,让他不由自主又去摸了一下,干的,她并不曾哭。

苏樱舌尖上尝到了淡淡的甜腥味,是他的血,到

此时犹不敢松口他蓦地迫近

耳中听见她低低的痛呼裴羁松开手。脖子上有些疼咬出了血微微的温热她像被激怒的小兽在他的怀中咻咻地呼吸激起又一轮征服的欲望。

该结束了拖了太久脱离掌控的情况太多。她差点骗得了他的怜惜。窦晏平冒着兵乱竟真的去了梓州。而他此时怀着必得之心却在她叫疼的刹那松开了她。

将她撕打推搡的手重重抓住拧在一起裴羁侧身压下。

强烈的男子气息劈头盖脸扑上来两耳嗡嗡作响在崩溃的边缘苏樱突然冷静下来。

极力抬头凑上他灼热的唇轻轻吻下去:“好哥哥。”

裴羁猛地一惊在短暂的怔忡中听见她嫣然含笑的声:“你想要我?”

不不是想要她只是想让这一切尽快结束。烧灼的头脑在听见她笑声的刹那突然冷静裴羁抬起身体她双手得了自由伸出来勾住他的脖子笑着贴上来:“那么哥哥得娶我才行啊。”

汹涌的欲念顿时都成戒备裴羁冷冷推开她。

“好哥哥”她却不肯罢休追过来抓着他的胳膊“只要娶了我你做什么都可以。”

没有点灯所以他发现不了在最甜美的笑声下她绷紧的脸。他不会娶她他似乎很厌恶她提起这件事更厌恶她跟他谈条件。什么最能败坏裴羁这种男人的兴致?让他以为一切都是她算计的结果。

裴羁坐起身。

身体被她紧紧贴着的地方火烧火燎发着烫她的寝衣还不曾拢上大片温热的肌肤在黑夜中依旧夺目的白色柔软香暖隆起地贴合。在最靡艳的浮想中生出最强烈的愠怒。

方才的挣扎抵抗果然都是做戏图穷匕见她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意图她要他娶她。他竟差一点再次落入她的圈套。

“哥哥”苏樱压抑着耻辱和厌恶刻意没有拢住衣襟身子贴着他手指摸索着找到方才咬他的位置“疼不疼?”

疼不疼?咬出了血自然是疼的。裴羁冷冷推开随手一带将她半敞的怀掩住她低低一笑忽地吻上来。

不是唇是方才她咬他咬出了血的地方。

有什么随着血液突

一下涌出,裴羁难耐地仰头,狠狠按下。她被迫伏在他肩头,舌尖灵活,逗得那不曾凝固的伤口再次流出新血,她还在笑,低的,轻的,像羽毛撩拨着心尖,她的手抚着那里,指甲尖细,一下下抓挠挑衅,激得人血脉贲张,一边不齿,一边沉沦。

这狡诈,凉薄,不知羞耻的女人。裴羁猛一下推开,起身。

呼吸失了均匀,暗夜里长长短短的气息,她低低在笑,没了骨头似的,随着他那一推倒在床上:“哥哥,当真不娶我吗?你舍得?

裴羁有一刹那想起裴道纯,不知道他当初是否也曾面临如此诱惑。不,这世上不可能再有什么诱惑,能浓烈到超过此时此刻。目光冷冷看过,伸手拎起地上的被子,拍了拍灰,扔回床上。

苏樱躲了下,随着一声沉闷的轻响,凉滑的绫被落下,从头到脚罩住。裸露的,冰凉的皮肤都被遮住看不见了,刹那间酸涩到极点,却怎么都不肯在他面前露出破绽,只是笑着:“多谢哥哥呀。

没有得到回答,他转身离开,袍袖带着风,甩上了门。

脚步渐行渐远,跟着是窸窸窣窣的动静,先前躲开的侍女又回来了,在黑暗中摸索着,重新在边上的小榻睡下,外面有侍卫的脚步声,来来回回走动巡逻,风吹着檐下铁马,叮咚乱响。苏樱一动不动躺着,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眼角落下来,滑进散乱的长发。

什么香篆、蔷薇水、口脂,她可笑的计算,在成年男子绝对强大的力量面前,一毫不值。从前她极力躲闪应付,总还是存着幻想,盼他能够心存怜悯,放过她,她也真是蠢,竟把自己的生死,交到别人手上。

今日的一切,绝不会再发生。今日的屈辱,来日必要他百倍、千倍,偿还。

***

裴羁越走越快,穿过中庭,来到书房,嚓一声打着火镰。

影子摇晃着映在墙上,黑漆漆的一条,脖子上的伤在影子里看不出,能感觉到微微的肿胀,不怎么疼,但很热,灼烧一般,说不出的怪异,就好像她柔软的唇依旧贴在那里,依旧在吻着似的。

这个狡诈凉薄,什么都可以拿来交易的女人。他怎么能够还在想着她。

扯开衣领,侧了头依旧看不见伤口,她咬在靠后的地方,伸手一摸,指尖有黏黏的血痕,果然肿起了一块

。她嘴巴生得小巧,这伤口并不大,能摸到细细的抓痕,是她指甲挠出来的。

裴羁甩掉外袍,在书案前重重坐下。

这放肆的,大胆的女人。满腔郁燥,说不出原因,找不到出口,霍一下又站起:“回府。”

大门在暗夜中无声打开,裴羁催马奔出,到这时候突然有个怪异的念头,竟盼着被人发现,他在此处。

心里猛地一惊,裴羁急急勒马。女色惑人,竟至于斯。他不能再见她了,至少这一两日不能。他得停下来理一理,把偏离的轨道,一一拉回来。

翌日一早。

侍婢捧着银盆巾栉进来,正要上前服侍洗漱,苏樱淡淡道:“退下吧。”

侍婢退出去,苏樱锁上门,解开衣服拧了条热布巾,重重擦拭着昨夜裴羁碰过的地方。

昨夜裴羁走后她没敢洗,怕被侍婢看出端倪,方才在明亮的天光里看见她们进来,才惊觉自己眼下竟连看见她们都觉得羞耻,连目光都不敢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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