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康熙,蔚安安拿着东西回到了尚善监,打开门锁,进入内室,坐在椅子上,沐剑屏见她回来,高兴说道“魏大哥,你回来了。”
蔚安安走到床边,不敢去看方怡,笑着问“小郡主,想了我呀。”
沐剑屏眼睛弯弯,像月牙一般,点点头“是了,你这次出去的久,担心你出什么事。”
蔚安安心中感动,自进宫以来,还是第一个有人挂念她的,不由得跟她调笑几句,逗得沐剑屏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方怡被冷落在一旁,见蔚安安这样,自顾自的生闷气,开口说道“喂,怎么逃出宫去,你得想个法子。”
蔚安安听了皱了皱眉,心里不悦,虽说她是韦小宝的老婆,可自己又不是韦小宝,况且自己又不欠她的,救了她不感谢也就罢了,还这么命令自己,于是说道“你以为我愿意你呆在这啊,要是让别人发现就糟了,你们身上又有伤,只有出了这房门,就会立刻被拿下。”
沐剑屏问道“魏大哥,就没有办法了吗?”
蔚安安叹了口气“这事还需要想个好法子才是。”
见她叹气,方怡也叹了口气“我们昨晚进宫来的同伴,不知几人死了,谁被活捉了,你可知道?”
“不知道。”蔚安安没好气的回答,她俩还忙不过来呢,还有心情考虑别人。
方怡撇了撇嘴,戳了戳沐剑屏,使了个眼色,沐剑屏问道“魏大哥,你能否给打听一下?”
蔚安安拿小郡主当妹妹,自是拒绝不了,说道“好,既然你们关心,我就去打听一下。”
“多谢。”方怡低声说道,声音很轻,但蔚安安还是听到了。
沐剑屏又说道“尤其是要问问,一个姓刘的,平安脱险了没有。”
蔚安安知道这才是方怡心里关心的,心中隐隐的不舒服,沉闷的说“刘一舟,你们的师兄?”
“对拉,对拉,魏大哥你真厉害,怕是能当神仙了。”沐剑屏笑着说,方怡的眼睛一亮,不可思议的看着蔚安安。
沐剑屏拉着方怡的手,说“师姐,魏大哥那么厉害,你的心上人绝....”
方怡赶忙捂住她的嘴,不许她说下去。
蔚安安心里不是滋味,她知道方怡不是陆媛,人家喜欢谁跟自己没有关系,可看着相似的面容,总是不知不觉中把她当成陆媛,而刘一舟就是那个可恶的贱男,大堂经理。
两女看她脸色不好,以为是刘一舟出了什么事,沐剑屏问道“魏大哥,你见过刘师哥吗?”
“啊?没见过,不过我自会打探。”
方怡听她这样说,心里松了口气,沐剑屏赶忙说“一切劳烦魏大哥了,师姐说她昨晚受伤之时,见到刘师哥被三名侍卫打到,一名侍卫按住了他,多半是被抓了。”
蔚安安冷哼道“活该,自作自受,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还非要逞能,被抓必定受皮肉之苦。”
“你!”方怡满脸怒色,但如今还要求着她,硬是忍了下来,沐剑屏说道“魏大哥,你要是能见着刘师哥,能不能想法救救他啊。”
蔚安安反问道“我又不是观音菩萨,普渡众生,他跟我没关系,我为啥要救?”
两女皆是语塞,沐剑屏说道“你...蛮不讲理,而且英雄必做侠义之事,救人不是应该的吗?”
蔚安安捏了捏她可爱的脸,笑道“可我偏偏不愿当英雄,你拿我有什么办法。”
“你..你...”沐剑屏满脸通红,不只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方怡良久没有说话,忽然郑重的说“魏大哥,你若要是能救得了刘师哥,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什么都愿意?”蔚安安脸沉了下来,没想到她对这个刘一舟感情那么深。
方怡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是,什么都愿意,只要他能无事。”
“若我不救呢?”蔚安安眼底聚着风暴,心里怒气逐渐飙升,不知是气方怡和刘一舟,还是气陆媛和贱男,或者是两者都有,自己也分不清了。
方怡脸上有着悲伤的神色“那我自是不会独活。”
蔚安安不再说话,俊雅的小脸布满阴沉,沐剑屏不知道二人话里的意思,见方怡这样说,赶忙说道“师姐,你别灰心,有魏大哥在,刘师哥绝对没事的,你俩绝对能在一起的。”
蔚安安心里烦躁,一把拿起东西,走出房门,反锁好了,带着四名随从太监,骑着黑美人去长安街,吴应熊在京城的住所。
自上次去康亲王府中,看过黑美人后,康亲王知道她非常喜爱这匹马,打点了宫中养马处的人,将黑美人送到蔚安安的身边。
“我自是不会独活。”蔚安安脑海中浮现的全是这句话,有些心烦气躁,黑美人十分通灵性,深知主人心情不好,踏着缓缓的步伐前进,都不用蔚安安拽缰绳。
吴应熊知道皇上派了钦使来,连忙叩头迎接,将蔚安安请进了大厅,见她面色不好,心底一沉,有些惶恐。
蔚安安说道“皇上吩咐我,拿些东西给世子看,小王爷你胆子可真大啊。”
话语很平淡,吴应熊看她阴阴的脸色,连忙拱手说“公公说笑了,卑职的胆子是最小的。”
昨日在王府中他还自称在下,心中有种感觉,势头不大好,忙改口成了卑职了,蔚安安也不废话,把东西放在桌上,打开说道“昨日宫中进了刺客意图行刺皇上,皇上让我来问问你派了多少刺客?”
宫中闹刺客的事情,吴应熊早已知道,忽然听她这么说,惊得非同小可,赶忙双膝跪倒,连连磕头说“皇上对我们父子恩重如山,吴三桂,吴应熊父子誓死效忠皇上,绝无二心,请皇上明察!”
蔚安安也知道不能做的太过火,一定要给人留点面子,调整好心情,把方怡的事搁在一边,笑着扶他起来,说道“小王爷,你看看这些东西,上面可全是你们家的招牌,证据确凿,你该怎么解释?”
吴应熊看她语气软了下来,刚准备松口气,低头一看兵器和内衣上全是平西王府的记号,还有刺客的口供,都让吴应熊吓得魂不附体,再怎么机智多变,也说不出话来。
有一次跪在蔚安安面前,结巴的说“公公....这....不是真的...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还望公公奏明圣上...”
蔚安安又把他扶起来,看他额头上全是虚汗,点头说“你这话有几分道理,但不知皇上信不信。”
看事情有转折的余地,吴应熊拱手说道“公公大恩,应熊和家父的身家性命全仰仗公公了,还请公公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皇上必定相信公公的话。”
“小王爷,你先前送我的礼,好像早料到有此事发生啊。”
吴应熊见她说话颇有深意,心底又是一惊,又想跪倒让蔚安安阻止了,蔚安安说道“此事索大人和多总管已然知道了,侍卫们也早已回禀了皇上,就是有天大的胆子,这事也不敢按下来。”
吴应熊满脸焦急“那还请公公费心,想个法子,证明应熊父子的清白啊!”
“嗯,法子是有,虽然不能百分百保证,但也十拿九稳吧,只不过费心费力。”蔚安安捏着下巴说道。
吴应熊一听大喜,拱手说道“还望公公搭救。”接着连连请安,生怕她反悔。
蔚安安问道“你先跟我说实话,这刺客当真不是你派去的?”
“绝无此事!”吴应熊信誓旦旦的说“卑职绝不敢做此等十恶不赦,大逆不道之事。”
“嗯,那依你猜想,这些刺客是谁派去的?”
吴应熊想了一会说“这卑职也不确定,卑职父子仇家甚多,李闯余孽,还有前桂王,唐王余党,云南沐家,这些反贼一个个杀也杀不净,都是比较痛恨吴家的。”
蔚安安装样子的点头,说道“这样吧,演练一下招式,我看看,然后回去跟皇上说,我昨夜亲眼见到刺客使得武功就是这样的,这样你们就脱离了干系。”
“妙计,妙计啊!公公所言极是!”吴应熊大喜说道“卑职对武功不大通,手下有一人精通,请公公稍微一等,由他演练更是活灵活现。”
说完请了个安,匆匆进了内室,而后领着一人出来,正是先前在王府的杨溢之,消瘦的脸上布满愁容,冲蔚安安请安,可见吴应熊冲他说明了事情。
杨溢之苦笑“公公,还未等我请你喝酒,就出了这等大事,真是让人担心啊。”
蔚安安笑道“杨大哥多虑了,你昨日在王府内喝酒,众多大人和我都能为你作证没有入宫行刺的。”
杨溢之连忙说道“是,是,多谢公公,可是我们世子和王爷也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还请公公证明,在皇上面前严明真相。”
顿了一会又说“而且沐王府的人,自古以来跟我们平西王府不对付,他们一直记恨王爷,最有嫌疑的便是他们了。”
蔚安安沉思说“杨大哥说的不错,不知沐王府的人武功怎么样。”
杨溢之连忙说“小人倒是知道一些沐家拳和沐家剑的招式,可以演示给公公看。”
蔚安安倒想见识下杨溢之的功夫,忙说道“哦?杨大哥也会?就演示下沐家拳我看看吧,也好回去跟皇上说。”
“那是自然,使得不当之处,请公公点拨。”杨溢之说完站在厅中,拉开架势,慢慢的将完整的沐家拳演练出来。
沐家拳传承已三百年,可以说千锤百炼之作,只不过沐家后人不得其要领,展现不出精华所在,但是其威名在云南广为流传,杨溢之武功甚高,虽然不擅长这套拳法,但招式颇为精妙。
“好,好功夫,杨大哥果然武功了得。”蔚安安看的意犹未尽,内劲到了第四式以后,不再像以前一样对武功懵懵懂懂,而是能看出招式重点所在,杨溢之的武功怕是在中上流。
蔚安安照着比划了两下,发现现在学功夫更是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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