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路走走停停,九难的内伤很快就要痊愈,倒也不急于一时赶路。
阿珂自从上次过后,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心情也变得开朗。
蔚安安见她不再抑郁,心中宽慰,暗叹还是曾柔会劝人,短短几天就让她走了出来。
这天上午,蔚安安拉着曾柔在街上挑选给九难准备的食材,忽然曾柔看着一处,秀眉紧蹙,神色担忧。
蔚安安问道“怎么了?柔儿?”
曾柔纤手一指道“那是我们王屋派的联络记号。”
顺势看去,只见不远处的矮墙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印记,其形状似花非花,蔚安安心想别看王屋派不算大,其门派中人在各处都有分布,方便打探江湖上的消息,司徒伯雷未雨绸缪,也称得上是一号人物。
曾柔朝矮墙处走去,蔚安安快步跟上,到矮墙处,发现前方的墙壁上又有个记号,跟着印记一直走,拐进一条小道,又走了几步,来到一间瓦房,听到里面有不少人在说话。
两人上前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不一会,屋门开了条小缝儿,一个戴斗笠的汉子探出头,警戒的问道“二位有事吗?这是私人地方,还请快快离开。”
曾柔低声道“大富大贵。”
那汉子一惊,面有喜色接话道“日月同辉...二位也是王屋派的同门?”
曾柔说道“小女子曾柔。”
那汉子欣喜道“小师妹,没想到在这见到你。来,快进来说话。”他将屋门打开,让蔚安安和曾柔进屋,又探头出去瞧个仔细,这才放心关上了屋门。
屋内有五六名蓝衫汉子,还有两三个妙龄少女,见二人进屋,纷纷手握兵刃,要群起而攻之,先前招呼二人进屋的汉子,连忙说道“大家放下兵器,这是咱们的小师妹曾柔。”
“小师妹?”众人不约而同的叫道,握住兵刃的手缓缓松开,面色上皆是亲切之意。
一秀丽女子上前,说道“小师妹真的是你吗?”
曾柔点头笑道“孙师姐,你变漂亮了,不再像小时候爱玩泥巴,一身脏脏的样子。”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那女子面颊羞红,说道“你总是这般打趣我,想我们同门师兄妹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出落的这么标致,我都险些认不出你了,师父总是这般偏心,叫我们出来跑江湖,留你在身边,是不是想让你当他老人家的徒媳妇?”
蔚安安在一旁听着,心中不悦,抿抿嘴,司徒鹤那个废柴才配不上聪明的柔儿。
曾柔侧头瞧了蔚安安一眼,见她神色如常,既失落又欣慰,笑道“休要胡说八道,小心让师父撕了你的嘴。”
众人纷纷出声轻笑,没想到这个温柔斯文的小师妹,如今也有这番脾气。
那戴斗笠的汉子注意到蔚安安气度不凡,而且十分面生,开口问道“小师妹,这位是?”
几人抬头看去,才注意小师妹还带来一人,这人清俊斯文,长身玉立,与小师妹很是般配。
那秀丽女子问道“小师妹,这谁啊?”
曾柔看她探究的目光,脸颊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轻声道“她...她...是..”
蔚安安上前拱手道“诸位英雄,在下魏安。与柔儿已经私定终身。”
三言两语便解了曾柔的窘迫,众人见他落落大方,言语中不失礼数,心中暗暗吃惊,但都拱手回礼。
那秀丽女子吃惊说道“啊?小师妹你心有所属了?”
曾柔看着蔚安安,确定的点点头,甜甜一笑。
那秀丽女子问道“可是...这件事...你告诉师父了吗?”
曾柔说道“我还没有,此次参加河间府的杀龟大会,我遭遇危险,是魏大哥救下我...”
那秀丽女子紧张问道“你有没有事?谁敢动你?”
曾柔和那女子闲聊,蔚安安也没有在插话,站在一旁等待。
那戴斗笠的汉子问道“不知道魏公子身处何门何派?”满眼充斥戒备,没有因为曾柔的原因就放松。
蔚安安说道“天地会,青木堂。”
众人齐齐看了过来,相继凑近小声说着“他是天地会的?”
“天地会可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啊。”
“年纪轻轻,是真是假?”
“据说此次杀龟大会的总盟主就是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
蔚安安过人的耳力听得一清二楚,嘴角抽搐,原来古代人一样的八卦。
曾柔并不感到意外,心想自己终是没喜欢错人。
那戴斗笠的男子不大相信,问道“不知魏公子有何凭证?”
蔚安安从怀中掏出青木堂的令牌,让他看个清楚,说道“这个可为凭证?”
那戴斗笠的男子看清楚,心中一惊,连忙说道“魏公子,得罪了。还请见谅。”话语中甚是恭敬,让众人不解,就算是天地会的也不用如此罢。
蔚安安收了令牌说道“无妨。出门在外,小心谨慎自是当然。”
曾柔说道“赵师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沿路留下了记号,是有什么事吗?”
戴斗笠的男子说道“自从河间府杀龟大会结束后,沿路都有咱们王屋派的召唤记号,想来是师父召集同门有事吩咐,所以我就沿途留下联络记号,诸位师兄弟和师姐妹跟着记号来到此处,我们想赶紧启程回王屋山。没想到小师妹你也看到了。”
曾柔着急道“我也跟你们一起回王屋山。”
众人一愣,戴斗笠的男子说道“那...你和...魏公子...”有些欲言又止。
“我跟他说。”走到蔚安安面前,拽拽她的衣袖,两人往旁边挪了几步。
曾柔说道“魏大哥...我...”
蔚安安问道“柔儿,你要回王屋山?”
曾柔喃喃道“魏大哥你都听到了。”
蔚安安点点头,她知道司徒伯雷的召唤,曾柔肯定会回去。
曾柔说道“魏大哥,师父有事吩咐,我...不能..不回去...”
蔚安安想了想说道“我跟你一起去,相信师父也想见见司徒伯雷老前辈。”她也有自己的打算,去了王屋山就离云南不远了,有九难在的话,收拾卢一峰,简直手到擒来。
曾柔眼前一亮,随即失落摇头,说道“不可。师父他戒备心很重,不相信外来人。以他的脾气恐怕...恐怕还会得罪师太。”
蔚安安皱起眉头,这老家伙怎么和他儿子一个脾气。
曾柔说道“眼下我先回去,跟师父说明你...我之事,让他先了解,他老人家最疼我,应该不会反对的。”
蔚安安恼声道“他敢不同意!不同意,我就将你抢过来,生米煮成熟饭,他还能反对不成?”
“胡言乱语。”曾柔娇嗔了她一眼,满颊粉云飘过,十分诱--人,轻拍了她一下说道“不可对我师父不敬。”
“是是是,谨遵夫人之命。”蔚安安调皮的认错,手上却不老实,圈住她的软腰,贴近身子。
“无赖。”曾柔想要拍开她作乱的手,却想到一会就要分别,心中不舍,任由她胡作非为。
正当二人浓情蜜意,难舍难分之时,先前那秀丽的女子凑到戴斗笠的汉子身旁,问道“赵师哥,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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