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营中,蔚安安吩咐属下好生照料黑美人,要喂它最好的草料。
那官兵知道副都统颇为喜爱这匹马,自然是不敢怠慢。
蔚安安又下令,让下属给曾柔单独扎了个帐篷,里面应有尽有,方便她好好休息。
曾柔说道“多谢魏大哥了。”
蔚安安含笑点头,见她面露疲色,忙说道“应该的,快去歇着吧。”
“嗯,还真是累了,魏大哥我去了。”曾柔掩面打了个哈欠,转身回自己的帐篷。
蔚安安也回到了自己的军帐之中,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环顾了一圈,发现洗漱的用品都已准备妥当,不禁微笑了下,定是双儿准备的,这个傻丫头总是如此细心。
洗漱完毕后,蔚安安想要去看看双儿,但天色已晚,估计这个时候她已经休息了,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成大字型躺在了榻上,滔天的困意扑面而来,眼皮开始上下打架,连衣服、鞋子都没脱,就沉沉的睡去。
不一会,军帐的帐帘撩开,双儿走了进来,看到榻上睡熟的蔚安安,摇头微笑心想:相公总是这般粗心大意,竟和衣而睡,连鞋袜都没脱。
双儿俯下身子,轻手轻脚将蔚安安的鞋袜脱掉,而后将她外衣解开缓缓除下,又拉过薄被给她盖上。
睡梦中的蔚安安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好梦,像个孩子一样嘴角上扬,双儿不由自主的低头靠近,轻吻上了光洁的额头,回过神来,迅速撤回了身子,脸颊变得通红,害羞的想道:自己怎么做出这大胆羞人的举动,应该好好服侍相公才对。
双儿心如鹿撞“咚咚”的直跳,连忙收拾好了水盆,闪电般逃离了帐篷。
次日清晨,军帐外的嘈杂声,将蔚安安吵醒,揉了揉眉眼,这才完全清醒,发觉自己只穿着内衣,衣物整齐的放在床头,心中十分感动,也只有双儿会如此贴心。
刚刚穿好衣服,双儿端着水盆进来,说道“相公起来了,快洗漱吧。”说完低着头,就要离开军帐。
“等等,双儿。”以往这个时候,双儿不会离开,蔚安安觉得不对劲叫住了她。
双儿停住脚步,背对着蔚安安,不敢去看她,只觉的脸上发烫,而且温度越来越高,丝毫没有下降的趋势。
快速洗漱完后,蔚安安上前问道“双儿,你是不是不舒服?”
双儿摇摇头,脸更加的红了,蔚安安关心说道“你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发烧了?”
将手放在双儿额头试了试,说道“温度好像有些高,我让军医来给你看看。”
感受到额头的一丝凉意,缓解了些热意,双儿忙说道“相公不用麻烦了,我没事。”
蔚安安不确定的说道“真的没事?还是让军医看看为好。”
双儿拽住了她的衣袖,说道“我真的没事,相公不用了。”
看她面色正常,蔚安安这才放心,笑道“双儿,昨夜回来没见到你,可是在军中呆的憋闷无聊了?”
双儿柔声道“没有,双儿只要能陪着相公,就心满意足了。”
这丫头还是个孩子,就跟着自己到处东奔西跑,况且军中也着实无聊,肯定憋闷,只是双儿善解人意,不说罢了,蔚安安有些惭愧,想了想说道“等着到地方了,我陪你好好出去玩一天,好不好?”
双儿眸子亮了起来,笑道“真的吗,相公?”
蔚安安看她孩子气的样子轻笑道“自是真的,去哪玩你说了算。”伸手小指,说道“拉钩保证,如何?”
双儿甜甜一笑,俏丽动人,虽着男装却不能掩盖其秀丽甜美,欢喜说道“说定了。”于是伸出小指,勾住了那修长的手指,许久没有放开。
二人出了军帐,众官军已经收起了帐篷,准备拔营启程。
曾柔也出了帐篷,看到蔚安安和双儿,走上前来,笑道“魏大哥,双儿姑娘。”
双儿微笑道“曾姑娘。”
蔚安安问道“曾姑娘,昨夜休息的好吗?”
曾柔点头道“很好,魏大哥安排的很周到。”
双儿问道“相公,曾姑娘也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啊...”
还未等蔚安安说话,曾柔开口道“因为王屋派也在河南附近,所以和魏大哥是同路而行。”
蔚安安说道“嗯,若是让曾姑娘孤身一人回王屋派,路上的安全,我不大放心,倒不如一同而行。”
“哦。”双儿心中放松了许多。
三人简单吃了些干粮,随后大军拔营启程,蔚安安骑着黑美人,领着大军缓缓南行,到了快中午时分,两名御前侍卫骑着快马,从京中追来,高声叫道“皇上有旨!”
蔚安安连忙跳下马下跪,众军也齐齐跪在地上接旨。
那宣旨的侍卫站在众军前,朗声说道“天子脚下,朕之亲兵,皇家卫队,竟让匪徒杀官闯营,犯上作乱,可见军纪松散,治下不严,应当重罚。”
众军佐领军官,人人都面上无光,好生羞惭,富春、张康年、赵齐贤等人背上出了一身冷汗,都是因为自己手痒赌钱,才有了这等祸事。
那侍卫继续读道“但念其骁骑营副都统魏安临危不惧,率众奋战,身先士卒,生擒匪徒元义方等四人,此事便既往不咎。张康年、赵齐贤两名侍卫助魏安擒匪徒有功,既从三等侍卫擢升为二等侍卫,均封为侍卫队长,参领富春晋升为从二品副将,但凡助魏安生擒匪徒的官军士兵,追加俸禄五两,钦此。”
蔚安安说道“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军也齐声谢恩,心中暗自高兴,皇上不仅没有处罚,还给了恩典,暗叹跟着副都统大人就是有好处。
蔚安安接过圣旨起身,那传旨的侍卫走到身旁,低声说道“皇上吩咐,让你一切小心在意,并且打探下王屋派和吴三桂的关系如何。”
蔚安安说道“是,皇上恩典,奴才魏安感激万分。”取了四百两银子,给了两名侍卫,待他们走后,感叹道:小玄子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用的还真是好啊,越来越像皇帝了。
到了傍晚时分,押解元义方四人的侍卫和骁骑营的官兵从京中回来,出了匪徒杀官闯营的事情,官兵侍卫们也不敢再赌钱了,时刻警惕巡营。
蔚安安吃过晚饭,抱着草料去喂黑美人,打趣说道“老伙计你好像瘦了,多吃些。”
黑美人扬了扬头,似是不满的哼了哼,蔚安安好笑的摸了摸马头。
“魏大哥。”
身后响起曾柔的声音,蔚安安回头说道“曾姑娘,你也来看黑美人?”
曾柔点头笑道“是啊,它是我见过最有灵性的马儿了,在王屋派的时候,都是我去喂它,它很听话。”
蔚安安笑道“多谢你替我照顾它。”
喂好了黑美人,两人缓缓的朝前走着,曾柔有些犹豫的开口道“魏大哥,我...”
蔚安安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直说,若我能办的一定办到。”
曾柔蹙着秀眉说道“能不能饶了元师兄他们一命,虽然元师兄他们叛出王屋派,但终究是我的师兄,我....”
蔚安安知道她们生活在一起,肯定感情很深,无奈说道“每一条生命都是珍贵的,可是司徒鹤在众目睽睽之下,带人杀官闯营,就算当时我不制伏你们,一旦官兵发现,群起而攻之,你们一个都活不了,两害相较取其轻,只能牺牲元义方四人,这也是对你们王屋派最有利的,你也看到了,他们四人若是再呆在王屋派,只会给王屋派带来更大的祸患。”
“可是....”话虽如此,曾柔也明白其中道理,但心中还是郁郁不乐。
蔚安安劝慰道“江湖中人,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不可能将所有人都平安无虞,只要你放在心中的人,好好的守护住,那便是尽心尽力了,也无愧于自己。”
曾柔看着那双狭长的眼睛,出神的问道“那我呢?你将我放在心中了吗?”
蔚安安一愣,眼眸闪烁了下,笑道“天色晚了,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赶路呢。”
“嗯,回去吧。”
两人并肩而行,再也无话,曾柔暗自想道:明明呼之欲出的答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说出口,是因为你即将要告诉我的事情而害怕吗,而我的心也同样惶惶不安。
众军行了三日,蔚安安时不时与双儿和曾柔说笑,日子美好舒心。
可行军途中,沐浴极为不方便,可偏偏蔚安安又是个爱干净的人,三四天已是极限,身上隐隐的味道,实在是接受不了,下令烧水沐浴,且帐外有重兵把守,没有她的传令,任何人不得打扰,违者重责四十军棍。
“好舒服啊。”泡在全是花瓣的热水中,蔚安安发出满意的叹息。
曾柔来到马厩,发现蔚安安没有来喂黑美人,放好草料后,朝她的军帐走去,下定了决心,要问她到底告诉自己什么事。
来到军帐前,有两个官兵伸手拦住说道“曾姑娘,您不能进去,副都统大人下了严令,谁都不能打扰!”
曾柔问道“怎么了?魏大哥是有什么事吗?”
两名官兵知道副都统大人很喜欢这个貌美的姑娘,不敢得罪,温言道“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但是副都统大人有严令,还请姑娘不要让我们为难。”
“那好吧,等魏大哥忙完,我再来吧。”曾柔看了眼军帐,转身离去。
军帐中的蔚安安听到她离开,身子靠着浴盆,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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