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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Chapter 26

小说:

[英美娱摇滚]橘子狩猎名单

作者:

沐安憬憬舒

分类:

现代言情

从未出现的留恋似乎应该更加肆意的在我与卢奥之间发酵,但遵循世界的真理,像是我们这样的人物,似乎只能表演出出格冒险一样的青睐,或是记不起明天的缠绵,而至于那些永远都会让人感到畏惧的深情,却是无论如何发挥演技,都无法在空荡的身体里找到的内容。

这不能算是世界上伟大的故事,包围我和卢奥之间的感情只是个绞尽脑汁,试着在自己枯萎的人生里找出些许理由来说服所有质疑,思考爱情开始前奏应该被怎样定义的三流作者写出的情节。

她从有没品尝过爱,恨也一样,在无法入眠的深夜坐在只点亮几根蜡烛的木桌前反复回顾,用自己的手指将上面写着“洛蔓贝尔”与“卢奥·瑞德”名字的玩偶们无聊的摆在一起,于是,我和卢奥的故事就这样拥有了一个草率的开头。

我们没有堪称认真的浪漫相遇,没有正循序渐进的感情升温,却有着午夜的一次放肆与互相拥抱时,贴在彼此身边的,如同夏日般的炽热温度,不过幸运的事是,对于摇滚明星与像是我这样,早就将羞耻心抛之脑后的人物,这样的草率交融似乎也并不是一件会让任何人苦恼的事情。

我是这样的自私,这样的自大,是这样的自恋,但这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意这些出现在我身上值得被称赞,也值得被唾弃的附加点,将身体停在门口旁边,又恢复了一开始出现在我眼中姿势的黑发男人不在乎这些事情,在很早之前,他就因为那些酒精的原因无法找回到自己,眼角下方的皮肤都微泛着红,但却始终带有一种无法被缓解的执念,就像是个在原地等待了几百年,迫切希望有人能看透那些外界流传的美名,而看透他的本质一样的艺术品,孤零零的悬挂在卢浮宫内,他整个人的身上都被注视镀了一层黄金色。

哦,不,仔细看看,原来那从来都不是金光,那只是些出现在廉价路灯下,而无法被忽视的刺眼光芒在背后划出弧线,而就在这些之间,我想我分明清楚的听到了卢奥的声音,正在透过所有毫无重量的空气向我发问道:“洛蔓贝尔,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吗?”

带有着浓浓恶趣味的询问像是一则警告自己心脏不要越界的宣言,我从来都不知道卢奥的内心世界究竟怎样,好像那些所有自喻了解他的信心都在这一刻全部瓦解,而他看起来似乎已经等待了我的迷茫太久,将身体半低着压在楼梯栏杆上,卢奥不想管那上面是否会有证明时间流逝的灰尘满布,觉着自己也是其中一员似的享受片刻安宁,在我回答之前,就已经知道了那句话会是什么一样,他笑起来,笑声就正好淹没在了好似赌气的回应里面。

“如果你不被那些酒精,特效药,或者是其他会有上瘾物质的东西夺走生命,我想这应该不是最后一次。”我冲着卢奥的影子撂下这样的一句话,没有任何暗示意味的语言就像我们只是两个擦肩而过的过路人,但难以面对的似乎从来都不是这些前一秒亲密无边,下一秒迅速拉开距离的疏远,而是那双在我受到吸引回过头时,与我进行对视的黑色双眼。

没有任何情绪的泛滥,沾着迷幻思绪意味的眼睛像一片薄薄的黄油,触及到我的指尖时,我察觉到自己的嘴正在跟着欲望诉说永恒,我猜,那可能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药物过量,因为喘息声还仍然留在耳边,让我不知道那应该被叫作为爱意还是醉酒,飞快地跑下楼梯,徒留无法被继续观看的过往留在原地。

不过,卢奥会停留在门边的位置,用他的眼睛直面着离别吗?他会对我的离开产生些许不忍,在汽车油门被踩下去之后,被寂寞占满似的的回到房间里面,继续和酒精作伴,还是会兴奋于只有一次,无法找到下一次的感情而带来的全部灵感?

我不想去揣测他的心,那是一颗哪怕被主动被摆在面前,我也无法进行注视的心血淋漓。

它不算美好,就像留在手指上被亲吻的温度,或者是沾染在我嘴边的吻痕,不动声色之间就能够把我整个都吞噬下去,我应该感受到疼痛,但是偏偏对着我张大嘴的怪物却又在带有疼痛感的咀嚼过程里面对着我散发起制造出幻觉一样的香气。

这味道闻起来像是来自记忆深处,自认为早已经离我而去的存在又重新回到我身边时的感受,我自以为已经仰仗舌尖品尝到了它的甜蜜,而这种该死的甜蜜,在此时此刻正想要我将头探出凯迪拉克外,对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跟着我脚步走下来,就站在主驾驶旁位置,用伸出来的一根手指妄想阻挡油门的男人眨动着眼睛诉说想念。

嘿,你好吗?

睫毛落在脸颊上的弧度还带着轻微的喘息声响,它来自高度数的酒精,荒唐开始在卢奥的身体里发酵着,让他对着我张开高傲的嘴巴,扬起眉毛刻意展现出漫不经心的心惊胆战,用像是在雪花屏幕上耀眼展示的双眼触碰到我的脸,四处打量着,仿佛要借着上面的表情找到什么能让他信服的事,而并非关注真实的我一样开口闲谈般,以一种极其轻柔的方式喊起了我的名字。

“洛蔓贝尔,”被控制着在低下头的瞬间里,卢奥开始用手拉扯头发,直到黑色的发丝像是毛线一样被他握在手心里面,才终于令内里的波涛汹涌平静下来,摆出一副坦然的模样面对接下来的对话。

他没有说出什么,一定是他顾虑的事太多,犹豫了太久,所以才会在反复回味的某句话的时候进行挑剔,而最后的最后,他只是神色正经的告诉我:“在所有人里,洛蔓贝尔,我真的讨厌你。”

“你说过一次了,”我的语气毫无情感波澜的开始直面卢奥,四目对视间,我想我能够懂得他隐藏在这话里的另一种含义,掩饰一样低下头,让自己的脸被随着地心引力垂下的发丝遮挡起来,说:“卢奥,我也最讨厌你了。对我而言,你没有那么特殊,就像我讨厌这世界上的任何人物一样,这些男人和女人……你有幸在他们的其中。”

“那至少我们有相同的特点了,”卢奥扯了扯嘴角,没有把这样带有控诉意味的话当一回事儿,像是确定了什么之后,又深信不疑的相信着它能够为了我们带来更多的改变一样后退了几步,潇洒的说一声:“祝你这个还没拥有驾照的孩子能顺利的活过今天晚上。”后,将双臂紧紧抱在胸前,对着凯迪拉克的引擎声响哼出旋律,构成车轮开始震耳欲聋的旋转着。

我应该记住几个信号灯,记住斑马线的排列,记住每个路过时,将灯光散发如同烛火的温度从敞开一条细缝的车窗内渗透进心里的感受,作为某种仍然拥有控制着呼吸的证明,但是夜风吹得这样快,快到我还没有来得及彻底将自己抛入细雨占满的夜幕,眼中的世界便被咖啡馆内的温色灯光不留余地的再一次占据。

时间已经过了我与奥利维托约定好的午夜十二点,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想要回到这里,但穿着玛丽珍皮鞋的脚却还是落在了鲜红颜色的地毯上,带着些许期盼,从咖啡馆的门口,向曾接住我的座位看去,只不过短短的半秒,我就注意到了奥利维托平整的脊背线条。

他还等在这里。

没有任何原因的停留像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妥协,这种偏爱式的优待让我的心再一次找回属于自己的节奏,当它开始砰砰撞击着肋骨时,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向着他靠近,但在我那些刻意放轻的脚步间,坐在法国男人对面的黑发女孩却先他一步注意到了我,紧张无比的在用眼睛看到我之后站起身来。

那是一个极其慌乱的动作,如果不是她的对面就坐着奥利维托,我怕是会怀疑她是一个藏匿于此的通缉犯,没有偷走任何值钱的财务,她只是这样背负其它人的罪名,小心翼翼的选择避开视线,作为某种代替,奥利维托的头颅便在同一瞬间向我转过来。

“洛蔓贝尔,”他带着莫名的敌意,在看向我的时候喊起我的名字,像是下一秒就要发火进行质问,但却很快又基于自己的礼仪,吞下那些话,站起身来,他将那女孩的手抓在手心里面,嘴中还说着另一个奇怪的发音道:“柏丽,这是我的妹妹,柏丽·克拉布。”

随着他如同命令般的话语与姿势,向我伸出的那支手是被各式各样古怪的戒指占满的,就像是一个任凭命令的跟随着,柏丽在奥利维托的身边显得那样过分渺小,眉梢带着些许不安的为难,她下意识皱起表情,却还是在安抚自己一样的叹气声过后,主动对我说:“很高兴认识你,洛蔓贝尔。”

“我也是,”虽然不能懂得奥利维托将我和她互相介绍的本意究竟是什么,但我还是笑着握住了她多少有点冰冷的手,感受到了她下意识想要缩回去的心思之后,竭尽全力那样在脑海里翻找着任何缓解氛围的话语问她:“和这个不算友善的男人没有同样的姓氏?克拉布,你很幸运。”

“我们有着同个母亲,”奥利维托在接过剧本进行翻阅的期间里,很自然的说出了关于自己家庭的事,没有丝毫的防备心,又或者是他太过了解,一个像是我这样的女孩已经拥有了最悲惨的背景,所以无论自己的过往如何超出人们的认知,也全然无法让我更加产生惊诧似的,在纸张页与页的篇章间开口解释道:“你的经纪人,也就是盖勒小姐,在你离开之后又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她和我说,你需要一个像是柏丽这样优秀的鼓手,来参加你的演出……啊……不过,她很希望我对这件事保密。”

“希望对我保密?”奥利维托语气中展现出来那种与安的亲密让我不太舒服,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希望安能够在真正意义上对我负责,为我解决好一切,但同时,我却又希望她能够在这期间不与任何一个人互相交心,轻声否认起来:“那安为什么不来和我说这件事?”

“我怎么会知道?”对于我的问题,奥利维托毫不在乎,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的剧本上面,用手指轻轻的翻过那些似乎还沾染着卢奥气味的纸张,过分轻描淡写的说着:“也许她很在乎你,所以看到了你那种不想任何人帮忙的自尊。”

“你说什么?”不能抚平疑惑的回答掀起了我最后一点可以被发作的怒气,自以为看透一切的男人站在几步远的位置,如果我想,说不定我会在接下来的时针转动时用手掌触碰他的脸颊,但我不能这样做,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柏丽。

噢,柏丽……亲爱,美丽的柏丽。

她湛蓝色的瞳孔就像是海水一样深不见底,却又暗藏生机,和任何药物与酒精没关系,比那些堪称巧妙搭配到精致的五官,还有细软趴在她脸颊两侧旁与头顶上的深黑色发,那张等候着的脸上在灯光下褪去一切表象,是这样的安静,安静到我几乎不忍心对着她展现在身上的贫穷说出一句充满着鄙夷的:“我看,怕不是她知道了你生活的窘迫吧?”作为攻击奥利维托的话语。

她的身份是什么来着?

我漫不经心的,在将自己的身体重新陷入座位的时候止不住的想,自己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微弱的希望可以借着柏丽的身份,来尝试着要求奥利维托一起来到我的身边,像是在节日时商店打包的某种额度礼物般,与那些我不能分身去演奏的贝斯和架子鼓一样出现在我的身侧,但这实在让我犯了难,因为柏丽体内的那种礼貌似乎早已过了头,被驯服一样在奥利维托的眼神暗示下,主动说出一句:“我在车里等着你。”后,就一溜烟的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我不愿意放弃让自己的眼睛捕捉她的背影,也不愿意否认计划,商人一样将十指交叉放在下巴旁故意说着:“弗里奥,你真不应该这样对待你的妹妹。”

“她怎么了?”奥利维托头也不抬的问我,哗啦啦的纸张翻阅响声成为了他回应后的背景音乐一般,将他的话语全部模糊成一团,丢失了五脏六腑与情感般控制着他的嘴唇张合着抱怨道:“看,你没办法了解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对吧?对待柏丽,我已经尝试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我警告她,不要在美国和那些英国人搞作一团,尤其是什么眼睛颜色不一样的英国人……他自己都没被唱片公司发掘出来,怎么能够试着告诉这个十八岁的女孩,他能给她想要的未来?”

一连串的话语被奥利维托以一种极其快速的语调吐露出来,像说他的心事被装得满满当当的不吐不快,我没有丝毫本意触碰他内心的隐藏的秘密,但是又不得不注意到他话语中几个的重点。

“眼睛颜色不一样的英国人…?”我开口反问他:“你的意思是,柏丽曾经给他做了鼓手吗?”

“嗯……是啊,好像他的名字叫什么大卫·鲍伊,”就像说为了证实那些没被问出的话语,奥利维托将所有他知道的信息都直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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