葳蕤宫位于皇宫的西北角,最开始是先帝用来做冷宫的。
冷宫阴僻,本就少有人去,住在里面的人,也多难长命。
后来,便传出来葳蕤宫闹鬼的消息。
有不少嫔妃宫人都看见那地方夜晚冒着诡异的绿光,时不时还有女人凄惨的哭声传来。
有几个胆子比较大的小太监相约着去一探究竟,进去之后却再没出来过。
自那之后,葳蕤宫便成了禁忌之地。
晚上巡夜的宫女太监,基本上都会绕着那处走。
楚清歌原本是跟在徐骋怀的后面,但越靠近葳蕤宫的宫门,便越觉得瘆人。
她赶忙快走两步,抓住徐骋怀的胳膊:“徐公公,你这伤的怪重的,我还是扶着你走吧。”
徐骋怀斜睨一眼,并未拆穿她。
楚清歌的心总算定了半分,同时也有些庆幸。
还好徐骋怀是个太监,不然她也不敢这么逾矩……
一踏入葳蕤宫的宫门,便感觉雾气更浓了些。
徐骋怀虽站在她的身边,却已然看不清他的容貌。
只能在大雾弥漫的夜晚中,看到几缕醒目的绿光。
楚清歌缩了缩身子,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你…你看看,徐骋怀,是不是闹鬼?”
情急之下,她连称呼也顾不上叫了,直接叫了徐骋怀的名字。
徐骋怀讶然之余,心软了几分。
“不碍事,抓紧我就好……”
见他如此气定神闲,楚清歌的心中生出几丝疑惑。
她只知前世徐骋怀身居高位,成为了整个大晋最有权有势的宦官。
可她从未想过,他是如何爬上那高位的。
今生,他们的每一次见面,此人身上,似乎都藏着许许多多的秘密。
楚清歌脑子里想着其他的事情,便未曾注意到葳蕤宫内的景象,心中的害怕也淡了几分。
她不知方位地跟着徐骋怀转了几圈,终于在一座假山后停下来。
徐骋怀敲击了三下假山石,一个穿着白衣、长发披肩的女子便飘了过来。
楚清歌吓得猛地往徐骋怀身后一窜,却见那人恭恭敬敬地朝着徐骋怀行礼。
对方正欲开口,徐骋怀便抬手。
“给我拿些药,再拿两套干净的衣服。”
“是。”是个女子的声音。
待那人离去,徐骋怀又领着楚清歌转了两圈,才进入到一处房子内。
那房子看着是寻常宫人的居所,但却干净整洁,并不像传闻中的冷宫那样荒废凄凉。
楚清歌暗暗地打量着一切,没有开口。
不多时,房门被叩响,徐骋怀交待的药品和衣物整整齐齐地放在托盘内,门外空无一人。
楚清歌愈发觉得诡异。
徐骋怀将衣服递给她:“你先换…你肩上的伤应是裂开了,上些药,若是需要帮忙,便唤我。”
他惜字如金,楚清歌亦是连连摇头。
她掩上门,快速地换了衣服,才唤徐骋怀进来。
“你先换衣服吧,我出去等……”
她话音未落,眼前的男子便直直地解开了衣带,精瘦的腰身出现在眼前。
楚清歌吓傻了,顿了两秒,才捂住眼睛转身。
“你,你干什么啊??虽说你是个太监,但毕竟也男女有别!”
身后传来悉悉簌簌衣物翻动的声音。
楚清歌尴尬地缩着头,像个受惊的鹌鹑。
徐骋怀的嘴角不自觉地浮现起一抹笑意。
他拧了拧肩,感受了下自己的伤口,将原本拿起来的衣服又放下了。
“公主,我的伤一直蔓延到后背,可否,麻烦公主为我上药?”
听到他伤得如此之重,楚清歌也顾不上尴尬和害羞,连忙转过头来。
她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他精壮的腰身和肌肉线条,只将视线落在他的肩上。
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从肩上,一直蔓延到背后的蝴蝶骨。
楚清歌不禁哑声。
自己挨了一箭,疼得便像要**一样。
这人这么长这么深的伤口,居然还能正常地走这么多路,这该是何等的忍耐力啊!
她顾不上那么许多,赶忙抄起托盘中的药品为徐骋怀清理伤口。
她的动作算不上熟练,一通操作下来,徐骋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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