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几个月过去了。
钟明远坐在婺疆堂,小心翼翼地着从桑婶手里抢来的男孩。
仿佛手里捧着的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那小小的身躯柔软而温暖,散发着生命的气息。
这就是婺疆下一代的希望!
钟明远的目光中充满了慈爱和温柔:
“好孩子,可真可爱啊”
“我是你二爷爷,来,叫一声二爷爷”
婺疆部落有许多毒虫异草,每年因为中毒而亡的人,不在其数。
所以婺疆堂也设有“育幼堂”,里面有专门的人员,照顾婺疆失去亲属的孤儿。
钟明远自打抱上孩子后就不撒手了,因他长得白白胖胖,像年糕一样,钟明远就天天年糕,年糕的喊。
“小年糕,乖,喊一声二爷爷。”
钟昭也乐见其成,他只要姐姐就够了。
苏青就不一样了,母爱泛滥,片刻都舍不得分开。
可抢也抢不过钟明远,语气愤愤不平:
“你这个年纪在找个老婆,还能给你生一窝。”
“抢别人家的算什么本事。”
狠话虽然放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抢不过。
算了,还是回家找钟昭告状吧!
一个月时间一过,钟昭立马恢复了本性,憋了快一年了,汤汤水水的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要吃肉,今晚就要吃到肉!
洗完澡后,他穿着松松散散的衣服,腹肌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性感又迷人的光芒。
苏青哪怕没有回头,也能感觉到他直勾勾的眼神。
她现在还记得白天钟明远的话:
“要想抱小年糕,就让那小子乖乖的去婺疆堂,把长老考核的事情给处理了。”
钟昭已经等的没有耐心了,直接下了床,从身后抱住她。
“姐姐,今晚,我想深入交流一下。”
该来的还是来了,苏青见躲不了,也回抱住了他,一副哥俩好的商量模样。
“乖,你不想。”
“不,我想,我很想。”
钟昭说着打横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为了儿子,苏青爆发了潜在的力量,刷的一下子从钟昭的怀抱里,跳了下来。
然后,开门,跑去隔壁房间,进门,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整套动作下来,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钟昭看着空荡荡的怀抱,面露诧异:
“怎么比过年的猪还难按?”
第二天,钟昭还是在苏青的催促下和羞耻的承诺下,去了婺疆堂。
今年的长老考核,就是之前老药师们的一个测试,新药师是没有参赛资格的。
考试合格了升为长老,失败了幸运的话活着,不幸的丢命!
就是这么严格!
当然,成功率也比较低,十个人当中,最多录取一人,或者0人。
试题一般都是寨主当场出题,由老一辈的长老严格执行。
钟昭端坐在主位上,目光沉沉的看着底下参赛的药师们。
想当年他也是这么过来的,小时候父亲的注意力都在钟意身上,母亲长时间被忽略,经常因为生活中的小事,与父亲整日争吵。
那时候,医书就是他最好的朋友,只有医书会让他顺利通过药师,长老的考核,也是医书让他少寨主的位置得以坐稳。
哪怕是这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休养,他也没有懈怠,躺在床上也会翻看会医书。
大长老已经将第一轮的考题分发了下去,守卫们则是将参赛者送到了指定的药山。
考试时间为期三天,三天后,参赛者要活着,且带着试题上的蛊,毒,解药三样,清醒的走出药山,才算通过考核。
晚上,钟昭带着苏青在钟明远家吃饭,钟明远是个会享受的,他的院子里有两个男护院,两个做家务的女保姆,加上他自己,院子里一共住了五个人。
现在带着小年糕,他又从育幼堂请了位乳母,所以现在他的院子里,一共住了六个人。
吃完饭,走的时候,苏青提出带小年糕一起,立马遭到了钟昭和钟明远的反对。
钟昭反对,是因为今晚他素了太久,想吃肉。
至于钟明远,大抵是年龄大了,想享受天伦之乐,亦或是看出了他侄儿的那点小心思。
虽说钟昭今晚不想带小年糕回家,可也见不得他二叔,一个劲的拒绝他媳妇,便开口怼了钟明远几句。
气得钟明远额头上青筋凸起,手指指着他骂:
“逆子!”
钟昭噗嗤一声,轻声骂道:
“细狗。”
细狗是他在外面世界新学会的词,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见过摩托车上那个黄毛男,被同伴骂细狗的时候,很生气,他还跳起来打人了。
所以他直觉这个词是骂男人的,而且还不好听。
果然,细狗这个词一出来,钟明远的脸色都迷茫了。
“你,什,么,意,思?”
“说我是狗?”
钟昭挑衅的白了他一眼:
“这是我在外面学的新词,专门骂男人的。”
钟明远
感觉被鄙视了,那是一种对文化无知的鄙视:
“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他在院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工具。
反观钟昭带着苏青,已经走到院门外了,还朝院内伸直了脖子喊道:
“细狗~细狗~细狗。”
妈,的就很气,还听不懂!
钟明远气得半死,从乳娘手里抱起小年糕:
“你爹爹坏儿,长大了帮二爷爷打他。”
夜晚,热浪渐渐散去,微风轻拂着树叶,带来一丝凉爽。
苏青洗完澡后,也没着急进屋,直接躺在院子里的大树下乘凉。
钟昭洗完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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