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钟利羽和沈卿玉带着媒人去了谢三十六荡居住的别苑。
钟明远和谢乐云昨夜闹的太晚,结束时,天已经快亮了。
索性就不睡了,他早晨给沈卿玉留了纸条,就带着谢乐云去了别苑。
沈卿玉起的不算晚,看见纸条的时候,便着急忙慌的去喊钟利羽起床。
“利羽你快点起床,这兔崽子不知道抽什么风,比咱起的都早。”
迷迷糊糊的钟利羽,嘟囔着嘴:“他起来不就起来,你催我干什么。”
“他要是老实的待在院子里,我倒不催你了。”
“这兔崽子留下纸条说,带乐云去别苑找三十六荡了。”
钟利羽睁开眼睛,叹了口气,茫然的问道:
“你说他不知道要和媒人一起嘛,搞这么早,只怕六荡还没起床呢。”
“我得起了,不能去迟了。”
“你去催下媒人,等下咱们一起去。”
沈卿玉边收拾东西,边语气揶揄道:
“还好我昨晚就把东西收拾好了,不然给他搞这一出,还真来不及。”
“昨日里他怎么说的?”
沈卿玉阴阳怪气的模仿起来:“只是才见面没多久,感情还要慢慢培养。”
“屁,知道今天去商定婚期,他起的比鸡都早,还说什么慢慢培养感情。”
“这死兔崽子。”
钟明远劳作了一晚上,一点都感觉不到累,反而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他抱着精神不济的谢乐云到别苑时,谢家别苑乌黑一片,连个夜灯都没开。
想了想,找了间空房,又抱着她睡了过去。
等钟利羽和沈卿玉带着媒人到的时候,他刚好从房间里起来撒尿。
被路过的谢三十六荡撞见了:“明远,你怎么从乐云房间里出来了?”
“乐云房间?”
“对啊,那是牡丹给她收拾好的。”
钟明远昨夜随便找了间屋子,见它宽敞又干净,便留在了那间屋子睡觉。
不曾想竟是谢乐云的房间。
他面上一红,语气有些不自然:“乐云说有些东西在房间里,我就带她进去找了。”
“这会估计找到了吧,我去看看,等下去找你们。”
他脚底抹油,快速进屋子,关门,锁门,动作一气呵成。
门外的钟利羽,沈卿玉和谢三十六荡面面相觑!
谢三十六荡看着紧闭的房门,轻咳了一声:
“不如我们先去大厅等他们吧!”
“埃~好。”
“好~好的。”
推着轮椅的沈卿玉弯下腰,在钟利羽耳边低语道:
“你说他们两个昨天晚上,该不会是睡在这里的吧?”
钟利羽眸底微闪,面上温和不变:
“他不会这般大胆的,估计就是陪乐云找东西的。”
房间里的钟明远深吸了一口气,顾不得憋不住的晨尿。
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床上的被子,催促道:
“乐云,乐云起来了。”
“媒人都上门了,咱们得赶紧过去。”
谢乐云睡的很熟,突然被打扰,小脸皱巴起来,已经不耐烦了。
“媒人上门关我什么事,别吵!”
他被她唬了一愣,反应过来,立马掐住了她的下巴:“你能耐了,刚得到我,就敢跟我发脾气。”
“要是多来几次,你岂不是要爬我头上去?”
谢乐云听到熟悉的声音,眉心一跳,瞬间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一看见钟明远,吓的呼吸一滞,她刚刚都说了什么?
语气是不是很不好?
是不是很泼辣?
钟明远看着她受惊的小脸,语气也软了下来:
“你不能刚得到我,就不见媒人,不谈婚事吧!”
想到什么,他脸色红了起来,连带着语气都带上了无奈:
“我昨晚是第一次,你要是不满意,我再多来几次,保管伺候的你舒舒服服。”
“现在你起来,跟我先去把婚期订了。”
谢乐云昨晚被折腾了一晚上,哪里还敢说不满意,她到现在都疼,简直满意死了!
加上她感觉刚刚语气有点凶了,立马示弱,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
“远哥哥,我刚刚梦魇住了,我好怕。”
钟明远最听不得她撒娇时,软糯糯的声音,连忙将她拥在怀里,用手轻拍着她的后背。
“没事,不怕,远哥哥在这。”
“远哥哥保护你。”
于是,在谢乐云撒娇的语气中,钟明远帮她穿上了衣服,整理好了头发,甚至还蹲在地上,亲自帮她穿上了鞋子。
才扶着她出了门,去前厅!
到前厅时,大人们都已经将婚期商定好了。
媒人笑嘻嘻的上前恭喜:“明远,半个月后,也就是二十四号,那天是个好日子俚。”
“你和谢家姑娘的婚期就订在那天了,婶子先给道喜了啊!!”
送走了媒人了,两家人在四方酒楼订了一桌,中午去那吃饭。
离中午还有些早,钟明远带谢乐云去集市,给她买四只猴子家的
坚果。
“乐云,太阳大,你把面纱带好。”
他现在霸道的很,可不想让外面那些臭男人,看到谢乐云的模样。
谢乐云看了看外面的阴沉沉的天气,哪里有太阳?
但还是听话的将面纱戴了起来。
买完坚果后,回来的路上,钟明远遇见了李堪律。
“明远,还真是你啊~”
李堪律今日穿着淡紫色衣袍,背着药篓,长身玉立,劲瘦有力,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钟明远拉着谢乐云转过身来,给谢乐云介绍道:
“我好哥们,别看他娘们唧唧的,他那一拳可是打死过一只成年山羊的。”
李堪律:
随即,他又面带自豪的对着李堪律介绍道:
“我媳妇,半个月后成婚,到时候请你喝喜酒。”
“这么快?”李堪律面上一惊。
“这叫缘分,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章炎都相看半个月了,也没遇到合适了,钟明远倒是不声不响的连媳妇都有了。
李堪律当下好奇,这应该就是明远从小订的未婚妻吧!
只是她戴着面纱,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也罢,等回头叫上章炎和盛小宝,在一起聚聚,到时候问问。
“你说的有道理,我现下还有事,便不打扰两位了。”
李堪律对着他们俩拱了拱手,便抬脚离开了。
他前几天就听说了,那谢乐云进城后,便住在了钟明远家,难道刚刚的女子是谢乐云?
李堪律还是有些好奇,停下脚步,回头往后又看了一眼。
一阵风吹过,刚好吹开了谢乐云脸上的面纱,露出她绝美的容颜。
李堪律见过好看的女子,却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当即,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了起来。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晚上,谢乐云留在了别苑!
钟利庭端坐在桌子的上方位置,看着钟明亮,眼里的欣慰之情都快溢了出来。
在看看钟明礼,吃个饭,还在捣腾他那破虫子。
当即面色一沉:“吃个饭都不消停,你那破虫子有什么用?”
被点名的钟明礼,说到蛊虫,他就神采奕奕:
“阿爹这是黑灵硅,只要闻一下气温,便可分辨出双方是否存在血缘关系。”
“比滴血认亲好用多了。”
钟利庭冷嗤一声:“就这,带着翅膀的肥脚虫?你倒是说说,它是怎么分辨血亲关系的。”
于是,钟明礼从笼子里拿出一只绿色的黑灵硅。
“阿爹,白色是女的用的,黑色是男的用的”
“那这绿色的给谁用,不男不女的用?”钟利庭不客气的讽刺起来。
钟明礼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继续开口:
“我刚刚炼黑色的时候,拿错绿色了。”
他看着手里里的蛊虫,对着钟利庭邀请道:
“阿爹,你要不要试试我这只蛊虫的威力?”
“你放心,这只绿色的,你用起来也有效果。”
钟利庭嘴角抽了抽,他可真是个好大儿。
不多时,钟利庭将话题又引到了他的婚事上。
“这几日可相看人家了?”
钟明亮给江燕枝夹了一筷子红烧鱼,语气清淡:
“明远的未婚妻过来了,估计过些日子他会办喜事。”
“大哥,要是不着急,可以等在他后面。”
他这话说的钟利庭心里一颤,话可真不好听,没说到他心坎里!
不过,没关系,你依然是阿爹心里最得意的儿子。
阿爹始终最疼爱的孩子,还是你。
散席后,钟明亮带着江燕枝便离开了。
钟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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