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内陷入了死一样的安静。
余浕双眸直视着她的眼睛,淡声问道:“想看看吗?”
“可以看吗?”云词眼中都是期待,她很好奇两根叽叽怎么分布的。
“你说呢?”他笑,唇微勾,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只有杀气
“我说的话,是当然可以啊。”
她近了几步,想去扒开他裤子来看。
“你敢!”他咬牙切齿,四周的阴风骤起,吹的她有种命不久矣的感觉。
急忙止了色心,露出礼貌且怂的微笑:“我不敢。”
心里转念一想,反正以后他死了,还是能看,嘿嘿。
只是现在杀死余浕不容易了。
她身上有他的龙脉,就被他所控制,完全没有机会动手。
不过她觉得奇怪的是,书中的甄恬失踪回来就折磨余浕,一直折磨到他要死了,他都没有将自己的龙脉绑在她的身上,现在却给她绑了。
她双手抱胸打量着眼前的人,深刻怀疑他是不是对自己图谋不轨,毕竟龙脉对苍龙一族来说即是命脉也是情脉。
不由地在心里犯嘀咕,难不成余浕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认定我是他的真命天女?
余浕脑海冒出她这句话:“……”厚颜无耻!
他当时是觉得她装成甄恬别有目的,才借机行事。
现在看来,此人比甄恬还危险。
但是他没有力气反驳,他的意识刚刚被更加汹涌的情热冲的发昏,若不是被玄铁锁着的四肢传来钻心刺骨的痛,可能瞬间就被身上的欲望所淹没。
他呼出一口热气,干哑道:“你先想办法压制住我身上的药性。”
云词看他一副要被欲望摧毁的模样,本来自带病娇美感的脸,现在眉目都染上潮热,更如妖孽般,美的颠倒众生。
她的目光也失控,从他的脸滑到他没有衣服遮挡的上半身,他大概是忍的很难受,每一寸肌肤都绷的紧紧的,滚着热汗。
云词虽然阅片无数,但是第一次见这等男色,下意识地咽了口水,想刚说话,鼻子有热流涌出来,她还没来得及碰,温热的血就落了下来。
余浕看到她鼻间的血,薄唇死死地抿着,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色痞!
“唔。”她急忙仰头用手捂着鼻子,“上火了上火了,地牢太干了。”
余浕此刻的心情已经不是生气,而是一定要弄死她的平静。
云词也感受到了脖颈涌来的杀意,一边捂着鼻子一边说:“你别着急同归于尽,我问问别人有没有办法解决!”
云词掏出一个小镜子,这是温酒给她的传音镜,伸手按了下镜柄的宝石按钮,默念了温酒的名字,他的面容就出现在镜中,朝她问道:“刚才甄复匆匆离开,是你那里出什么事了?”
云词话一卡,觉得事出的挺多的,一时间不知道从而说起,只能挑重点说:“我有一个朋友,他欲.火焚身了。”
余浕:“……”
温酒:“……”
两边同时的沉默,让云词晃了晃镜子:“诶?听不到吗?”
温酒想到她的那份悬赏令,盯着她还流着血的鼻子,真诚发问:“你对那个朋友做了什么禽兽事?”
云词不满:“我看起来是那种人吗?”
温酒坚定点头。
云词妥协:“好吧,我扒了他的衣服,还摸了他几下,但我都是被迫的。”
温酒冷笑,不用想也知道,这具小药尸是用欢情药养出来的药尸,身上的血液旁人沾上一滴就会陷入无法纾解的情.欲,肌肤和体香虽然没血液那么危险,但是触碰后也有一定的效果。
外加她现在应该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品种的药尸,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身体,完全就是一具行走的春.药散播体。
云词被余浕阴冷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急声问:“你有办法解决吗?”
温酒思索了片息才说:“你咬他的脖子,咬破血再舔一口,看能不能解?”
余浕听到温酒这句话,盯着云词的眼神更为锐利,他之前便听闻过天药阁有些药尸,它们自身的津液就是解药。
想到自己龙脉一到她身上就起了异样,猜出眼前这女人应该是天药阁用欢情药练出的药尸。
但他心里又有些存疑,毕竟药尸都如木偶般僵硬,而她却欢脱的如一只疯兔。
此时‘疯兔’得到了解决办法,断了传音镜,正盯着他的脖子瞧,眼睛亮的发光,小声朝他问:“咬脖子会好,你要试吗?”
语气里还有隐隐的期待。
看不着叽叽,咬神龙的脖子会不会涨一下修为?
余浕瞧她迫不及待要扑了自己的样子,沉默了,知道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这样。
“过来。”他声音都低沉的厉害。
云词走过去,他就微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咬,敢碰别的地方,我弄死你。”
他说完,眼前瘦小的人也没有犹豫,踮起脚,唇压在他的颈侧,尖锐的牙齿抵在肌肤上。
“嘶。”余浕没压住低喘,一直处于极度兴奋的身体接收别样的触感,浑身在颤,后背从后颈麻到了尾骨。
云词其实比较擅长抹人脖子,第一次咬人脖子还不是很熟练。
咬了会牙齿都酸了,舌尖上还没血腥味,反而觉得自己冰凉的身体都被他熨烫的火热。
余浕觉得太折磨了,只想快点结束。
“咬重些。”他气息沉沉地催促了句。
云词虽然一副老司机的样子,确实是零经验。
怎么咬都不得章法,换了个地方咬,但是也不知道是他皮太厚,还是她姿势不对,她咬了几个地方都没咬破。
不解地抬头看他。
只见余浕面无表情,死死地盯着她:“我要你咬,没要你啃!”
他半边脖子都被她啃的都是牙印。
云词羞涩:“哦,没咬过,练了下牙。”
余浕:“……”
云词觉得他要暴躁了,急忙手压在他的肩膀上借力,重新低头咬上去,这次她咬在他靠近喉结的地方,唇往下压的更紧,闭眼重咬,虎牙抵着他薄薄的肌肤,刺破后口腔便涌上腥甜。
她舌尖舔过血迹,余浕喉结下意识滚动,浑身的热意在飞快地退下,他长松一口气,整个人疲惫地贴在铁架上,低头看还埋在自己脖间的脑袋,毛茸茸的。
“好了。”他声音沙哑裹着慵懒。
“呼,累死我了。”云词急忙退开,坐在他的脚边放刑具的矮桌上,唇边还沾着他血迹,似乎涂红了她苍白的唇,添了几分娇美。
余浕看着这张属于甄恬的容貌,好奇这模样的底下会是什么样子。
云词没注意他盯着自己看,舔了舔唇,将唇边的血都吃了进去,靠在一旁嘟囔:“事后都没这么累吧。”
余浕:“?”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他淡漠地挪开目光,听到了脚步声,提醒了句:“甄复来了。”
云词一听急忙扯了下腰带,把衣服弄散,又抬头问他:“我这模样,像被你弄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吗?”
他抿着唇,目光从她的锁骨处挪开,看向入口,只见甄复背着手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恬儿,胡闹完了就过来。”甄复威严地站在入口,跟余浕保持距离。
云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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