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浕看着她就给自己的药,伸手拿过,直接没收,还十分冷酷地说:“泡半个时辰。”
云词陷入了绝望:“……你连半个时辰都不行了吗?”
余浕沉默了,他还没学会那些,事后她肯定又笑他。
云词却觉得浑身都燥热的很,不是平时跟他双修的感觉,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对男人的渴望,不断地冲刷着她的理智。
她趴在池边,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余浕,我真的很难受。”
余浕看她迷离的双眸,看得出她身体受蛊香的影响很大。
以前他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本以为冷水能让她好受些,现在看来没什么用。
他入了水,想用魔气将她身上燥热压制住,但是他没防备她便像条小鱼钻入了他的怀里,将他扑压在池壁之上。
软嫩的唇便压了上来,炙热的呼吸瞬间侵袭他的鼻息:“给我解药,余浕。”
余浕感受到她身体的热意,确实要烧了人一般。
连她冰凉的小手都带着热度从腰侧钻入他的后背,紧紧地攀附着他。
余浕抬头看这席天幕地的,手轻挥洗灵池的水雾便浓重地覆盖过来,将他们两藏入其中。
他垂眸看她被情.欲染红的脸,伸手想控制住她。
其实他并不愿意双修,这意味着他沉沦于欲望,对他的修行来说并无益处。
但是现在,他和她每日都在双修了……
云词纤细的手臂先攀上他的肩膀,喘着气问:“你学的双修八十一式呢?”
她挑衅地看他,像是看出了他的意图。
余浕觉得这世间的女子大概都没她会撩拨男人。
掌心扣紧她的腰侧,闭着眼睛问:“半个时辰能好吗?”
“你若是只能坚持一刻钟,我也不勉强。”
她这话一出,随即手紧紧地扣着他的肩膀,舒服地呜咽了声。
“这是装的?”他扣着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看到她潮红眼尾的湿漉。
云词忍着眼泪,倔强咬牙道:“装的。”
“好得很,色色。”他也不服输地将她死扣在怀里。
然后她就哭了整整一个时辰,嗓子都可以哑了,像摊烂泥贴在他怀里,眼泪还吧嗒地落下来。
在心里哭泣,呜……这就是初步学习后的余浕,进步神速。
余浕手压在她的后背,她就感觉身体在流转着力量,没一会就平静下来。
他在做什么?她抬头看他。
余浕这才睁开眼,看到她哭的鼻尖通红,嗤道:“装的很像。”
云词也淡定地应了回去:“你依旧很菜。”
余浕:“……”果真。
他暗暗握拳,决定在学会那些双修之术之前,再也不跟她双修了。
低头看还软绵绵的人,将脱落的衣服递给她:“穿上,我送你回去。”
云词确实精疲力尽,每次跟他双修完,她觉得自己半条小命都要没,听他这话,只是有气无力地点头,然后抱紧他:“你抱我回去。”
余浕哦了声,见她没动,单手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将人一把抗肩上。
云词被硌的肚子疼,无语望地:“这是抱吗!”
但是余浕当做没听到,直接用了这样的方式把她带回了住处,还把她直接摔到了柔软的被褥上。
云词翻了身趴在那里这才觉得活过来了,半眯着眼舒服又惬意。
余浕看着她露出的脚踝,白皙纤细被一根红绳系着,更像是妖精了。
伸手将被子一把扯过,把她从头到脚都遮住。
“今夜不要离开这里。”他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想离开。
云词从被子里钻出来看他:“你要去找生骨花吗?”
“嗯。”他冷淡地点头,就见云词朝他挥挥手,“顺利,再见。”
她说完就钻回了被子,累的犯困。
生骨花这一剧情书中并没有,她也没什么好提醒他的。
余浕也没说话,听她说完便径直消失。
屋内安静下来,她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着余浕要是遇到危险死了,她身上的龙脉会不会也弄死她。
想了会,她坚持不住,意识一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太累了,她梦到了一片漆黑,像天药阁的地牢,她看不清楚,却能感受到一股窒息。
随即是叮铃的声音,透过黑暗传过来,环绕在她的耳边,紧密又刺耳。
云词感觉气血瞬间上涌,又被什么压制住,两股力量相冲猛地睁开眼,伏在床边吐出一口血。
心口狠狠地绞痛起来。
她手捂着心口,额头都是细密的冷汗,缓了几口气,怔怔地看着地面的血,指腹擦了唇边的血迹。
“为什么双修续命了也会吐血?”明明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虚弱。
耳边似乎还想着梦里那道铃铛声。
“叮……”她伸手捂住了耳朵,嗡鸣袭来。
过了会,她才觉得四周安静下来,虚脱地躺了回去,总觉得很不对劲。
掏出传音镜寻了温酒。
温酒对她天天找自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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