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会不用猜我都知道,肯定是皇上派去渡莱山的人,和那个鬼婴儿交手了。皇上的人死了,鬼婴儿也受了重伤。
小夫人倒也不藏着掖着,见我问,便直说了出来:
“渡莱山上,除了我和曲娘娘,就是我们那孩子了。如今我和曲娘娘你们都见到了,我们也都好好的,你说这药我会给谁用?”
小夫人干脆,我也不墨迹:
“小夫人,我对那孩子的态度,你一向都是知道的。从它第一次被你生出来,我杀了它。到后来你又生了它,我可以从来都没想过让它活下去。所以你觉得这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药,我会让它用到吗?”
小夫人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是这个态度,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
“南宫师,别忘了替你找药的是我家老爷。只要我在他面前哭闹一番,别说一味药,就是他的性命,我家老爷也是舍得给我的。”
我知道小夫人说的是实话,心里不免有点没底:
“你既然能从潘神医手里直接拿药,又何必来问我的意思?”
小夫人看着我笑了:
“只是过来与你打个招呼,免得我家老爷到时候没东西给你,你又去埋怨他罢了。”
我去,看小夫人这十拿九稳的样子,该不会潘神医已经答应找到肉身菩萨就给她了吧?
这个潘神医,怎么这么见色忘老侄?而且还一次忘两个老侄?
小夫人看我神色不宁,自己倒高兴起来了,转身走到门口就掀起了帘子:
“二位宫师,刚才说的都是闲话。我是代我家老爷过来,请二位过去吃酒的。”
小夫人说着就先出门而去,留下一串清脆中带着得意的笑给我和胡为民听。
胡为民看着帘子落下,问我要不要过去吃饭?
“山桥,你要是不想,咱们就直接走,出去买几个炊饼吃也行。”
我想起小夫人刚才报的那一大串菜名,又想着她刚才那得意的笑,一咬牙就对胡为民说:
“小夫人都上门来请了,怎么能不给她面子?再说潘神医可是准备了一大桌子的好酒好菜,不能给他浪费了。”
胡为民不忿:
“小夫人哪里是真心请我们吃饭,我看她就是故意气我们来的。”
我说:
“那正好,咱们再给她气回去。”
我说着就拉胡为民出了偏厅,看见几个下人正往正厅里端送东西,径直就跟了进去。
正厅里,潘神医正在温酒:
“二位老侄,快来尝尝我这珍藏多年的女儿红。今日夫人回家,是喜事,咱们好好庆祝庆祝。”
潘神医说着就开始倒酒,小夫人满脸都是被潘神医极致宠爱后的肆无忌惮。我和胡为民也不客气,大刺刺坐下就端起了酒杯。
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除了那几样甜腻到不行的蜜饯盘子,我和胡为民几乎扫空所有的菜。
潘神医饭量不行,但是酒量惊人。可能是小夫人回家让他实在高兴,所以喝起酒来简直是灌水一样。
我和胡为民不是潘神医的对手,很快就顺着凳子出溜到了地上。
醉意朦胧间,我听见潘神医说自己还能喝,也听见小夫人喊下人们扶我和胡为民去客房休息。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真的太困。我和胡为民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任由几个下人给我和胡为民脱了鞋袜,又褪去外衫。
半夜,我被一泡尿憋醒,正要爬起来去茅厕,却听见屋子里有一阵极轻的翻找东西的声音。
我眯起一只眼睛去看,借着窗外清朗郎的月光,发现那个翻找东西的不是别人,竟然是今天才刚刚回家的小夫人。
只见小夫人猫着纤细的腰身,正在我和胡为民的外衫里轻手轻脚地摸索着。
我本来想大喝一声吓吓她,又怕她一个女子,万一真吓坏了也不好。
小夫人还没发现我醒了,她在我和胡为民的外衫里没找到什么,又猫着腰,朝床边靠了过来。
我去,没发现这小娘子还挺大胆,半夜三更竟然敢往两个大男人的床上摸。
我和胡为民睡觉,向来都是他在外面我在里面。这次也一样,小夫人摸过来后,先摸到的是胡为民。
胡为民睡的鼾声如雷,别说小夫人摸他了,就是来几个壮汉把他抬出去扔了,他也未必知道。
小夫人的手在胡为民身上一点点摸过去,我实在纳闷,她到底想找什么?
过了一会,可能小夫人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竟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紧接着,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就朝我这边伸了过来。
我和小夫人中间,还隔着一个人高马大的胡为民。小夫人怕惊醒了胡为民,就竭力的探着身子,那只手也颤颤巍巍的。
我看的难受,忍不住就出了声:
“小夫人,你要做什么?”
小夫人没想到我已经醒了,更没想到我突然开口,一个惊吓就叫出了声:
“天爷,你怎么没醉?”
我不好意思说自己憋尿,就说:
“酒吃的多了,肚子胀。”
我以为小夫人会惊慌失措,没想到她只是淡定的收回身子,在床前站直
起来说:
“南宫师怕不是早就醒了吧?却故意看我在这出笑话?”
我说:
“我都不知道小夫人要干什么,怎么看笑话?”
小夫人冷哼一声:
“我要干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
我翻身坐了起来:
“小夫人,我自己还是求着潘神医来找药,你该不会以为那药就在我身上吧?”
小夫人见我猜到她的来意,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知道,肉身菩萨嘛。我家老爷说了,那东西恐怕一时半会是找不到的。”
我更纳闷了:
“潘神医都没找到的东西,我们更不可能有,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小夫人在月光的照映下往后退了一步,拿出一方帕子开始擦手:
“我听说二位宫师从阴曹地府里也带回了一味药,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让人起死回生,但应该也是个极珍贵的宝贝。”
小夫人说的是依染,她应该是我在渡莱山给曲如屏说话的时候,被她听到了这些。
可是,小夫人既然听到了我和曲如屏说话,她就应该知道依染是药也是人。既然是人,我和胡为民怎么可能把她藏在身上?
“小夫人,那味药……不在我和胡为民身上。”
小夫人哼了一声:
“我知道,那药其实是个女子。可是那女子被你们送进了平王府,还被一座法阵护了起来。”
我更想不通了:
“既然小夫人知道人在平王府,那又在我和胡为民身上寻摸什么?”
小夫人用一种很理直气壮的口气说:
“当然是寻能进法阵的东西啊,我前夜里已经去了平王府,但是进不了法阵。”
我哭笑不得:
“小夫人,法阵不是带锁的盒子,还能留一把钥匙在身上。再说了,那女子只是个成不了气候的残药,不然她早就被炼她成药的人带走,哪还能被我带回来?”
小夫人不相信我:
“成不成气候,是不是残药,总得试了才知道。南宫师,我知道以人成药再去救人,并不能伤害那药人什么。你若是顾念和我家老爷的情分,就把她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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