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是你学姐刚到清美时的样子。”龚良玉回答。
江生实在不敢相信,再度看向照片。
别的不敢说,那坚毅的眼神和任何时候都略微上扬的嘴角,当然是爱浓的。
“怎么会?”
这与现在的爱浓完全不同,但仔细想想,好像又在情理之中。
江生一时间也有些混淆了。
难怪爱浓总跟他说,他没见过她更不羁的时候。
“那会儿她刚从陆老的工作室出来,想要继续深造,成绩自是不用说的,报考我校时的初试成绩就是第一名,后来因为风评不好,面试的老师受到舆论影响,把她刷下去了。
她后面四处调剂,处处碰壁,干脆自暴自弃,彻底放弃这一行,玩起了摩托车。
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在进行这场比赛,我跟她好说歹说,说要带着她,叫她跟我一起回学校,她说交给老天来决定,只要她赢下这场比赛,就跟我走。”
龚良玉说着忽然笑了起来,“你也看到了,老天爷还是没有放弃她的。”
他说着,很无奈地摇着头道:“不过你这个学姐啊,一开始可真是个问题少女,扶她入正轨我可是花了老大的心思,我太太到现在想起当年的爱浓,还要犯心梗的。”
江生仔细端详着手上的照片,拇指下意识在爱浓脸上轻抚。
他见过爱浓十六岁时的照片,那会儿虽然也很不羁,但更像荒原里青色的野草,带着淡淡的纯净。
他更熟悉二十五岁的爱浓,现在她知性、成熟、媚人、孤傲又柔情,你可以用天下任何美好的词汇来形容她。
他第一次见二十二岁的爱浓,才知道她也曾走过弯路,经历过挣扎。
可当他再度看向那照片上的人儿时,只觉得这样的爱浓也是美的,她自由、不羁、毫不掩饰地释放自己的美,宛如一朵野蛮生长的大丽菊,不顾后果,肆意张扬,美得富有侵略性。
“怎么说起老天爷?冠军奖杯难道不是学姐自己努力拿到的吗?在我看来,拯救她的,从来都是她自己而已,不过教授为什么要跟我讲这些?”
江生的视线终于从照片上移开,抬起头来看向龚良玉。
“我才要问你小子呢!我听你爸爸说你下学期要退学去美国?你不是喜欢爱浓吗?怎么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江生:“???”
手里的照片差点掉地上,他喜欢爱浓的事情连梁羽生和林文瀚都没看出来,龚良玉是怎么知道的?
龚良玉才不与他解释,继续拍桌子道:“我跟你讲,我费这么大劲儿才把爱浓这丫头扶上了正轨,要是因为你小子横生枝节,叫她再受打击,即便你是杜奉先的儿子,我也饶不了你!”
看样子龚良玉气得不轻,江生却低头笑了。
“教授放心,我不会的。再说我也影响不了学姐,她根本不喜欢我。”
龚良玉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同事提醒他去开会,他挂下电话又瞪江生:“你刚说什么?”
江生恍惚,摇头道:“没,没说什么。”
“你呀你,”龚良玉叹气:“你哪像梦华的儿子?自己好好想想,下去吧。”
龚良玉开始收拾会议材料,再不理会江生。
江生于是起身默默离开,可走到门口忽然转身道:“教授。”
龚良玉不理,他便自顾自说道:“我的确不像我的母亲,因为我是跟外婆长大的,我更像外婆。”
龚良玉终于抬头,愣愣地盯着江生,一时说不出话来。
江生于是给他鞠了一躬,转身出门了。
许久,龚良玉才叹口气自言自语道:“你像什么外婆?可真是你爸爸的亲儿子!”
办公室里的一段小插曲,让江生的心思乱到了极点,一个人在小院里漫无目的地转悠了许久。
直到孟超给他打电话。
“Bro,都要点火了,你人呢?我跟你说再不来检查,这次要再炸窑你可要负全责!”
江生这才想起今天又是人脸面具入窑的日子。
只是爱浓刚刚那副样子离开,说好了要去做的点火指导,应该要泡汤了吧?
要是连他也不去,那他们的作品真是要开天窗了,无论如何也要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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