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澜疑惑地看她,又下意识不安起来:“怎么了?”
霍清跳过这个话题,冲她笑笑:“没事澜姐,我就是确认一下你的情况。”
她顿了顿,“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你之前有跟宋总提到过,我们俩住一个小区的事儿吗?”
张晓澜好歹也是社会上混了快十年了,结合今天下班宋景延说送她们的事儿,一听就知道霍清的意思。
她神色严肃地坐起来,十分正经地看向霍清,郑重道:
“清清,姐虽然确实是有心想和老板打好关系,但也只是单纯的向上社交,绝对不会扯别人的私事来跟他套近乎。”
张晓澜顿了顿,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都跟霍清和盘托出:“今天我和宋总去总部开会,在楼下遇到个一起开会的同事在搬东西,说是大会要用的,我就帮着搭了把手。
没想到那东西老沉,给我脚指头狠狠儿砸了一下不说,还摔地上把脚给扭了。”
她把脚从被子里伸出来:“你看,给我都扭成这样了。”
霍清看了看,发现是真扭得挺严重的,整个脚踝都充血肿起了,变得青紫,就算刚才没遇到那事儿,估计也得霍清扶着或者背着才能回家。
“宋总知道了之后就说晚上送我。其实我本来也不太好意思的,毕竟是老板呐,怪怪的,也怕别人说闲话,就婉拒了一次。
但他先问了我住哪个方向,说晚上自己有事儿正好顺路,加上我这个伤也算得上工伤。我后面犹豫了一下,想着反正总部也没人认识我,应该没人能说什么,最后就还是答应了。”
张晓澜三十出头,已经结婚了,夫妻俩都忙于工作,没有生育。这个月初,她老公出差去了,要半个多月才回来。
相较于年轻的单身姑娘,已婚的张晓澜自认为忌讳要稍微少那么点。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忌讳。
所以答应宋景延之后,她提前给自己其他公司的朋友先发了消息报备。
直到遇到霍清,有个人一起才彻底放了心,确信老板今天真的是良心发现了。
霍清见张晓澜很是认真,不像撒谎,也坐了起来,拉过她的手:“我知道了澜姐,我只是确认一下。不是你的话,我们说开、说明白了才更好。你别介意。”
老板人再亲切、长得再帅,对霍清这种普通员工来说,本质上也只是偶尔在公司见一面、并不了解的男性,也并不值得信赖。
这也是最开始霍清拒绝“宋景延”和林开送她的原因。
霍清独居,父母和奶奶偶尔回来看她。
出于对安全的考虑,她的住处并不愿意告诉任何人,也就是和张晓澜住一个小区,常遇到,才叫她知道了自己住在这里。
公司虽然对员工的个人信息有记录,但都在人事那儿管着,只有特殊情况才会拿出来。正常的老板自然不会没事儿去看员工住在哪里。
如果张晓澜没撒谎的话,说明宋景延之前就有意在调查霍清的住址了。
想到这里,霍清微微蹙眉。
但到底是宋景延要查她,还是云异要查她?
故意透露顺路送“张晓澜和她”,又是有意还是无意?
回想起今天云异两次不顾张晓澜的个人安全的反应……
如果大胆把云异想得坏一点,他今天带上张晓澜,又两次把她推出去挡刀,是否早就计划好?
如果把云异想得坏一点……这些问题就能说通了。
可是却说不通他接近自己的目的和结果。
如果是想害人,不会撕了张晓澜身上的符硬要塞到她身上;更不会在墨精要伤害到她的时候,把张晓澜扔出去。
显得像是以保护霍清为第一优先级的行为。
但这也太矛盾了而且无厘头了。
云异毕竟是宋景延身边的东西,宋景延和自己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关系,没理由非要在这种时候保护霍清。
更重要的是,奶奶说自己身上有一些类似于功德的、有益的痕迹。
除了墨精,云异是她今天唯一接触过的怪东西;但张晓澜身上又并没有类似的痕迹。
见霍清发呆,张晓澜这才突然想起今天自己主动说“一起呀”,似乎也算是说漏了嘴……
“哎也怪我,宋总最近虽然和蔼可亲的吧,但我也并不是很想让他专门送我一趟,毕竟是上级呢,我怕还是不大好,所以看到宋总停在路边儿问你,我就没管太多……”
霍清回神:“没事澜姐,不赖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张晓澜看出她有心事,但自己心里也还有点发怵,并不想刨根问底更多的事情了,便点点头躺下了。
只是睡前她还是交代了一下:“你一个人住,以后遇到什么麻烦事儿尽管给我打的电话,我离得近,来得也快。咱们住得近,有什么事儿多照应着。”
“谢谢澜姐了。”
“害,谢啥,我才得谢你今天带着我跑呢。”
-
张晓澜一夜无梦。
但霍清这一觉睡得有些累。
一整晚迷迷糊糊地梦到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醒来又并不完全记得。
唯一记得的就是那股木质调的香。
这味道总给霍清一种熟悉的感觉。
不是味道熟悉,是感觉很熟悉。
张晓澜一觉醒来之后,人轻松了很多,见着霍清还没醒,就悄悄起来,给霍清发了条微信,又跟霍奶奶打了个招呼,一瘸一拐的回家了。
而霍奶奶在那之后没多久也出门了,去帮昨天提起的人看事儿。
所以霍清醒来时,屋子里又只有她一个人。
好在奶奶出门前把饭都给她做好了,热热就能吃。
霍清晚上睡得不算特别好,本打算吃完饭再休息一会儿,却鬼使神差地打开了购物软件。
她对香水并不了解,更何况男士香水,但还是凭着本能搜索了一下木质的男士香水。
弹出来的选项实在太多,霍清对香水的品牌又实在算不上精通,所以滑着滑着便又困了。
可能晚上是真没睡好,霍清这一觉睡得蛮久,醒来时已经快下午四点了。
晚饭时,张晓澜带着一大堆吃的找上了门。
也许是突然意识到了两人住得近,打好关系方便相互照应;也可能是因为昨天的事,让她发现了霍清是个可以深交的人。
“奶奶不在吗?”她性子外向,自如的进了霍清家。
“嗯,下午打了电话来说今晚不回来了。”
张晓澜有些遗憾:“我还买了好些菜,准备咱们一起吃呢。”
霍清笑笑:“是有些可惜,我也不太会做饭,只会一些小菜。”她拎着张晓澜买的大闸蟹,“你会做吗?”
“会会会,我们一起做吧,我做荤的你做素的。”
“但你脚上的伤……”
“没事的,昨天我朋友带我去医院看过开过药了,没伤到骨头。”
霍清这才放心道:“那好,你不方便的事就叫我做。”
最后,几乎所有的菜都是张晓澜完成的,霍清只是帮忙做了些协助。
因为她的脚伤,两人坐下来吃晚饭时已经快八点了。
霍清依旧是在翻着下午没看完的香水:“澜姐,你对香水了解吗?”
“不太了解,我平时也不太用香水,你要找我推荐的话,我恐怕给不出什么好建议。”张晓澜顿了顿,“不过我老公就是做香水这一行的,你要是想知道,等他这段时间忙完,我找他帮你问问。”
霍清夹了一根蟹腿:“唔,那倒不是,我是想了解一下男士香水。”
张晓澜夹菜的手一顿,苦笑了一下:“男士香水的话,我倒是可能还算了解……”
“?”霍清面露疑惑。
张晓澜扒拉了一口饭,眼神闪了闪:“其实是当初追我老公的时候……因为他是这一行的嘛,我就想着了解了解,不过最后也是班门弄斧了。”
说到这里,张晓澜突然反应过来,神色揶揄,“清清你怎么突然想了解男士香水了,难道你也……?”
“不是不是。”霍清连忙否认,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撒个谎,“是我有个发小,他最近要过生日了,一直喜欢用木质调的香。但我不了解香水的品牌,不知道送什么好。”
倒也不算完全撒谎,毕竟霍清真的有个发小,不过马上过生日的不是他,而是霍清。
“这样啊。”张晓澜收了调侃,“如果只是普通的发小呢,我个人认为送香水是不太合适的。”
“为什么?”
“我个人的见解哦,气味儿这种事还是挺私密的,普通的异性朋友之间送香水的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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