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辰和何氏也没客气,夫妻俩直接便回了屋。
回屋后,何氏才对苏墨辰说道:“相公,我弄的柴其实不止那点儿,我看大伯他们家现在没人弄柴了,就放了一半儿在他们家门口。”
何氏其实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就是觉得这事儿她没有事先跟男人商量,有些愧疚。
苏墨辰满眼温柔的看着她,握住了她的手,“嗯,其实我原本也有这个想法,想帮大伯家做些事,还他们给我们粮食的恩情。
可爹和大伯之间还别扭着。
而且以娘和大嫂、二嫂的性子,两家没走动,他们都好意思去找大伯母要粮食,要是走动了,他们怕是得把大伯家的理所当然的当自家的。
我就打消了跟大伯家来往的念头。”
何氏点点头,“我不会让大伯家人知道是我送的柴火的。
其实当**情本来就是咱们家不对,还连累大伯被**了。
这些年咱们做生意,虽说没有明面上把冠军侯府抬出来,但谁人不知爹是冠军侯的亲兄弟,有多少人是看在冠军侯府的面子上,才给咱们那么高的利润的?
咱们连累过侯府,也沾够了侯府的光,现在侯府出事,咱们一同被流放,也不算冤屈。
就是不知道为何连爹也一直想不通这个道理。”
苏墨辰叹息了一声,“爹不是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爹是放不下脸面。”
苏墨辰又拍了拍何氏的手,“好了,咱们不说这事儿了。
明天我跟爹说一声,我不去修渠了,我也跟你一同去打柴,咱们多弄点多给大伯那边送些。
大伯他们家现在就剩下大堂兄一个顶事的男丁了,大堂兄又是文弱书生,唉……”
第二天,城主府出了告示,要在菜市口将当初隐匿水源,并且在水源里下毒的李老妇斩立决。
当然,跪在行刑台上代替李秀芳被斩立决的是骆俊寻的一名跟李老妇身形相仿的死囚。
行刑的时候,犯人披头散发,以发覆面,看不见了面容。
自然也没人怀疑是假的。
苏宴昔先去了铺子里。
因为每户人家每天只能按人头购买口粮的缘故,今天店里仍旧忙碌。
东叔见苏宴昔来了,立
即迎了上来“东家。”
苏宴昔问东叔道:“东叔昨日卖出去多少米粮?”
东叔一边拨着算盘一边说道:“东家昨日我们几家店共卖出大米一百三十担秫米一百八十担……”
“东叔这些日子你们辛苦了。这些银子你拿去待会儿发给大家做赏钱。”苏宴昔拿出两包银子递给东叔道。
东叔看见苏宴昔手里的银子都直接摆手拒绝“东家这使不得。
你现在做的本就不是赚钱的买卖给我们的工钱也已经够高了我们不能再要你的赏钱。”
苏宴昔给这些掌柜是一年八十两的工钱
虽然她现在做赔本买卖没有分红。
但八十两的工钱也已经足够多了。
要知道就算他们当初在京城给沈家铺子帮忙的时候也才给他们二十两银子一年的工钱。
好几次沈宴昔帮他们给沈洪兴说提工钱的事情还被沈洪兴给斥责了。
苏宴昔直接将两包银子塞进了东叔手里“东叔我给你你就拿着。
你们为了帮我背井离乡来到这偏远的沙城吃不好睡不好我多给你们点银子是应该的。”
沈宴昔的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东叔自然也不再推迟。
他将银子分给其他来追随苏宴昔的掌柜之后。
所有人都是一脸感激。
“咱们这次跟着东家来沙城可真是来对了。”
“等这世道再安定些我就把妻儿也接到沙城来。
沙城虽然苦寒但有骆大人那样的好官在还有咱们东家我觉得倒是比在京城过得更舒坦些。”
“嗨其实重要的不是在哪儿是跟的什么人。
以前咱们东家是头上有沈家那些东西压着许多事情她做不得主。
现在东家回了苏家什么事她都能做主咱们跟着东家吃不了亏的。”
……
苏宴昔不知道因为那两包银子掌柜们对她又更衷心的几分。
她此时已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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