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拉过儿媳妇的手在里面拉着家常,陆念柏在外殿和谢觐品着酒。
谢觐头一仰,辛辣的酒直接入喉,他咧着嘴问着:
“怎么样?陛下对西北一事,可有怪罪到你头上?”
陆念柏摇头,神色颇为凝重,举起酒杯微微荡着,
“回宫以后,父皇至今只在回来时见了我,随后一直未传召。”
看来,他那个父皇对他的戒心颇重!
估计暗地里也在派人调查!
不过如今能查到的,都是他想让人知道的了,既然没成功,那边成仁!
谢觐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嗤笑一声道:“呵!这皇家贵族,还真是比我想的要更加薄情啊!”
父子不像是父子,倒像是互相堤防的仇人,面上还要恭谨着虚伪的面孔!
陆念柏没说话,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
谢觐接着又问道:“今日之事我听说了,后面怎么回事?按理说此事该天衣无缝才对!”
谢觐很是奇怪。
按理说整个太医院里,个个都是人精,他们的人过去打过招呼,里面的人惯会见风使舵,按理说,决计不会出现关键地方掉链子的事。
陆念柏又是一阵烦躁,低沉着声音道:“都是陆念安!那小子上次天花没死,真是便宜他了!”
“陆念安?”谢觐疑惑了,他小小年级还能有如此大的能耐不成?
“嗯!”陆念柏点头,替他和谢觐各斟了一杯酒,“他不知从哪招来的一个老太医,竟然对苏南月忠心耿耿!掉脑袋的事竟然也敢往外突突!”
谢觐漂亮的剑眉微拧,双目一瞪,“呵!念柏你放心,那个太医逃不过我手里去!”
陆念柏听了反而摇头,“太医不过是个小角色!真真厉害的,还是陆念安!从前,是我小瞧他了!”
谢觐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这有何难!他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不成?你且等着,等哥哥给你报仇!”
陆念柏也站起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谢觐哥,此事不可冲动,只能细细思量!别忘了他还有一个手握重兵的继父!若真将他给惹恼了,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谢觐眉毛拧成了一个结,缓缓坐了下来,“柏弟所言言之有理!那你说,该怎么做,只管和哥哥说一声!”
陆念柏重新给他拿了个酒杯斟了一杯酒,面容缓和了些许,“有哥哥这句话,弟弟就安心多了。两日之后就是宫宴,或许那时候就是我们的绝佳时机!……来干杯!”
“干!”谢觐举杯和他相碰,仰头一口喝了下去。
……
刘英儿的脚果真如萧景悦所言,保护的很好,虽说看着伤痕累累,可皮外伤居多,没有落的残疾的地步。
听到这个消息,苏南月狠狠松了口气!
脚上丑一些就丑一些,可若是落了残疾,那就低人一等了。
不过,以后终究不能再走长路,也不能负重过度,还要细心养护,脚上的皮肤和指甲几乎全部坏死,如今的医疗并不发达,只能等着它自己慢慢养护。
继萧景悦之后,刘英儿也坐上了轮椅。
苏南月看到她的模样,不禁囧囧的想着,她怕不是受了什么诅咒,怎么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倒了八辈子血霉!
处理好刘英儿的事,接下来就该是城外百姓之事了。
不过这次,她不是一人前去。
她看着马车里,脸颊微红的萧景悦,想到之前对他的迁怒,她脸颊也泛起灼烧感。
“咳……今天,谢谢你。”苏南月咳了一声,缓解尴尬。
萧景悦转过头看向她,耳尖都泛起粉色。
“能帮上忙就好。”
苏南月笑了笑,“帮上忙了,真的很感谢。这些人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收集了?”
这些人都是受过定远侯陆风的残害和霸凌之人,若不是之前就做过调查,早早收集了这些人的资料,不可能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将这些人聚集起来“闹事”。
“这个,挺早的。”萧景悦有些不好意思。
“在上次我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苏南月问着。
萧景悦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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