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软是被一片晃人眼的白光硬生生晃醒的。
她皱着脸不适应地在被窝里蠕动几下,迷迷糊糊地探出头半睁开眼——嘶眼睛疼。
天怎么这么亮?
哦她昨天晚上忘记拉窗帘了。
她又重新闭上了眼,赖在暖呼呼的被窝里不想动,半梦半醒地问系统:“现在几点了?”
【差几分钟到七点】
“那还可以再睡十分钟。”她含含糊糊地应道,沉寂了一会儿,猛地睁开眼,“你驴我呢还没七点天这么亮?”
要平时,睡过头就睡过头,但她今天可是有正事儿的!
——她答应大队长今天帮大队去任务猪!
几乎每个大队都要养任务猪,少的不到十头——比如他们东风大队,多的二三十头,当然不可能像交粮一样定一个固定时间一股脑就直接交了。毕竟猪又不是粮食,晒干了直接堆在仓库里就行。
活的猪要吃喝拉撒,收购站又不是养猪场,哪里经得起这么一大群猪的突然袭击?一股脑杀了更是不现实这几天肉山肉海卖不完过后又没肉卖,这怎么得了?
于是定了批次按波来交初秋,深秋,初冬……等等其实最好的交猪时间是中间,又能多养一会儿叫猪更肥,又不像之后天寒地冻连猪草都不好打麻烦,但奈何他们大队运气不咋好,抽到了后面这一波儿。
但是宋软一不是大队干部二不是养猪人员按理说交猪这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被特聘过去的。
这群猪之前逃跑过一次这种家养的畜生但凡逃过一次心就野了。
虽然到现在已经关了两个月了但谁知道有没有真的收心大队长怕猪倒时候一窝蜂地跑出去收不住特地委托她当个镇山石。
嗯直白一点就是押送猪群的监猪工。
不过一般赶猪去交公只有六七个工分
宋软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跟个张开翅膀的蝙蝠一样张牙舞爪地从被窝里跳了出来然后被冰冷的空气冻得连打两个哆嗦哧溜一下又缩了回去。
一套动不过眨眼之间就结束了。
“卧槽卧槽卧槽这天气怎么这么冷啊?冻死了冷死了。”
她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厚蛋卷一整个滚到炕头像一滩稀泥一
样紧紧地贴住炕面,狗狗怂怂地窝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昨天晚上下雪了,积雪反光,所以这么亮,还冷】
系统在心里念叨两句自己大统有大量不和她计较,顿了顿,幸灾乐祸地说
【快起来吧,这雪还挺大,今天的路怕是不好走的嘞】
宋软双眼无神。
就是,现在有点后悔。
外面好冷,被窝里好暖和,她是真的不想起床啊。
宋软缓过了劲,又从炕头滚到了炕尾,一把捞起正在睡觉的白围脖,对着它的毛毛一阵乱薅。
好烦好烦好烦,你也不许睡!起来重睡!
现在入冬了,白围脖因为这段时间吃好喝好比之前大了两圈,现在已经比成年边牧还壮了不少,宋软在地上给它搭了个木架子,一边靠着炕壁垒,这样也不会冷。
至于金花,原本她想着直接躺地上吧,成年的虎虎没必要这么娇气。好歹她这是又有火墙又有炕的青砖大瓦房里呢,比野外条件不知道好哪里去了。
但是金花不干,它撒泼打滚,奋力反抗,一点也没有母亲的慈爱,甚至仗着自己几百斤的体型把白围脖从架子上轰下去鸠占鹊巢,全然不顾木架子被它庞大的身躯压得摇摇欲坠吱嘎作响。
宋软无奈,只能给它在炕洞的另一边加了一块厚木板子,在上面铺上席子,还给它缝了个黄色小枕头,这才叫虎安静下来。
它俩安生了,弄得她每天只能在两虎中间的狭窄空隙艰难上炕。
想到这里,宋软更是不爽,扒开白围脖的眼皮痛心疾首:“你这个年纪你怎么睡得着的,啊?捕猎技能训练了没有?伏击隐藏学会了没有?能不能独立打到小兔子了?”
白围脖正好好地睡着,突然就腾空起飞了,起飞了不说,眼皮子还被扒开了,正对上那个两脚兽的大脸。
白围脖:家虎们谁懂啊。
它奋力地想从宋软的魔爪下逃离,无果,嗷嗷地冲着地上的妈妈求助。
金花睁开了一只眼睛,又飞快地闭上。
个死孩子,这个时候叫它干什么,是想把这个癫婆娘引到它这里来祸祸它吗!这倒霉熊孩子真烦虎。
金花一动不动,闭着眼睛睡得很认真,肚皮一起一伏,要不是醒着憋不出来,高低打个鼾给宋软听听。
已睡,勿cue。
宋软蹂躏了一会儿,觉得郁气消了,把白围脖放回架子上,整个人不情不愿地起床了。
——再拖下去怕是赶不上趟了,毕竟答应了人家的。
“好啦,你睡吧。”她又恢复了慈爱,温柔地对白围脖说。
已经被她薅清醒的白围脖:神金啊。
它愤怒地呼噜呼噜。
宋软不听。
宋软神清气爽地起床,洗漱完给自己泡了一杯浓浓的麦乳精,用蛋奶饼干蘸着,又从系统商城里买了两个茶叶蛋,一样一口地咔嚓咔嚓。
真舒服。
啧,感觉麦乳精开久了有点潮还是怎么的,反正没以前好喝。
可惜金花不能吃,不然就可以帮她处理了。
宋软有点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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