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宋国刚和张美娟商定完“偷袭扫荡”方针,信心十足地开始撸袖子就开始翻墙。
只是气势汹汹地伸了两下腿扒上墙,被孙婆子抽走腰带的裤子径直往下滑,他慌乱地将屁股往后一撅,把自己折成了“>”,这才险险地止住下滑的裤子。
他猛地回头,幸好此时的村道上一个外人也没有,他心有余悸地长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得汗都下来了。
他扭头回顾,看看宋家宝,不行,这是自己唯一的根,他以后还得靠着他养老呢;又看向张美娟,不行,这是自己的婆娘。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裤子掉了被人看见最多是丢人,张美娟要是被他拿了腰带,裤子掉了叫人看见,那他不就绿了?
但是现在村道上没有人……
张美娟被他若有所思的眼神看得直发毛,生怕这个狗东西又想出什么奇葩的招来祸祸她,连忙说:“我帮你扯根草,暂且先系着,进去了就好了。宋软这么大间房子,还怕里面没有腰带吗?”
到底是自己的婆娘,宋国刚纠结了一番,最终还是勉强同意张美娟扯根长草往自己裤头上栓。
他还觉得自己对媳妇儿很好呢,在张美娟低头给她系草叶的时候,有些自得寻夸地说:“你看,我宁愿系长草叶子,都没说要你的裤腰带。”
卧槽,她都没想到这一方面去,宋国刚还想过可以拿她的裤腰带!
张美娟的瞳孔一瞬间放大,手上不自觉一个用力。
“哎哟你勒死我啊!”
宋国刚呵斥道。
张美娟如梦初醒般松开手,看见绷得紧紧的草叶,也懒得再给他调整了——算了,反正一会儿是要翻墙进去的,在屋子里面,草断了就断了,反正外人也看不见。
“毕竟要翻墙,系紧点免得掉。”她随口说到,又接了一句,“我和你一起翻。”
这男人不靠谱,她也得跟着进去,找出了钱自己藏一点,悄悄留个私房钱。
正好,宋家宝也是这么想。
三个人心中各有各的算盘。
平时扶个油瓶都嫌累三人这时候成了不怕苦不怕累的钢铁战士,齐齐地往上爬,那是一声都不哼。
不过宋国刚到底是个男人,率先翻过了墙头。双手扒在墙上,背朝着院内看不见形势,只能伸着腿一点一点地摸索支撑点。
突然,脚下触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毛茸茸?
这死丫头难不成还在地上铺了毛毯不成,她当她是地主家大地小姐啊!有点钱了就乱花,也
不想着孝敬家里人,真该叫红小兵抓走去批/斗!
宋国刚恶狠狠地想着。
正巧,张美娟也踩到了这块毛茸茸,要不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呢,她只是蹭了一下,就跟着破口大骂。
“真是皮子贱骨头轻的东西,她娘老子还睡着硬板床受苦呢,她都用起毛毯来了!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要是把卖工作的钱都造完了,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她刻毒地诅咒着,伸脚在上面划拉划拉,气愤更甚,“这么软的毯子,这么厚的毛,我还没见过呢!不孝顺的东西,她该遭雷公打!!
宋家宝因为动作不太利落,现在才将将翻上墙,像一条长虫一样扒拉在墙头,闻言好奇地往下面一望。
——就他那个从小到大穿旧衣的三姐,居然还会买这样好东西?
低头一看,和一双黄橙橙的兽眼对上了视线。
???
黄橙橙的,兽眼?
他一下子僵住了,像一条被雷劈了的僵直枯树,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地挺尸在墙上。
“妈,妈,妈妈妈……
他哆哆嗦嗦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妈张美娟现在都酸得脸扭曲成为张丑娟,憋气得像个即将要炸的球,对他也不如平常那么耐心了,耷拉个脸买好气地说:“动作不放利落点赶紧翻,喊魂呐?
“老,老,老老老……
他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宋国刚终于从酸唧唧的憋愤中回过神来察觉到不对——哪儿有毛毯会一起一伏地动的?好像还有呼噜呼噜的声音?
那这是个什么东西?
他头有些僵硬地一点点低下。
宋家宝终于哆嗦出了个囫囵话:“老,老虎啊啊啊!!!
然后手一松,整个人碰通一下滚了下去。
好在他还没完全翻过去,大半个身子还在停在外墙那面,又自身下意识的控制,虽然摔得很惨,但好歹是摔出去而不是直接砸到院子里老虎嘴边。
他吓得寒毛倒竖,已经翻过去的爹妈也不管了,还疼痛剧烈的屁股也不顾了,撒丫子就往远处跑。
一路嚎叫着就不见了踪影。
别说,虽然一瘸一拐,但逃得还挺快。
要不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呢。
院子里,金花刚饱饱地吃了一顿饭,挨了宋软两脚被迫从屋里转移到院子中。
那个凶悍的婆娘走了,现在就是它金花的天下。
它趾高气昂地走到驴屋前,隔着
门对里面着睡觉的小野驴一阵咆哮,吓得小野驴窜到最里面的墙角,这才得意洋洋地打着鼻响离开。
——叫你个凶婆娘踹我!我吓死你的驴!
不过它没有扑开门给自己加餐,一顿饱和顿顿饱它还是分得清的,更何况现在它不饿。
再用虎尾巴做逗虎棒,把白围脖逗像个小猫似的窜来窜去。
这段时间它吃得好,奶水充足,白围脖也跟着吃得极好,再加上宋软隔三差五的还给它买羊奶剁肉糜地加餐,晚上还睡着暖呼呼软绵绵的炕,直把这头小虎养得像小牛犊一样壮实,一点也不像刚来时蔫巴巴的连头都抬不起的瘦弱可怜像。
精力十足的小虎崽追着妈妈的尾巴跳来跳去,然后猛地一扑,将尾巴压在身子底下,气势汹汹地张着小虎牙啃啃咬咬。
金花不耐烦了,抡起尾巴像抽陀螺似的将崽子抽了个四脚朝天,自己起身离开。
被丢下的白围脖也不追,而是绕着宋软给它做的玩具——一只用藤条编的、上面绕着彩色毛线的大球扑扑抓抓。
金花最后巡视了一遍地窖,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猎物小山,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也不知道那个凶婆娘是怎么弄的,这个坑里面冷得像冬天一样,肉虽然吃起来有点冻牙,但整体来说还是鲜甜的。
很好,今天的运动量已经达标,睡觉!
哎呀呀,现在这日子,过得可真是舒服呀。
它伸了个懒腰,刚准备趴下,就听见墙头传来隐隐约约的窸窣声。
金花有些不爽地重新站起来,指甲收到鞘里,踩着厚厚的肉垫悄无声息地潜了过去。
正杀气腾腾地看着是哪个不知好歹的敢闯它的地盘,结果兜头就是从天一脚踩到了它的脑门上。
金花、、???
它还没反应过来呢,又一只脚踩到了它的屁股上,还扒拉扒拉它刚梳好的毛。
金花整个虎虎都惊呆了——奇虎大辱,奇虎大辱啊!
这小贼欺虎太甚!!!
它平举着尾巴,猛地向上一扑,宋国刚和张美娟就像两只苍蝇似的,被一串地拍了下来。
它裂开了大嘴,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咆哮。
吼!!!
两人晕头转向地被扇到地上,还没回过神来,就正对上了还挂着肉丝的虎牙。
“啊啊啊啊有老虎!!宋国刚尖叫一声,整个人被吓的几乎当场晕过去。
但他不敢晕,即使手脚已经被吓得宛如一块软豆腐,还勉强支撑着、连滚带爬地试图
重新攀上墙。
张美娟也抖着腿企图往上爬。
金花一爪一个,又把两人像扒拉牛皮糖一样轻松地就扒拉了下来。
宋国刚:“啊啊啊啊!!”
张美娟:“呀呀呀呀!!”
两人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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