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记忆是错的?
不,不可能是错的,这人铁定是家暴男。
因为她身上这些淤青和伤疤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人,一定是装的!
她记得,陆屿有重度洁癖,受不了一点脏东西,刚刚的情况就很好地说明了这点。
或许是程度不够,她得来点猛的,给他来个惊喜什么之类的。
……
翌日。
何萱睁眼即清醒。
自从做了手术后,她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做过梦。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赖床。
就在何萱照常赖床的时间里,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夫人,该起来了。”
他每天这个时间点都会敲一敲她房间的门。
不过,他说他的,她睡她的,这并不矛盾。
谁料,这次却不一样,陆屿直接进门,将她从床上拉起。
何萱装作被他吵醒,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身上的睡衣被她睡得乱七八糟,一侧的肩带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被被迫滑落,露出光滑的肩膀。
“夫人。”
陆屿拢了拢她的睡衣,帮她整理好衣服,然后把何萱当成鸡崽子一样拎下床,拎上洗漱台。
贴心地帮她挤好牙膏,把电动牙刷放她手心里,“拿好。”
“我教过你的,像往常一样,自己刷。”
果然,这人每天都有查看监控,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何萱像往常一样,刚想把泡沫水咽下去,就被陆屿出声阻止,“这个不能喝,听话,吐出来。”
何萱听话地吐出来。
温亦说她的智力停在了三岁,所以,她的一切行为都得按照小孩子的来。
但又不同于三岁小孩,拥有自己的思维,她是个提线木偶,一切又得按照他说的话做。
洗完后,陆屿把刚刚出门买的奶黄包塞她手心里。
“吃吧。”
得到他的指令,何萱大口咬着包子,表面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实则内心苦的一批。
呜呜呜呜,怎么又是奶黄包,连吃了三天,她都快吃吐了,还不能表现出来。
她这辈子,痛恨的食物除了胡萝卜,还有奶黄包了。
结束痛苦的早餐时间后,陆屿并没有出门,而是在给她精心挑选礼服。
这整间房的衣服,都是他给她准备的。
各种款式都有,简直不要太豪华。
“夫人,这件怎么样?”
陆屿拿出一套纯白礼裙,放在她身上比了比。
裙尾用白玫瑰点缀,雅淡清丽,同时也是众多礼裙中最保守的一件。
对于他的选择,她当然没意见,她也不敢有意见。
看何萱没反应,陆屿擅自帮她决定,“那就这件了。”
帮她换好衣服后,然后将她拉到梳妆台前,坐下。
什么意思?
要给她化妆?
她不解,明明妆造这种事可以丢给别人做,只要钱到位就行了,为什么他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
不对,不对,她从未见过他的丈夫化过妆。
难道是特意为她学的?
可这娴熟的手法不像是初学者。
“闭眼。”他说。
何萱听话地把眼睛闭上。
一顿操作下来,整张脸被他捣鼓得差不多了。
看到镜子里那张白兮兮的脸,何萱想给他一个大比斗。
她就不该相信他的品味,该死直男。
这脸比**三天的人都白,厚厚的粉把她脸蛋上原本的胶原蛋白给遮住了,只剩下惨白。
像是给**化妆一样。
但陆屿却不觉得,反而饶有兴趣地欣赏她这张脸,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但好在上了点唇色,整个人气色就好了许多,没有刚开始那么苍白。
陆屿掰着她的脸,帮她整理好遗容遗表,满意地笑了。
“来,夫人,笑一笑。”
何萱听话地露出八颗牙齿,至于笑得好不好看,这不就是她该管的,反正丢的是他的脸。
“不是这样笑,牙露太多了,收一下,明白吗?”
不明白。
她不懂,用懵懂的眼神看他。
陆屿沉默不语,有些头疼地站起身。
算了,听不懂就算了,他不该对她要求太多。
转身去衣柜里找了件同色系披肩给她披上。
“走吧。”
上了车后,陆屿贴心地帮她把安全带系好。
俩人来到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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