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下,胤军和叛军两方对峙。
郝美丽身后是女儿玉娘,面前是几千个准备冲上来杀了她们母女的叛军,郝美丽眉头都没眨一下,就扛起RPG火箭筒开了炮。
一声炮响后,三百斤的肥猪化作了臊子。
对,就是水浒传里那句经典:先要十斤精肉剁成臊子,再要十斤肥肉剁成臊子,最后要十斤寸金软骨细细剁成臊子。
现在轧荦山也成了臊子。
郝美丽放下火箭筒,转身捂住宝贝女儿的耳朵,连忙道歉:“对不起,乖女儿,妈妈刚才忘了帮你捂耳朵,是不是震得不舒服?”
身后是轧荦山的血□□天飞溅,可郝美丽的眼里全是关切。这一幕落在玉娘眼里——简直帅极了。
玉娘第一次觉得,自己妈妈或许真是天神降世,早已非凡人所能想象。她摇摇头:“我没事,妈妈别担心。”
她们正说着话,几万叛军却已吓得魂飞魄散。巨响过后,轧荦山和身旁几人连残肢都没留下。这就是仙法吗?隔得这么远,就能让人血肉横飞。
方才还喊着要诛杀妖孽的叛军中,不知是谁带头,“哐当”丢了兵器,扑通跪地,带着哭腔高喊:“恭迎上仙!我等愿降!”
郝美丽挑了挑眉。
看,在冷兵器时代,真理就在火箭筒的射程之内,物理说服,比什么道理都好用。
解决了这个,还有另一个。
郝美丽回过头,望向太子等人。这一眼,就把太子吓得滚落马下,连连磕头:“上仙饶命!上仙饶命!”
“宝贝女儿,要不要杀了他?”郝美丽问。
“妈妈,他派人刺杀我,还逼我独自迎敌……帮我杀了他!”玉娘站在郝美丽身后,乖巧得像个孩子。
这份记仇,倒让郝美丽有点想笑。
“没问题。”郝美丽刚想扛起火箭筒,又放下了,对玉娘说,“宝贝,妈给你带了样新玩意儿,你来试试。”
她慢条斯理地端起98K,枪口遥遥指向太子,朗声道:“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现在,骑上你的马跑吧。跑出我的射程,算你命大;跑不出嘛……”
她微微一笑,“就把命留下,给我女儿助个兴。”
太子吓得肝胆俱裂,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几乎是滚爬上马背。他顾不上皇家威仪,整个人死死趴在马脖子上,发疯似的抽打马匹,只求离那女魔头远一点,再远一点。
郝美丽却从容地把玉娘圈进怀里,手把手地调整她持枪的姿势,语气温柔得像在教女儿写字:“对,眼睛贴在这儿,看镜子里的小十字,别紧张……”
“妈妈,我看见太子的脑袋了,好清楚!”
“那当然,这枪装了八倍镜。”
“妈妈,接下来怎么做?”
“手放这儿,瞄准,然后扣下去。”
“嘭”一声枪响,打歪了。
“没事,乖,再来一次。”
“妈妈,我是不是很笨?”
“又说傻话,你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孩子。”郝美丽说着,手轻轻覆上玉娘的手,稳住枪身。
玉娘从十字镜里,捕捉到太子奔逃时那张惊恐扭曲的脸。不知怎的,她有点想笑,这就是皇天贵胄,随着这笑意,她扣动了扳机。
“嘭”一声枪响,太子坠马倒地。不一会儿,鲜血染红地面——他死了。
玉娘从没觉得杀人这么畅快过。原来把他人当作草芥随意践踏,是这样的令人迷醉,怪不得他们个个都想踩在她头上,真是该死。
玉娘突然丢下枪,转身紧紧抱住郝美丽。
这世间最珍贵的,就是妈妈。
“妈妈。”
“嗯?”
“我爱你,妈妈。”
听到这句话,郝美丽愣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回抱住女儿,低声说:“我也爱你,宝贝。”
“乖女儿,接下来咱们杀哪一个?”
玉娘轻轻握住母亲的手,双手捧着,贴在自己脸颊上。
“妈妈,”她抬起眼,“先不管他们了……让我就这样陪您待一会儿,好不好?”
没有什么比女儿的依恋更重要。郝美丽立刻放下武器,转身将玉娘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都听你的。”
“妈妈每次出现,都像踏着七彩祥云来救我的大英雄。”
“因为你在这儿,”郝美丽轻抚她的脸颊,“妈妈就是来给你撑腰的。”
玉娘把头轻轻靠在郝美丽肩上,满足地叹了口气:“有妈妈在,真好。”
郝美丽感受着这份全然的信赖,心中软成一片,她望向前方恢弘的宫阙,轻声问:“那,乖女儿,在这一切之后,你真正想为自己活出怎样的人生?”
玉娘怔住了。怎样的人生?她张了张嘴,话却卡在喉咙里。
在叔父家学着讨好,在王府学着规矩,在深宫学着生存……自由是什么滋味?她贫瘠的想象中,竟找不出一个具体的画面。
看着玉娘眼中的茫然,郝美丽又告诉她:“听不懂也没关系。你只要记住,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
玉娘正若有所思,却忽然偏过头,反问道:“那妈妈呢?妈妈你想做什么?”
“我?”郝美丽一愣。
她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按部就班地读书、工作,是社会机器里一颗从不出错的螺丝钉。若没有这场奇遇,此刻她大概正对着电脑,在报表和会议里消耗又一个平凡的日子。
郝美丽笑了笑,语气里带着点自嘲的坦然:“我啊,就是个普通人,没什么大志向,日子过得不好不坏,平平淡淡,好好生活就够了。”
玉娘却摇摇头:“妈妈才不普通,妈妈有颗金子一样的心,还有能改变这个世界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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