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甄臻跳出卫生间后,马不停蹄去了时报的印刷厂,在不起眼的版面位置,加了一条明日预告:《地产大亨周家秘辛,明日头版揭晓!》
排好版面,正要溜出去,猛然听到周沙展和青松的声音。
青松极力辩解:“周沙展,我家报社和叶记者,真的没有关系。”
声音有点大,故意通风报信给她听到。
叶甄臻咬紧了牙,腮帮子鼓的硬邦邦的,故技重施,不走临街的后门,上了二楼,从另外一边的窗户走,顺着水管爬了下去,再一次感激大哥,把她训练的能爬能跳。
落了地,约了杜家文包车,去了俞家别墅外观察后,给刚刚新婚的俞观海律师,打了个电话,办好这些事情,才躺在后车座上松懈下来,浅浅睡了一会觉。
……
今天是三个实习生交新闻稿的日子,评选胜出者的新闻,会在今晚六点半的黄金新闻档播出。
梁巧林和路思锦,都带来了她们调查的新闻稿,路思锦挂了彩,下巴磕破了,手臂上也有一大块淤青。
段浩田对路思锦提交的新闻很满意,放下丽水家园的新闻稿,关切道:“你做新闻的精神值得鼓励,可也要注意人身安全嘛,人在,才能挖到新闻,人都不在了,你自己就会成为新闻。”
路思锦点点头:“能把丽水家园的新闻报道出来,是我的心愿,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心甘情愿。”
已经过了上班时间,叶甄臻还没有到。
梁巧林撇了撇嘴:“她是不是调查不出来‘绝命巴士’,没脸回来呀?”
段浩田确实失望,他最看好叶甄臻,但到目前为止,只有她没交出成绩。
他挥手:“她不来自动淘汰,你们两之间就不存在竞争关系,这几天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
梁巧林特别高兴,淘汰会拍马屁的叶甄臻,是对她最好的结果,至于路思锦,只知道闷头挖新闻,大家追求的不一样,不是她的阻碍。
哪怕没有叶甄臻的新闻,段浩田手里握着两个重磅新闻,心情很好,悠闲喝着咖啡。
下属突然闯了进来,差点和做梦没留神看路的梁巧林撞上。
梁巧林翻了个白眼,这也是个会拍马屁的,下一个对付的就是他!
下属怜悯的看了眼朝他翻白眼的新人,以为有靠山,就能在新闻部吃得开?异想天开。
下属把今天的时报展开,放到段浩田桌上,慌里慌张:“段爷,您看看今天的时报!”
什么都敢报、还能挖到真相的时报,是所有新闻人心头悬着的剑,段浩田手抖,咖啡都洒出来,给时报头版的标题弄湿了。
不过今天的头版头条没什么特别,不是炸裂新闻,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点小新闻,也值当往我面前送?”
下属把报纸翻了两页,指着页末一行加粗的预告,拿出手帕擦了擦汗珠,“您看,时报预告了,说明天会有周家的头版大新闻,那咱们今天晚上六点半的新闻栏目,还报周家的新闻吗?”
这还报什么报!
段浩田心知肚明,哪怕周家给出的新闻,有一部分是真的,核心真相会被隐藏起来。
按照时报突然转变的作风,可不会藏着掖着,到时候两边打擂台,真的不怕假的!
一个新闻频道,如果报了不加求证的假新闻,立刻失去公众信用度,这个锅他背不起。
段浩田实在头疼,对着梁巧林指指点点:“我不知道,你问她。”
梁巧林脸色也变了,时报横插一脚,难道真被叶甄臻说中,时报手里有铁证如山的真相?
她犹犹豫豫:“那我再去核实一下。”
周家的新闻稿不能用,段浩田在乎起叶甄臻跟的“绝命巴士”,吩咐下属:“继续call她,call到她回电为止。”
……
叶甄臻工作的BB机一直响,电视台和周沙展都在call她,要她回电。
她给周沙展回了个电话,告诉了位置,给段浩田回了电话,说六点半之前,一定带回“绝命巴士”的独家大新闻。
周景年到了地方,看到目的地附近停着的熟悉的士,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杜家文从报纸上抬头,没好气:“不是说了,要当做不认识吗?”
周景年帮他翻了报纸,翻到预告这一页,加粗的预告,在一面正常规格的印刷体中,醒目的很。
“老爷子本可以出院,一早看到时报预告,气的又躺了回去,你能跟我说句老实话吗?叶记者……她就是时报那位,什么都能挖出来的神秘记者吧?”
如果是,周景年就能对上他亲身经历,在国际学校的神秘记者、丽水家园工地的蒙面女孩、和电视台实习的叶记者,是同一个人。
杜家文心里发紧,报纸都捏出破洞,连忙放下掩盖,呵呵一笑:“我不知道啊,我也是这么猜的,你不是警察吗?查到了告诉我一声。”
多年的兄弟,就这么站到外人那一头了。
周景年气得发笑:“好,哪天知道了真相,请你、还有时报的神秘记者,一起吃饭。”
杜家文对叶记者有信心,就年仔这眼神,等他弄清楚,估计叶记者又是别的身份了。
……
叶甄臻给周沙展和电视台打完电话,去了约定的咖啡馆,在俞观海律所楼下的咖啡店,俞律师真敬业,婚礼刚过,就回律所了。
他愿意赴约,当然没安好心,巧了,叶甄臻也没安好心。
两个别有所图的男女,就这么面对面,互相骗。
来之前,她还找了个理发店,把长发吹直了,没有扎起来,就这么散开着,模样楚楚可怜,带着紧张和拘谨,明着求情,其实告他新婚妻子的黑状。
“俞先生,我觉得您是个好人,才来请您说情,我的化妆老师,收到了您妻子的律师信,说她不负责任,婚礼还没开始就走了,给她一辈子一次的婚礼,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这封律师信,对我师父影响太大了,会毁了她的事业。”
她双手交握往桌面上一放,让手臂的伤口,正好能被他看见:“希望您能劝您太太撤销控告,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俞观海的目光,落在她擦伤的胳膊上,答非所问:“你这手怎么了?”
叶甄臻忙把双臂放下来,摇头解释:“昨晚家里进了贼,跳窗的时候不小心擦伤的。”
那么巧昨晚进的贼?毕竟是到了结婚的关系,有些事情俞观海是了解的,妻子有些小手段是情趣,但用在对付崇拜他的小美人身上,让他很不爽了。
俞观海立刻叫住服务员,要来药酒和棉签,亲自给叶甄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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