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蹭饭蹭了顿高档餐厅,果然要付出代价,遇到了俞观海俞大律师。
之前叶甄臻吃过他的菠萝包,借了几块钱坐小巴,把他钓的不要不要的,这会总要给个说法,她不轻易树立敌人,尤其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
漂亮餐布挡住了她脚上的小动作,她轻轻踩了周景年的鞋子,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话,她自己来搞定。
叶甄臻起身,笑意盈盈:“俞律师,坐下来一起吃呀,边吃边聊嘛。”
俞观海刚结婚的老婆是杀人犯,刚看上的小美人是记者,他怨气深重,冷哼一声,背手而立,等着她再求一求。
周景年看不惯,敲敲桌子,警告死装的同类:“俞律师,你不会真要坐下来吧?有本事自己约,别占用我的时间,还有,请别对我的同伴无理,太丢份了。”
俞观海不知道周景年的底细,但他还不知道男人那点虚荣心吗?
“周sir,你少装腔作势,这个女人,她是个捞女,不管你看到她的哪一面,都在骗人,她利用完了我,接下来恐怕需要利用你,才来钓你。”
周景年点头:“我知道啊,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愿意上钩,她才能成功,我愿不愿意和你无关,这里是餐厅,不是你的律所,你已经影响到别人吃饭了。”
毕竟是高级餐厅,这边说话声音稍微大一点,餐厅的客人们都望了过来,窃窃私语。
俞观海还是要脸的,摸了摸袖口,甩手要走,叶甄臻叫住他。
“请等一下。”
俞观海心里怒气又上来些,明明恨死了,她一叫唤,就能把他叫停,该死,这是中了她的毒了吗?
“什么事?”
叶甄臻忙不迭数出硬币:“下次不会专程见面,还你坐巴士的钱。”
俞观海望着她白白的、笔直的细指,拿笔的手拿钱一样好看,心里像是被她的手指捏住,恨的扯松了领带:“……你留着吧。”
不要就算,下次再还吧,这么几块钱,又不是还不起,不怕欠着。
一回头,周景年的脸难看了,叶甄臻坐下来,招手让服务员上甜点后,问他:“我跟他说话,是有哪句让你不高兴了吗?说出来嘛。”
周景年没有不高兴,她又不是他什么人,只是,他觉得她的行为,有安全隐患而已。
“你刚才的行为,在男人眼了,是在钓,我怕俞观海误会,审讯谢如岚,她说俞律师有暴力倾向。”
叶甄臻捏响了指关节:“我也有暴力倾向,但我不主动攻击,你要不要试试我的攻击力?”
周景年试她的胃口,把菜单递过去:“我要加菜,你要吗?”
“要,碰到那么个晦气东西,当然要多吃一点,加菜。”
叶甄臻胃口很好,周景年只吃到她三分之二多,她自己点的东西都吃光了,还帮他吃掉了一点。
看他没自己吃的多,叶甄臻摸了摸饱饱的肚子,舒服的问:“你有心事吗?说出来我给你排解,高兴的时候,我这人还是很乐于助人的。”
周景年:“不用,我的事你帮不了。”
……
周景年坚持要送叶甄臻回去,两个人斗智斗勇,她不让他知道她的住址,他又想了解她,最后叶甄臻赢了,商议好送巴士站。
才开出停车场,周景年发现被跟踪了,提醒叶甄臻:“是俞观海的车,他对你已经产生了胜负欲,今天我可以把他甩掉,但明天你怎么办?”
叶甄臻眼珠子转了转,想好了主意,笑盈盈的看着他的脸:“没想到我会遭遇色.狼,太可怕了,要是有个有钱、有能力、还比色.狼帅气的男人,收留我几天,俞大律师说不定知难而退。”
周景年没吱声,他独居惯了。
叶甄臻笑容凝固,换了态度,没好脾气:“有些人不知道知恩图报,要不是某个记者以身入局,四条人命的案子还悬着呢,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靠边停车,我上后面的车,你不帮,我也能解决。”
她变脸可真快,周景年不可能这会停车让她下去:“我刚才在思考,你去我家躲,一样会有麻烦。”
“没关系,麻烦跟麻烦比起来,有大有小,先把俞律师那个大麻烦甩掉。”
“你不介意就行。”
叶甄臻咯咯笑:“周sir,你真是个好人,其实我还蛮想去你家看看,你这个老古板,穿戴都要最好的,家里会是什么样呢?”
“只是房子里的话,应该不会让你失望。”周景年说:“有人要弥补我,给的都是最好的东西。”
叶甄臻已经做好了伪装,包里常备的帽子口罩,连袖套都戴上了,顺手把钱夹给他:“那这个你应该也不会失望,很贵的,不许丢,要用起来。”
……
到了车库,没想到俞观海的车跟着进来,叶甄臻叫周景年搂她的腰:“做戏要做到别人相信,我有个朋友就是这么说的。”
周景年:“我有个朋友也是这么说的,那你别误会,只是做戏。”
叶甄臻用行动回答,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还摸了一把:“你经常运动吧?肌肉真结实,很可以的。”
周景年:……“你也相当可以。”
估计后面的俞大律师气死,再也不会跟了吧。
周景年家是一百多平的大平层,黑白灰的清冷风,搭配这些高档家具,其实美感很强的,收拾的一尘不染,沙发上的毯子叠放整齐,边对边,角对角。
叶甄臻参观了一圈,不住点头:“真想也有人这样补偿我,就是你喜欢的风格太冷了,家嘛,要温馨随意一点,那个沙发,毯子叠那么整齐干嘛?搞得人不敢坐,我可以睡这里吗?那毯子我能用吗?”
周景年自己的家,比叶甄臻紧张:“可以,不过这里有客房,一客一换洗的床单,你要是愿意的话,也可以睡床。”
叶甄臻说:“在别人家里,还是睡沙发更有安全感。”
周景年:“随意,你要喝点什么?还是直接去洗澡?我现在就可以进房间,不打扰你。”
叶甄臻来,可不只是为了甩掉俞律师,她已经拿到实习名额,不管是不是安排那个人做她师父,她都要和她一起,把疯人院的新闻挖出来!
“睡不着,要不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周景年表情一点没动,心里却翻涌起来,她真是有所图,正好,他也有话想问。
这时候怎么能没有催化剂呢?他拿来两个二两的钢化杯,一瓶白的,往沙发前的茶几上一放。
“干脆点,一杯酒,一个提问,必须说真话。”
叶甄臻摩拳擦掌:“来呀,谁怕谁呀,每个人可以问三个问题,你先问。”
周景年给她倒上:“你是不是《时报》那个神秘的记者?”
叶甄臻没犹豫,一口干了,辛辣直冲脑门,脱口而出:“不是,轮到我问了,周沙展,你们警署的档案室里,有个吃灰的疯人院卷宗,你看过没有?”
周景年一杯酒下去,也很果断:“我调来西九龙警署不到一年,一年前的案件卷宗没看过,但我可以拿到。”
叶甄臻自斟一杯干了:“我就知道找你没错,第二个问题你问吧。”
周景年觉得她吃亏了,没继续给她倒酒,问第二个问题:“如果周家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件罪恶的新闻,你会锲而不舍一个个挖吗?”
叶甄臻毫不犹豫:“那当然,只要是新闻我就挖,包括你的。”
周景年:“那我就放心了,你的第二个问题呢?”
叶甄臻问他第二个问题:“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周景年端着满杯的酒,没回答没喝:“你确定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吗?”
叶甄臻嘻嘻一笑:“怎么无聊呢?这很重要呀。”
周景年真是酒精上头了,寻思着:“你是不是喜欢我?”
叶甄臻问:“你这算个问题吗?”
周景年:“算问题。”
叶甄臻说:“你可想好了,这是你的第三个问题。”
周景年:“想好了。”
叶甄臻回答他第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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