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砚和许宁姝成婚的时候可谓是热闹至极,就连是皇上都亲自赴宴参加,许诚大大小小的门生全来祝贺,三书六礼,凤冠霞帔,十里红妆,一样都不少,不过也正是因为礼数齐全,这么一场婚礼成下来许宁姝都累的头晕眼花了,按规矩应该坐在床边安安静静的等着新郎回来掀盖头,可人都还没回来,许宁姝都已经闷着盖头倚在旁边的被子上睡了半个时辰了。
夏砚作为新郎,又是个将领,自然是少不得要被灌酒的,从头到尾,即便是有许宁姝的两个哥哥挡在前面,拼了命的替他喝酒,到最后回到新房的时候也仍是有些醉醺醺的了,不过倒还是记得自己今天娶新娘子,也记得要掀盖头,还要喝交杯酒,这倒也算是这么长时间刻入骨子里的执念了。
夏砚来到新房的时候,还能勉勉强强的支撑起精神,看到已经歪在一边睡着的许宁姝,就不自觉的笑了笑,站在一旁的明乡看着自家姑爷回来了,立马就把自家小姐给叫起来了,不过还是伸手捂着盖头,生怕自家小姐醒过来的时候没反应过来,一把给掀了,叫醒之后用手捂着盖头说:“小姐,快别睡了,新郎都进来了。”
许宁姝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现在都还穿着嫁衣顶着盖头呢,竟然也能睡得这么香,倒也是不失为一种天赋了!等反应过来立马就坐正了,还伸手拨了拨顶在头上的盖头,一本正经的坐着,真真是一副刚成婚的小媳妇见着郎君模样了,夏砚看的酒都清醒了几分,在旁边拿了称过来,掀掉了盖头,看着里面画着新娘妆的许宁姝,简直觉得自己这辈子真挺顺利的,从小贪玩的时候,爹娘没有约束着,还有李延敬给自己兜底;不贪玩想做些事的时候,有爹娘帮扶着;混出点名堂了,还娶到了自己最喜欢的姑娘,老天待自己可真的是不薄啊!
许宁姝看着自己的新郎官,竟然是这么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顿时也觉得有些好笑,在夏砚把盖头掀掉了之后,她睁着一双杏眼,圆溜溜的瞅着夏砚,看着倒好像是没有刚才那羞涩的感觉了,夏砚看着许宁姝头上戴着的凤冠,突然就想起来自己的红豆簪子都还没送呢!他就是想等到这一刻,亲手给许宁姝带上。
喝了酒的人自然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甚至都忘了喝交杯酒,伸出双手拉着许宁姝的双手,看着很是认真的说:“我很早很早之前就给你买了支红豆簪子,爹说红豆簪子是要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的,当年我爹就是送了我娘红豆簪子,他们相伴到如今,现在我要亲手给你带上。”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了,夏砚说完就牵着许宁姝,想带她坐到镜子前的凳子上,却被端着交杯酒的嬷嬷制止了,赶忙说:“哎呦!少将军可得先把交杯酒喝了,这里才算成了嘞!”
夏砚一听就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激动过头了,是啊!总得先把礼结束了,许宁姝才真正的是自己妻子了,然后嘿嘿的有些憨憨的笑了两声,轻轻放开许宁姝的手,把两杯酒拿过来,一杯递给许宁姝,一杯自己拿着,挽过了许宁姝的胳膊,说:“好,那就先喝交杯酒!”
许宁姝平日里是不常见夏砚有这样状态的,大多数时候,夏砚都是沉稳冷静的,即便是在自己面前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笑嘻嘻的说完之后,也不会显得傻乎乎的,可这会儿的夏砚真的高兴的跟三岁的孩子一样,许宁姝坐在他对面,真的是都能感觉到他的喜悦已经实体化了,都已经要从身体内按捺不住的喷涌出来,好像夏砚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内心的欢乐告诉你许宁姝一样。
许宁姝也笑着回应他说:“好。”拿着杯子,同他一起把交杯酒喝了,这样他们就算是真正的夫妻了,拜了天地,拜了高堂,入洞房,掀了盖头,也喝了交杯酒,所有的礼数一样都不差,再戴上夏砚贴身守了这么多年的红豆簪子,许宁姝也觉得,夏砚是属于自己的了,以后不管怎么样,他们两个都要携手一起度过,可以向自己爹娘那样吵个嘴,斗个架;也可以向夏砚父母那样相敬如宾,和和美美。但无论是哪一种相处模式,这辈子都只能是他们两个人一起走到头。
许宁姝坐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头上的凤冠,还有那个颇为显眼的红豆簪子,那早已经不是这些年流行的样式了,可许宁姝还是很喜欢,她平时本也没什么特别喜爱的首饰,一般都是随缘,带什么都好,可这个簪子不一样,夏砚说了,这是他从小时候就带到现在的,是只属于自己的,当然是不一样的。
夏砚站在许宁姝的身后,两只手放在许宁姝的肩膀上,欣赏着镜子里面许宁姝的容颜,突然觉得他的妻子从小时候到现在变化好像不是很大,小时候虽然有点婴儿肥,个子也不高,可脾气秉性和现在出落成大美人的许宁姝却别无二致,气急了说什么都不管用,谁都拦不住,横冲直撞都要去找跟自己有仇的人;可一旦认准了谁,那就要拼命的对那个人好。
当然了,许宁姝平时也少不得会耍点小性子,发个小脾气,毕竟从小到大是父母和两个兄长疼出来的,没点脾气又怎么可能呢?可正是这些好的与不好的共同组成了现在的许宁姝,影响了夏砚近十年的许宁姝,也会影响夏砚往后余生的许宁姝。
夏砚看着看着就不仅限于只满足看镜子里的许宁姝了,俯身把许宁姝抱了起来,慢慢走到床边,轻轻的把许宁姝放在了榻上,替她把鞋子褪了,然后捏着许宁姝的手说:“书书,你终于属于我了,只属于我一个人。”
许宁姝向来是个不服输的性子,不过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也能十分认真的说:“那你也是我的了,也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夏砚笑了笑,说:“那是自然,从很早很早之前,我就属于你了。”
说完,夏砚低下头,认真的吻上了许宁姝的额头,然后是鼻尖,然后是那嫣红的唇。
许宁姝向来都是呈口舌之快的人,嘴上说起来是一点不输给夏砚,可真的上手倒还真是害怕了起来,两只手紧张的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夏砚自然能看出来自己的妻子只是个纸糊的老虎,浑身上下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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