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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生辰宴

小说:

将军他娶了反贼娘子

作者:

都阑

分类:

现代言情

赵宸玉今日过来,除了送礼,还顺道朝瞿衙内讨了他府里的厨子,衙内本还不舍,但看在今日收了她一份大礼的份儿上,还是大手一挥,叫自己的小厨房连人带锅地搬去了春晖别苑。

只是,他只知道他们是去伺候华阳公主,至于为何要找他借人,赵宸玉却没说那么明白。

瞿家的小厨房当日便去了春晖别苑,苓儿事先配好的解药也被连若陵带了过去。只要日日在饮食中掺好解药,华阳的毒即便不能全解,也不会一日比一日重了。

等此事告一段落,日头也早落西山。赵宸玉早早就沐浴更衣,只是躺在榻上,却辗转反侧,孤枕难眠。

“夫人是在想明日的事?”候在身边的苓儿一语中的。

赵宸玉这几日想了太多的事,这会正觉得头疼欲裂,见苓儿问起,索性也不打算睡了,下床又沏了一杯茶。

苓儿见状,既是气恼又是无奈:“茶喝多了会睡不着的,夫人最近本就没好好休息,不能再喝了。”

赵宸玉叹口气:“反正也睡不着,不差这些了。唉,也不知明日,丁谢两家的公子会不会去百福楼。”

苓儿也叹口气:“夫人就别想了,思虑太重也会伤身体的。丁家谢家跟瞿家没什么过节,丁惟和谢春怀也都跟小衙内一同上过学吃过酒,这么大的生辰宴,他们准来的。再说,不还有庄主么,那帮趋炎附势之徒,哪怕是冲着庄主,也会露面的。”

赵宸玉苦着眉:“话虽如此,可不过是个十七的生辰,瞿家不可能把京中官员都请遍,倘若他们不来,咱们这戏也白唱。”

苓儿实在拿她没辙,只得从动嘴变成动手,推着将她赶到榻上去:“白不白唱,明日不就知道了?夫人还是早些歇息,回头将军回来,发现夫人瘦了憔悴了,要嗔怪我们没把夫人伺候好了。”

见她拿了宁淮川说事,赵宸玉哭笑不得的同时,也不禁泛起一层思念。

也不知他去了这么久,有没有受苦,有没有念着自己......

转眼,天光大白,赵宸玉早早起了床。昨日已经提前送过礼,因此她今日并没有亲自去百福楼的打算,只是人虽在府里,心思却比冉冉升起的熏香还杂乱,于是只得跑去宁淮川的书桌前临摹起字帖,以来静心。

今日的计划,要说缜密,其实凭的也只有运气罢了。

昨日她特意送了只瞿衙内喜爱的巴哥,只一晚过去,他的新鲜劲儿定然还在,因此,即便是出府庆生,他也定会将那只巴哥带在身边。

而御史丁茗元家的次子丁惟,和宗政卿谢敏家的五子谢怀春也算瞿衙内的狐朋狗友,若来贺生,必少不了喝些酒。

可旁人或许不了解,赵宸玉却调查了个清楚的是,丁惟从小患有哮症和瘾疹,只是精心调养了许多年,这几年已经好了大半,因此平日饮食也不忌口。

而谢怀春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个十足的酒蒙子和色中饿鬼,尤其是吃醉后,酒品极差,常常酒后失德,言辞放纵。

于是,赵宸玉的计划便从这顿酒开始......

穆晓笙换回了宁王装扮,一大早就放出口风去,说要去百福楼讨杯瞿小衙内的生辰酒去。果然,听到动静的谢敏和丁茗元,不谋而合地齐齐出动,也前后脚跟去了百福楼。

这二人同为护国公阵营,但彼此却不大融洽,为了在护国公面前出风头,常常意见不一,互相诋毁。可相同的是,他们对护国公也并不是忠心耿耿,眼下朝中忽然冒出个宁王,护国公还因太子行贿案和偷盗国库案官司缠身,这二人就不免生出些旁的心思。

毕竟,多傍上个贵人就多一条出路。

丁惟和谢怀春私下关系比他们的父亲好些,一见父亲都亲自去了,自己更没有不去的道理,于是也不约而同相聚在了百福楼。

太常寺卿瞿镬为儿子办生辰宴,本是只邀请了些好友到场,谁知,百福楼的戏班子刚刚开唱,便忽闻有人通传,说是宁王殿下来给小衙内贺生。

瞿镬不禁吓了个哆嗦,脸色唰地一阵惨白,但他来不及多想,忙带着夫人儿子上前迎接。

他恭恭敬敬地一揖:“微臣见过宁王殿下,微臣只是给小儿办个生日宴,竟惊动了宁王殿下,让宁王殿下亲自来,微臣实在过意不去啊。”

穆晓笙摆摆手:“无妨,本王听说令郎与我家四弟是好友,眼下四弟不在,本王就替他来看看。”

说罢,他朝身后随从招招手,示意他们将自己准备的贺礼献上。

瞿镬受宠若惊,毕恭毕敬地吩咐人接下,这才将宁王引至上位落座。本就已经坐好看起戏的其他官员们,纷纷露出个“来着了”的表情,菜都未上齐,便一个个上前来给宁王殿下敬酒。

瞿镬哪想过,一个小小的生日宴办成了这般排场,不禁汗颜。宁王来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十余位朝中官员,他一边忙着接待,一边谨小慎微地察言观色,生怕招待不周,砸了他的官途。

穆晓笙身边围了一群苍蝇似的人,没多时便焦躁难耐,好容易等丁茗元和谢敏也到后,才掸了掸衣襟后起身,强行朝众人摆了个笑脸。

“本王还有其他事,就不陪各位大人看戏了。今儿个是瞿小衙内的生辰,就劳烦各位替本王好好热闹热闹吧。”

众人齐齐弯腰:“微臣恭送殿下。”

宁王刚走,一些本无心来贺生的大人便已经坐不住想离开,但转念一想,宁王都能亲自来瞿家贺生,想来瞿家已经攀上了这门高枝,自己要是变脸变得太快,难免得罪瞿家,于是硬捱到下午才陆陆续续散场。

瞿小衙内似乎也被今日这阵仗吓到了,自打入座,便不知不觉灌了自己好几杯酒。与他一桌的都是他的同辈好友,丁惟和谢怀春也在此列。

等到一些个位高权重的走得差不多,这几个年轻晚辈才倏地松口气。

丁惟不禁感叹道:“我说瞿允承呐,你过个生日排场可真是大,连宁王殿下都能来。”

谢怀春也“啧啧”咂舌:“是啊,咱们生辰可未必能请到宁王,你们瞿家......背着我们没少巴结人啊。”

谢怀春也已经灌了几杯酒,酒气冲天,说话也开始目中无人起来。

瞿衙内知道他这德行,咬牙切齿地抄了面前盘子里的几颗花生米,朝他丢了过去:“你少胡咧咧,往日我跟英王交好,你们不都看不上嘛,这会儿又觉得我会巴结人了?”

丁惟打起圆场:“春儿,怎么能这么说瞿儿呢,都是一同上过学堂的,谁还不知道谁。”

谁知,本是无心的一句,却不知怎的激得谢怀春暴跳如雷。

他将桌子猛地一拍:“你算什么东西!你爹就是个买官买来的御史,你还真当自己是颗葱了?跟我当同窗,你也配?”

丁惟哪承想他会说出这种话,一时愣在原地,气得连呼吸都不那么顺畅了。

“你,你胡说什么呢!我父亲是当年萧丞相举荐,圣上亲自提拔的御史大夫,怎么就被你污蔑成买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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